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樺癟癟嘴,也知道自己這話討打,聰明的沒有再說,抱着嘟嘟說了些其他的事情,嘟嘟比蟲蟲乖多了,他說什麼,他都不會露出不屑的表情來,這讓他覺得很滿足,又吹了老半響的牛,直到懷裡的嘟嘟打着哈欠,要從他的懷裡扭下去,這才意猶未盡的住了嘴。
嘟嘟困了,蟲蟲也跟着困了,兩個小傢伙拱着小鼻子跟一頭小乳豬似的,爬到了聶幺幺的懷裡,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準備睡覺。
聶祀並沒有把他們當成小狐狸來養,而是當這邊的嬰兒養的,至今爲止,還沒有給他們開過葷,一直都是喝的牛奶。
一天大概七八次,不是他就是藤吉親自泡的奶粉,從來沒有讓別人動過手,現在見兩個兒子要睡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趕緊讓藤吉去泡了奶粉過來,在他們迷迷糊糊中塞了奶嘴到他們的小嘴裡。
兩個小傢伙自動的吸~吮着小奶瓶裡的牛奶,等到喝飽了,聶幺幺又用毛巾擦拭他們溼乎乎的小嘴,拍着小背脊讓他們睡覺。
聶幺幺哄着小小狐時,旁邊三個男人就壓低了聲音聊天,聶祀是個不擅長聊天的,所以大多時候都是小白和唐樺聊天,有了上次一起醉酒的基礎,這一次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
聶祀也不屑於和他們聊天,低着頭幫聶幺幺把小傢伙挪出去,然後抱着她,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說話。
聶幺幺嬌氣,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她在聶祀面前的嬌絕對是另外一番風情,小白雖然一直在和唐樺聊天,但是視線卻是不時的落在聶幺幺的身上。
修真大陸的時候,聶幺幺懷了肉肉都是他抱着的,可是聶幺幺對他,沒有對聶祀的這份自然而然的親暱。
說不嫉妒那絕對是騙人的,聶祀不在那一年裡,聶幺幺都不記得他,可是聶幺幺對他也做不到這份親熱,難道這真的是老天註定了他們要在一起嗎?
小白有些不服,有些不甘,可是不甘不服又能如何呢?
聶幺幺現在好不容易過上幸福的日子,動盪的生活才平靜下來,難道要因爲自己的一己之私讓她再次痛苦嗎?他捨不得,一點也捨不得。
小白眼中的掙扎與不甘唐樺看的一清二楚,或許是旁觀者清吧,他才能將別人的感情看得這麼清楚。
他看着小白,不由得會想到自己的弟弟,如果他還活着,那現在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像小白一樣默默的望着聶祀和聶幺幺幸福嗎?
唐樺也沒有了繼續聊天的慾望,兩個人不自覺的冷了下來,旁邊親熱的兩人後知後覺的看了過來,如果是以前,聶幺幺或許還會覺得害羞或者不好意思,但是這些日子她幾乎沒有接觸過外界,心境早已經變得和以前一樣乾淨。
她咬了咬紅潤的小嘴,有些疑惑的瞅着兩人問道:“你們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