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想去我家喝酒?”許擎堯驀地蹙眉,神情卻很是驚訝的對薛纖盈道。
薛纖盈點頭:“是啊!可以嗎?”
許擎堯怔了怔,心裡卻隱隱有些奇怪,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玩出什麼花樣,她該不會是想將他灌醉?
但是,就算她真的是想將他灌醉,許家那麼大,恐怕她想要救人也只是徒勞!
“好啊,這有什麼問題。我家裡可是各種口味,各種種類的酒都有!還有許多你都沒有聽過名字,像什麼櫻花酒,桃花酒,還有西瓜酒,芝麻酒……”
許擎堯對薛纖盈一一列舉着各種酒類,半是引誘,半是炫耀的對薛纖盈道,薛纖盈果然很識趣的撇了撇脣:“那好吧,今晚去你家,各種酒一定都要嚐嚐看!”
“你不怕喝醉?”許擎堯驀然眯起了鷹拾愕捻子,對薛纖盈揚聲問道。
“不怕啊,”薛纖盈搖了搖頭,心裡卻是在道,反正又不是她喝。現在的她,已經想出了非常自信,能夠讓許擎堯喝酒的方法。
晚上,薛纖盈對正一杯連着一杯往嘴裡灌酒的許擎堯道:“要是你今晚能將這些酒喝完,我就同意,把自己給你!”
許擎堯酒醉之後,露出了一副酣然的姿態,指着影子裡已經有些歪歪斜斜的薛纖盈:“你說的,可是真的?”
薛纖盈見許擎堯眼神迷離,連坐都有些坐不穩,便對許擎堯點了點頭:“當然,不然我怎麼能救出我哥來呢?許總裁,您還是慢慢喝!”
薛纖盈勾了勾脣,驀然站起身來,對許擎堯笑道:“再見了,許總!既然現在你喝醉了,那麼可就別怪我,太急切想救出我哥了!”
薛纖盈轉身,走出了許擎堯家的正房客廳,雖然城堡里門口處站着守衛的傭人,可是卻沒有人敢攔住薛纖盈。
搞不好薛纖盈會是未來的少奶奶,如果不和她搞好關係,說不定她未來進門了,會給他們臉色看!
薛纖盈轉身,走在許家的城堡內,可是卻發現許家的城堡,簡直大到毫無邊際,幽暗封閉的城堡走廊,走道上卻是塗着暗紅色的朱漆。
黑白相間到令人髮指的歐式哥特建築,看上去卻是看不出有任何的血色,薛纖盈漫步在其中,卻是有種隱隱發冷的感覺。
許擎堯家的城堡一共有三層。薛纖盈和許擎堯卻在一樓的正廳吃飯。
薛纖盈爲了尋找哥哥薛龍軒,在許擎堯家的猩紅和偌大猶如迷宮一般的走廊上行走,她踩在每一處的地板上,都發出了詭異的地板叫聲。
許擎堯家的下人卻是也沒有見到有多少,偶爾有兩三個下人從旁經過,很快卻又在薛纖盈的面前消失不見。
簡直是,這裡怎麼會如此恐怖,會不會有鬼啊!薛纖盈心裡害怕的大叫道,可是卻又外表本能的保持着淡定。
肯定不會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薛纖盈驀地對自己鼓着勁兒。一定要相信科學,科學!
但是,薛纖盈卻仍舊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低沉和粗重。
有些無奈,薛纖盈走在一連串走不盡的長廊,卻又看上去甚是相同的房間中,偏偏爲了尋找哥哥薛龍軒,她遲遲找不到路的方向。
驀然,薛纖盈回首,卻發現在路的盡頭,有一間房間的門突然敞開着,從裡面傳來了“咯吱”的開門聲音。
薛纖盈好奇的往門口處看去時,卻發現裡面隱約從地面上隨處丟棄了一物,形狀好似一隻黑乎乎並且沾滿鮮血的手。
薛纖盈不自覺被嚇得“啊……”的一聲大叫,很快卻又暈倒在了地上。
天亮時,許擎堯在一陣脣乾舌燥中醒來,他驀然回憶起了昨天,好像自己正在和薛纖盈一起品嚐家裡的各種酒類。
可是怎麼他突然就睡着了,許擎堯感覺自己彷彿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一樣。
“薛纖盈,他人呢?”許擎堯對着家裡的下人問道。
“回少爺,她昨晚不知怎樣就暈倒在了家裡的貯藏室裡,今早才被發現,”許擎堯的手下向南立刻對許擎堯稟告着道。
“那她現在在哪,”許擎堯對向南說,活要見人,就算是她暈倒了,也要找到她。
“回少爺,纖盈姑娘現在已經被下人送到了你的房間裡,”向南對許擎堯彎下腰,一副虔誠恭敬和老實的模樣道。
“什麼?”許擎堯不由得性感雙脣輕抿,對向南輕揚着語調,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得來全不費工夫。
“乾的不錯,”許擎堯脣邊勾起了一絲訕笑,拍了拍向南的肩膀,對向南說。
真是想不到向南這個臭小子,雖然平時看起來一臉老實,但是沒想到,竟然幹什麼都這麼利索。
更何況,向來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薛纖盈如今對他主動送上門來,他又豈有不接受的道理。
所以,許擎堯想到這裡,無論於情於理,都不能拒絕這番美意。
向南卻是作揖,對許擎堯說,“少爺,哪裡話?我當然知道您每天想着什麼,這次您就好好享用吧!”
許擎堯卻是不再說話,他的心早已迫不及待的飛向了臥室,再跟着整個人都不知怎麼迫不及待的到了那裡。
薛纖盈閉着雙眼,安靜的躺在許擎堯那張偌大的國王級大牀上,看樣子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一切都極盡溫柔和美麗。
許擎堯看得驀地有些心動,只是驀然回首時,卻發現家裡的幾個傭人還在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許擎堯只好將自己快要燃起的*暫時的控制住。
“你們退下吧,”許擎堯對跟隨在身後的三個丫鬟道。
“哦,好的,”丫鬟們聽話又溫順的退下,並且順帶伸出了修長的手將門帶上。
許擎堯驀地如同老鷹撲小雞一樣,將薛纖盈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身下,趴在薛纖盈的身上,用蠕舌饒動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猶如攻城略地一般,對薛纖盈又啃又咬。
等到薛纖盈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薛纖盈睜開了眼睛,卻是覺得渾身上下又酸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