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就是意味着公開和主席決裂,之所以沒有拉上我,那也是爲了讓脫身世外,可是這就真的能讓我置身事外了嗎?主席會不知道你們和我的關係?主席會相信這事情我沒有參與?何況主席剛剛和我商議過任銘的事情,當場我就表示沒有意見服從主席的安排,可轉眼我就讓部下鬧這麼一出,主席會怎麼看我?
肖華怒斥道:“這和宮有什麼兩樣?同志們,你們都別腦袋衝血了,要知道那可是主席!”
衆人都回味着肖華方纔那句話,是啊!那可是主席,可是當初率領大家開天闢地建立新中國的領袖,他可是在百姓心目中有這無法比擬的威望,他在百姓心目中就是一個活着的神!衆人的沉默,讓肖華又看見了希望。
他繼續說道:“任銘什麼時候都可以解決,但是現在不行,大家都看看他!”衆人都順着肖華手指的方向,大家都看到了肖華指的人是誰?赫然就是端坐在正中的唐寧。
肖華說道:“大家有沒有考慮到唐寧同志?大家或許認爲這是在幫他!可是你們這樣做反而是在害他!唐寧同志是主席內定的接班人,可是大家都想過沒有,我們都清楚唐寧的能力,可是其他人呢?普通百姓呢?恐怕更多的還是停留在打仗上面吧!都只認爲唐寧同志是個善於打仗的同志,僅僅在軍事方面顯示了自己的功績,可其他方面呢?唯一讓百姓記得住的地方就是出訪日本、歐洲吧!還有其他嗎?要知道坐上主席的位置不是僅僅靠軍功就可以的,最重要的是要讓百姓相信國家在唐寧同志的領導下能過上幸福的日子,能把國家帶上強盛之路!現在唐寧同志需要的是時間,國家需要發展的時間,時間是最重要的,主席的安排不難看的出主席這是在給唐寧同志一個積累威望的時間,而這一段時間也恰恰是最能出成績的時間段,同志們,我們不能只是看到自己!我不否認大家的出發點是爲了唐寧同志,可你們扣心自問,你們心裡就沒有私心嗎?恐怕你們更多的考慮的是自己吧!”
肖華的話重重敲打在衆人的心房,他們認可了肖華所說的大部分的言詞,但是最後一句是萬萬不會承認的、也不認可的!楊志第一個跳了起來,他漲紅着臉指着肖華生氣說道:“肖華同志,你前面說的我認可,但是最後一句我反對!我楊志從16歲鬧革命,一路走來,我的心是對黨忠誠的,可是你要說我這麼做不是爲了唐寧同志,是爲了自己私利?我反對!你是什麼地方看到我有私利了?你是看到我拿了別人的錢財了?還是我楊志沒臉沒皮去投靠別人了?你說啊!說不出來,我和你沒完!”
我原本是打算控制下局面的,不想讓會議開的像是散夥會議似得!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別什麼事都沒做,就開始內訌了!我正要開口勸止的時候,肖華開口了,肖華瞪着雙眼怒視着楊志,他大聲說道:“你老楊是對黨忠誠,也對得起你的那身軍裝,可是你想想你的兒孫們,難道你的兒子、女兒們現在的工作就是憑着他們的自身能力獲得的嗎?如果你說是,那我看不起你!”
楊志一下子卡殼了,他有點回答不出來,臉越來越紅了。肖華並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他看着其餘的人說道:“還有你們,你們真的沒有辦過這種事情嗎?說實話,我們現在的職務本身就決定了我們的家庭要受到影響,我們的子女也會受到影響,但我不想看到我們的子女因爲自己的老子是高幹就可以以此來辦事,以此來作爲自己晉升的階梯!資歷是自己積累的,政績同樣是自己拼搏出來的,我們不能讓他們認爲有着做高幹的父親是個幸福的事情、是個可以做自己資本的事情,什麼叫上樑不正,這就是,我們不能在工作上面要嚴格要求部下,在家裡同樣也要嚴格要求自己的子女,換個角度來說子女何嘗不是自己的部下呢?”
說完,他長嘆一聲苦澀說道:“其實不要說你們,我何嘗又不是和你們一樣呢?我也沒資格來說你們!我們都是苦哈哈出身,我們都是不想自己的孩子重複自己年輕時候過上的日子,都想給他們最好的條件來過上好日子,可是現在想想我們這是在害了他們!我們的沉默變向助長了他們的內心的不良想法,京城的百姓們是怎麼評價我們這些子女的,紈絝子弟!呵呵,真他媽的諷刺!我們鬧革命不就是爲了平等、自由嗎?不是爲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嗎?現在呢?我們是站得直,坐的正,可是我們的子女呢?爲什麼主席會那我們這些老同志開刀,那是因爲我們本身都有錯誤,而且都是大錯誤,主席不是經常說嗎?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我們的子女都教育不好,我們還能做好工作嗎?”
肖華頓了頓繼續說道:“或許你們都認爲唐寧同志幾次三番的整治京城幹部子弟,這是冒失的行爲,是在四處樹敵!是得不償失的做法,我起初也是這麼認爲的,我也曾經憂慮過,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主席爲什麼沒有對唐寧做出什麼嚴厲的懲處?爲什麼主席諱莫如深?那是因爲主席是認可唐寧的做法,主席是打心底歡迎唐寧這麼做?何況唐寧並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僅僅都是把一些出格的幹部子弟打發到軍隊裡,打發到環境比較艱苦的地方去鍛鍊,我可以這樣說,只要那些人能堅持過來,那麼絕對是對他們今後的成長有着不可估量的好處!唐寧同志這是在爲後代着想,說句不客氣的話,唐寧同志已經遠遠走在了我們的前頭,我們還在考慮眼前的事情,他已經在着眼與未來,開始爲未來佈局了!我就是因爲想通了,所以我是打心底服從唐寧同志的領導!我是政工幹部出身,大道理我比在坐的都精通!希望大家好好想想,我們現在撕破臉,我們是否值得?難道我們就真的爲了一個被主席打上出局記號的任銘而魚死網破?真要那樣的話,高興的只有任銘、只有葉帥他們了!”
肖華說完他很快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有點尷尬,因爲這裡面涉及到我,我也沒有肖華想的那麼高尚,我當初的想的就是想打打那幫人的囂張氣焰!否則那羣高幹子弟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