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祀看到他們兩人在笑,視線冷冷的瞟了過來,兩人趕緊收斂了笑容,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一組照片是聶幺幺拍的最開心的,其中有一張是聶祀蹲在地上,她伏在他的肩膀上,而肉肉則是蹲坐在她的頭頂上,一家三口像疊羅漢一樣疊在了一起。
這張照片也被聶幺幺放在了他們房間裡,牀的正中央上面的位置上,那些花費了很多心思拍的正統婚紗照,她反而沒有這麼喜歡。
當然,聶幺幺真要瘋起來,根本就沒有人抵擋的住,她撒嬌外加耍賴的硬是要肉肉穿上了狗狗衣服,小繩子套在脖子上,然後她和聶祀一起牽着那繩子拍了一張。
這一張聶幺幺笑得眼兒都眯成了一條細縫,而聶祀則是滿臉寵溺的看着她。
至於他們腳下被當成小狗狗遛的兒子,而是用氣呼呼的用大眼睛瞪着鏡頭,那模樣好像和攝影師有天大的仇恨一樣。
而這一張照片被聶幺幺放到了樓下的客廳裡的牆壁上,肉肉本來就爲這件事情不高興,等到幾天後照片洗出來,看到掛在那兒的照片,他差點沒從樓梯口直接栽下來。
轉身扭着屁股就去了聶祀他們的房間,門鎖了沒關係,他直接閃身變進去,跳到聶幺幺的身上,作死的蹦躂,嘴裡唧唧的叫着:“吱吱吱……”媽媽,媽媽,你把下面的照片收起來,收起來。
聶幺幺睡得迷迷糊糊的,最討厭別人吵她睡覺了,直接一巴掌掃上來,肉肉被掃下了牀,但他這次有了準備,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穩穩的落在了鋪着絨毯的地上,踢踏了一下後腿,又跳到聶幺幺的身上,死勁的蹦躂。
聶幺幺漂亮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看過來:“肉肉,你幹什麼呀,麻麻還要睡覺呢。”
“吱吱吱……”不準睡,不準睡,樓下的照片拿下來。
“那是你粑粑掛的,你去找他吧。”聶幺幺又伸手掃了肉肉一下,被他靈敏的躲開了,她自己也拉起了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肉肉踩着憤怒的步子去找男人,男人正在洗手間洗漱,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的也沒有那麼的離不開聶幺幺了,雖然還是不能超過一個小時不見面,但這樣在一個房間裡,他還是能接受的。
看到肉肉走了過來,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肉肉在他對面的洗漱臺上蹲坐了下來,眼帶不滿的和他打着商量:“吱吱吱……”肉肉不喜歡樓下那張照片,你要把它收起來,不準掛在那兒。
聶祀挑眉,吐了一口泡沫,又含了一口洗漱水,吐掉,這才道:“那是你媽媽要掛的,我做不了主。”
“吱吱吱……”可是媽媽說要我找你,說你掛上去的。
聶祀聞言,勾脣一笑,語含寵溺的道:“這樣啊,那是我掛的,而我不同意拿下來,你就消停點吧,還有別再去打擾你媽媽了,她昨晚累到了,讓她好好睡一覺。”說完,踩着輕快的步子走回去了,繼續做他的好丈夫去了。
留下後面盡情揮舞着小爪子氣憤的吱吱亂叫的某小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