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看着聶幺幺又回到了沙發上,聶祀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那一塊,似乎要把唐樺摸過的地方抹掉。
唐樺沒注意到他嫌棄的動作,只不在意的擺擺手,面上恢復了正經的模樣,和他說道:“說這個也太客氣了。”頓了頓,又向聶允諾問起了別墅裡的情況:“那個女人了?”
“已經送到了樓下,你要嗎?”聶允諾問,眼神帶着點意味不明。
唐樺聞言,趕緊搖頭擺手,他知道聶允諾的那個意思,他雖然玩女人,但是也不是什麼女人都玩,尤其是還凌蕭這種自以爲是的女人。
“不弄死嗎?”
“死還不容易。”聶允諾冷笑,他要的是對方生不如死,既然敢打他母親的主意,那就要有那個承擔後果的勇氣。
聽到這話,唐樺默默的把視線轉向了一邊的聶祀,道:“這可真是得你的真傳啊。”
聶祀不置一詞,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後面幾人在樓上又說了好一會話,唐樺在中途吃了點東西。
到晚上八點多時,聶允諾突然起了身,走到了窗戶邊上,那邊有兩個男子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分別是雪謄和莫扎。
兩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看到沙發上的三隻小狐狸,都驚訝的挑了挑眉。
“這是你說的那對雙生子弟弟?”雪謄看着兩小隻,問聶允諾道,同時和莫扎都走了上來,一人抱起一隻狐狸崽子端詳着。
雪謄難掩驚訝:“竟然真的是雙生子。”他們活了上萬年都沒見過有雙生子,因爲雙生子會吞噬母體,就算有,在懷孕初期就會被消融掉一個,這已經是修真大陸不用說的規矩了。
卻沒想,聶幺幺竟然能把這雙生子生下來,這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蹟。
“這個是那個裝死的吧。”莫扎手上託着的那只是蟲蟲,小傢伙一臉的賊眉鼠眼,不停的扭着小屁股,幾乎不用問就知道這肯定是那個調皮的狐狸崽子。
“給本座看看。”
雪謄轉手又將蟲蟲搶了過來,放在鼻端前認真的打量着,對上蟲蟲那不服氣的小眼神,頓時笑開了懷,對身邊的莫扎道:“這樣好了,我們一人領一隻,一千年後來一場比賽,看看誰教的那隻比較厲害?”他和莫扎鬥了上萬年,至今都沒分出勝負,突然覺得繼續這麼鬥下去也沒意思,不如換一種方式,帶徒弟。
“吱吱吱……”不要不要!蟲蟲奮力扭動着小身子反抗,小爪子伸出去,撓了雪謄好幾下,他要一輩子呆在媽媽的身邊,不要和這個人呆一輩子。
“喲,你還拒絕本座?要知道本座是從來不帶人的,現在帶你們也是你們的……嗷……”後面的話沒說完,因爲他被嘟嘟和蟲蟲同時攻擊了,兩兄弟特別有默契的一狐給了這個妖媚的男人一毛腿,然後趁着男人鬆手之際,迅速的竄到了那邊的聶允諾懷裡,鑽到胳膊縫裡,對着男人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