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默躺在牀上想了很久,才記得自己看見王巍然和宋伊曼,在ko的車上哭了很久,後面,好像自己哭着哭着,迎着風苦累了就睡着了。
後面她能想到,應該是ko抱她回來的。
想到ko對自己的心意,趙曉默就覺得有點愧疚,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從牀上起來,趙曉默伸了個懶腰。
她看向窗戶外面,今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很足,心情也跟着好了許多。
趙曉默揉了揉臉頰,給自己扯出一個笑臉之後,靜靜地站在那裡,沐浴着陽光。
沒過多久,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轉身朝樓下走去。
客廳的時鐘顯示的是早上的7點12分,還很早。
趙曉默走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她探了下身子,伸手拿過放在沙發上的包包,從裡面翻出了手機。
一晚上沒看手機,裡面有很多廣告消息,也有幾條短信。
趙曉默點開看了下,有一條是姚可可發的,昨天晚上的,是問自己到家了沒有。
還有一條是推廣信息。
最後一條是ko發的,大致告訴她一下昨天的事情。
趙曉默淺淺地笑了下,給他們短信回了過去。
姚可可還沒醒來,所以短信發過去沒有再回復,反倒是ko這邊,很快就有消息回過來了。
“醒了,怎麼不多睡會?早上想吃什麼?”ko還是一樣,無微不至地關心着。
“嗯,醒了就不想睡了。”趙曉默回着。
之後,ko那邊就沒消息回過來,她也沒當回事,拿着手機刷刷好玩的事情和早上的新聞。
過了一會,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早?”趙曉默疑惑着,還是起身去開門。
一拉開大門,就看見ko穿着一身運動裝,手上提着早餐,面帶笑容地站在門口。
“曉默,吃早餐了。”他柔聲說着,看着有點錯愕的趙曉默。
趙曉默此時纔回過神來,她側身讓ko走進去,“你不會跟我說,你剛剛就是去買早餐的?”
“是啊。”ko淡淡地說着,走去廚房,拿出碗和盤子出來裝東西。
他早上買了很多吃的,有鹹粥也有湯包,連豆漿油條也沒落下。
“你買了這麼多,怎麼吃得完。”趙曉默走去餐廳坐下,就看見桌上滿滿的早餐。
ko把最後的東西弄出來放好,拉開椅子在趙曉默身邊坐下,“吃得完,放心,有我和貝倫在。”
說着,他幫趙曉默盛了一小碗粥,放在她面前,“這家看起來挺熱鬧的,應該不錯。”
“嗯。”趙曉默點頭,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粘稠的粥,加上瘦肉和香菇的清香,確實很不錯。
他們這邊吃着,被打電話叫醒的貝倫也過來了。
他還有點沒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地。
“吃早餐了,貝倫。”趙曉默有點好笑地說道。
貝倫點了點頭,拿了桌上備好的勺子,先端過來鹹粥,喝了幾口。
果然,食物纔是最好的清醒劑,貝倫一下就活了過來。
“這家的粥不錯。”他含糊着說着,繼續扒拉了幾口下去。
“嗯,我也覺得很好吃。”趙曉默說着,夾了一塊湯包。
果然,只要有貝倫和ko在,這些早餐完全不是問題,到後面,幾乎全部是清盤的。
“好撐。”貝倫靠在椅子上,一臉滿足的樣子。
“我也是。”趙曉默說着,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盤。
三人休息了一下,趙曉默和貝倫差不多到上班的時間了,ko開車過來送他們去上班。
在經過昨天ko來部門這件事情之後,部門裡那麼看不慣趙曉默的人更加不喜歡趙曉默了。
見他進來,那些人冷眼看着趙曉默,私下默默嘲諷着。
趙曉默也不在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忙碌了起來。
……
王巍然最近也都比較忙,項目的事情一直進展着。
最近宋伊曼經常過來找他,王巍然雖然很煩,但是也沒趕走她,任由着她在辦公室呆着。
幾天之後。
這是距離席濤給宋伊曼的期限前兩天。
自從那天見面之後,席濤沒有再找過宋伊曼,連短信都沒有,但是宋伊曼一點都不敢放鬆,她知道席濤這個人,只要說出來了,就一定會去做。
晚上,宋伊曼哪裡都沒有去,坐在房間的牀上想着事情。
“這件事情要是讓巍然知道的話,那麼我之前所做的那些就全部都毀了。”
“我不能讓巍然知道,一定不能讓巍然知道。”
宋伊曼眼神沉了下來,那麼現在唯一能選擇就是答應席濤的要求。
她眼神暗了暗,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不介意用些手段。
不過席家和宋家是交好,要是到時候出了事情知道是宋家的話,那麼後果一定很嚴重,這是宋伊曼不想要的結果。
宋伊曼下定了注意,於是拿出手機給席濤打過去。
響了很久,那邊終於接起了電話,只不過,裡面傳來的是一陣嘈雜,像是在酒吧裡面的聲音,男聲女聲混合着音響,很吵。
“席濤,方便說話嗎?”宋伊曼的語氣很冷。
“可以。”席濤淡淡地說着,跟身邊的人示意下,這才朝外面走去。
出了酒吧的門,外面的世界立馬安靜了很多。
“怎麼,伊曼,想清楚給我回答了嗎?”席濤知道宋伊曼打電話來的目的,揚起脣角淺笑着。
“嗯。”宋伊曼悶聲應答,“什麼時間?”
“明天晚上,具體的,明天我會告訴你時間地址。”
“好。”說完,宋伊曼直接掛了電話。
席濤看着手機黑掉的屏幕,嘴邊的笑意更深了。
“宋伊曼,讓我好好疼你。”他低聲呢喃着,重新走進酒吧裡。
包廂裡,男男女女已經喝了很多了,有的女生就醉在男生的懷裡,醉眼迷茫。
席濤接了電話回來心情很好,坐在沙發上,攬過之前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生,繼續喝起酒。
“晚上我包了,喝。”席濤拿過話筒大聲喊着,包廂裡不管是醉的還是半醉的,全都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