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是豫爾新發明的折磨人的玩意兒,還不錯吧?”軒轅伊索從另外一邊走過來,吊兒郎當的笑道,手上還拿着一個黑色的小物件,看上去就像是個遙控器。
豫爾,是M國人,平日裡習慣搞些小發明,尤其是折磨人的東西,只是以往這些東西都是用在M國的背叛者身上,那些人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基本上就算整得不成人型,也不會吭一聲。
用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平民身上倒是第一次。
“哎,也不是哥哥要說你,你說這麼一個被一點點小痛就折磨的鬼喊鬼叫的人,竟然能算計到你,你到底這些年在幹些什麼,也太沒用了點。”見聶祀沒說話,軒轅伊蘇又囉嗦的嘰嘰咕咕。
也是,不怪軒轅伊索這麼調侃聶祀,聶祀和他有着一半相似的血統,可是卻被這麼一個男人,整得要將M國的精英部隊調來三支,確實是有夠窩囊的。
而且,李鬱悒這個人在軒轅伊索的眼中是很沒有用的,因爲一點點痛,就已經鬼喊鬼叫一個上午了,他還有好多新招沒用了,按這樣下去,只怕他喉嚨都會叫廢了。
聶祀沒有理軒轅伊索的叫板,只是繼續若有所思的看着身邊的聶幺幺。
按道理說,現在這場面怎麼看都有些血腥啊,可是聶幺幺竟然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單純得不能再單純了。
軒轅伊索見聶祀不說話,也順着他的眼神看向聶幺幺,覺得有點意料之中。
聶幺幺的病根本就不是在李鬱悒的身上,而是別的什麼東西上面,具體是什麼,還需要剝開她那層堅硬的心理防線,探知到裡面的東西才行。
軒轅伊索不動聲色的透過聶幺幺,給了聶祀一個眼神,大意是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不過這眼神,被聶祀給直接忽略掉了。
“唔……”一聲悶哼。
軒轅伊索轉頭看過去,只見李鬱悒被吊在半空中,肩頭的森森白骨都被勾了出來,銀色的絲線在骨頭上摩擦着,發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節。
這個刑罰確實是有夠恐怖的。
試問有幾個人能聽着自己的骨頭髮出這樣的聲音,簡直是變態阿。
可是這還不夠,軒轅伊索道:“聽說他要小傢伙的心臟,那我們也可以從他身體裡一點點的掏內臟,先從那種掏出來不會馬上死的開始,然後養一條狼狗,讓他看着自己的內臟被吃……”
“閉嘴!”聶祀冷聲喝止,看着軒轅伊索一副越說越來的勁的樣子,臉色冷的很。
他是打算折磨李鬱悒,但是也不會是這種方法,這種簡直就不是人做的。
軒轅伊索受了呵斥,也不在意,只道:“這就不忍心了?那你可知道他曾經挖你家寶貝的心是要幹嘛嗎?”
軒轅伊索昨天還不知道聶幺幺是什麼的,但是今天他從手下手中接了一本書,就是李家的那本所謂秘書,大概的翻了一下,然後聯繫之前聶祀身邊出現過的生物,就知道聶幺幺大概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