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得到了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沒結果。
“除非,要不然……”說到這裡南音搖了搖頭。
當初祁姿爲了成爲蘇君詞的女人每天都在商議着千辛萬苦的方法。
哪裡有蘇君詞出現哪裡就有她。
可惜如今怎麼就沒有了當初的熾熱感情了呢。
“你就沒發現有人一直在盯着你嗎?”側耳順着那條視線南音微眯的盯了一眼那個男人。
隨即嘴角一絲勾拉,看着祁姿,她的警惕性不是一向挺高。
“不用管他們。”祁姿看着南音的眼睛也沒有回頭去看那兩個所謂在盯着她的男人。
她一出門就發現了身後有車一直在跟着她,盯着又怎麼樣。
難道就可以阻止她想離婚的心了嗎?那是不可能的。
祁姿一向牛一樣的脾氣,如若不是她自己想清楚,其他誰也不能搬動她的思想。
“你就不想知道蘇君詞爲什麼一直都沒出現在你的眼前嗎?”
根據南嗣爵所說蘇君詞此時此刻在麋城,處理完肯定很快回來。
但是都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沒回來,難不成遇見的那件事情很棘手?
“不想。”祁姿側頭望着外面的電閃雷鳴,知道了又怎麼樣。
難道就可以改變蘇君詞不愛她的心了嗎?
南音呡脣微皺雙眉,端起桌上服務員從新端過來的白開水微微的呡了一口。
無言。
“南音,我們一起七年了吧。”祁姿看着外面那行行走走的路人換了一個又是一個。
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像她的人,都是十分匆忙的離去。
有傘的也是一樣,很急。
“快八年了。”南音也不知道爲什麼祁姿突然回想到這個問題。
自從出事以來,祁姿給她的感覺就是很憂鬱,十分的憂鬱。
有時候在她臉上的笑容似乎都是很假很假,假到連外人都可以一眼識破。
“你能幫我查查我爸怎麼樣了嗎?”她現在被蘇君詞的人一直盯着。
做什麼事情都不敢輕舉妄動,就連說話也是極少。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一步深陷了很大一步。
“他在麋城,過的很好。”南音楞了一會笑着。
她就知道祁姿會打聽祁昀山的消息,但是她總不能告訴祁姿祁昀山此時此刻在牢裡面吧。
畢竟這些事情她都在幫着祁令宸隱瞞,他們不告訴祁姿想必也有他們的道理。
雖然她也不願意幫祁令宸隱瞞,但是也沒辦法。
因爲那是一個秘密。
就連媒體也沒有公開,肯定是蘇君詞擋了。
“姿姿其實你不用擔心,那始終是祁令宸的父親。”祁令宸所作所爲在外人眼裡只不過就是想拿回他母親的權份。
說到底他跟他母親的骨肉親情應該不止這麼一小份。
如果只是這麼少,他也不會恨祁姿這麼多年了。
“喲,三樓摔都沒摔死你,嘖嘖,還真的是狗命夠大。”
一道刺骨的聲音突然諷刺着坐在那裡思考問題的祁姿。
那聲音似乎就像是從烏鴉嘴裡面吐出來的一樣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