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你自己趕快收拾一下,別遲到了。”許瑤琴看看時間,也沒了和她繼續說下去的慾望,直接不耐煩的吩咐道,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
伍依依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肩膀一下就垮了下來,她努力想着對策,卻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到用什麼理由推了這個宴會。
等到許瑤琴打理好自己出來,看到伍依依還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冷聲問道:“你別告訴我,你身體又不舒服,不想去了吧?”
伍依依俏臉一下子就僵了,因爲她想的還真的是這麼一個理由。
可是現在被許瑤琴這樣說出來,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我……我馬上就好,瑤琴要不你先去吧?”伍依依想着先把許瑤琴哄過去,後面她再想辦法好了。
卻不想許瑤琴今天倔性子也起來了,無論如何要她一起走了,伍依依這麼推三阻四的,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馬上就好?那我也不差你這幾分鐘。”許瑤琴道,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伍依依心裡都要哭了,可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抿了抿脣,轉身進了房間,許瑤琴在外面玩着手機,不多會,房間裡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然後是伍依依的尖叫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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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瑤琴和幾個傭人趕進去,就看到伍依依倒在一片玻璃當中,玻璃渣子倒了一地,旁邊是一個衣服櫃子,那玻璃就是鑲嵌在衣服櫃子上的鏡子。
“怎麼回事?”許瑤琴問,語氣中隱含怒氣,看着她那一身傷並不在意,只着急的看她那副容貌,生怕有了一點點的閃失。
好在,她沒有在伍依依臉上發現什麼傷口,只是肩膀和手臂上有不少血絲,被玻璃渣子杵的。
傷勢不嚴重,但這副樣子絕對是不能去參加宴會了。
伍依依知道這一招太明顯了,許瑤琴不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她是真的沒辦法了,一旦去了那個宴會,她就什麼都完了,而現在她左不過是受點傷,讓許瑤琴生點疑惑罷了,她以後好好的解釋一下就沒事了。
只是,這次她是真想當然了,許瑤琴要的是她的那張臉,如果她這張臉毀了,對她來說,就什麼都算不上了。
許瑤琴從住處出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對身邊的下人道:“你們不用跟着我了,好好看着她,有什麼事情及時向我報告。”
“是。”後面跟着的一串人都停了下來。
——
另外一邊,聶祀冷漠的坐在宴會場所的角落裡,一臉生人勿進的抿着自己的酒,旁邊有幾個女人想要上去套近乎,看到他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都生了畏懼之心,默默的走了。
軒轅伊索招待完一批內臣,轉身走到他身邊,靠着他坐下來,有人給他遞了一杯紅酒,他接過,抿了一口,然後故意嘶嘶的抽氣道:“只要見到我的人都問,我這臉是怎麼了,怎麼就沒見你有半點的內疚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