一大屋子的人都圍着小白坐了下來。
小白看着他們都坐了下來,直接道:“貓貓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感覺到了我們對他們的惡意,剛剛並不是要生了,而是他們準備直接破體而出了。”
“破體而出?”聶老爺子不可置信的呢喃,跟聽了什麼荒謬的事情一樣。
也是,破體而出,在這個世界而言確實是很荒謬的。
這不是怪物嗎?還能破體而出!
聶老爺子驚得不行,大口的喘氣,旁邊的藤吉趕緊遞茶水。
小白點頭,話是對着聶祀說的,但視線卻是落在身上的肉肉身上:“如果我沒有算錯,這一胎應該有五天的纔會生,這倆個孩子迫不及待的要出來,就是怕我們將他們其中一個消融掉。”
“那怎麼辦?”聶祀問,哪裡還有什麼主意。
看着這樣的聶祀,小白眼睛裡閃過不屑,初見聶祀時還覺得這個男人不錯,看上去是個厲害的,卻不想這般的無用,這個時候還問他怎麼辦?
其實他哪裡知道呢,人到了極度慌張與害怕的時候,哪裡還能想主意,聶幺幺對聶祀來說就是他的命啊,他命都保不住了,你還讓他想什麼辦法。
肉肉敏感的感覺到小白對自己父親的鄙夷,心裡有些不大舒服,這父親再不行,那也是他肉肉的父親,哪裡輪得到別人去不屑呢。
他當即就摳了小白的手背一下,從他懷裡鑽了出來,跳到了聶祀的懷裡,唧唧叫道:“吱吱吱……”爸爸先彆着急,現在媽媽已經沒有危險了,我們好好的商量一下怎麼辦。
別的不說,但小白的能力肉肉還是相信的,他的母親沒脫離危險,他絕不會出來。
小白確實是用自己的神力暫且控制住了那倆個孩子,見肉肉狐狸眼裡有着對自己的憤怒,又見他那麼維護自己的父親,心裡微微有些泛酸,面上也有了一些受傷。
聶祀之前的腦子裡只有看三個字,要生了,現在有四個字,沒有危險,理智也一下子迴歸了。
小白對他的鄙視與不屑,他壓根就不在乎,他就是沒用,沒有聶幺幺,他從來就不覺得自己還能活得下去,或者說還有什麼用!
他將懷裡維護的自己的兒子往桌子上一放,就轉身往樓上去了,他要一直陪着她!
“吱吱吱……”小白叔別介意,爸爸就是這樣的,一刻鐘也離不開媽媽。
“……”小白臉色陰沉下來。
沒好氣的將小狐狸撈到自己的身上,沉聲道:“肉肉,你變了!”
“吱吱吱……”他是我爸爸。肉肉甩着小尾巴道,只一句話就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甭管這個爸爸厲害不厲害,或者有沒有用,對於肉肉來說,只他是他爸爸這一條就足夠他去維護了,他自己雖然平常老是和他唱反調,但是別人欺負和自己欺負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媽媽的愛慕者呢?
小白聞言,面色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半響後才點點頭,嘆氣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