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定有她自己的手段。
“既然是家事那我也就不摻和了。”祁姿禮貌一笑抓起南音的手腕就跟喬若雪擦肩而過。
硫酸也沒有潑到她,想必她懲罰於笑笑的手段應該沒有喬若雪一般狠。
她一定很恨於笑笑。
“她那臉真的是一半天一半地。”南音現在想起她的那一塊疤全身都還在打哆嗦。
她真的沒想到於笑笑是怎麼接受她臉上的那一塊疤。
每天看着不噁心嗎?
“別管她。”祁姿微微瞄了身後的人影又急忙轉過腦袋。
抓着南音的手腳步越來越快,她總感覺身後有人。
但是每次回頭身後都是一羣羣看不出任何破綻的來往人。
“你怎麼了啊。”南音瞬間感覺到了祁姿的不對勁。
抓着她的手好緊,好緊,而且她那步伐也不是正常的步伐。
好像都要飛上天了一樣。
“南音。”
“讓你不跑。”祁姿仰着白眼看着被圍住的南音已經沒有任何的語音可以去形容她。
“大哥…”南音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嗓音忍不住有些難受。
人羣背後的祁姿捏着眉心靜靜的看着面前這場戲。
如果她沒記錯,南音口中的這位大哥已經結婚了。
然而南音對他卻……
“大哥…”南音微微的後退了好幾步她口中的那位大哥看着南音後退也就沒有跟了上去。
只是雙手插在褲兜裡面靜靜的看着南音,“生疏了?”
一張彷彿被上帝雕刻般的臉瞬間皺在了一起。
那雙秋如淨水般的眸子裡面蠻是冷漠,靜靜的看着後退的南音。
“沒有。”南音搖了搖頭彷彿很不喜歡的靠近。
那張原本愉快的小臉上也寫滿了愁勞,“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似乎想到什麼似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絲,那雙眸子裡面突然就出現了自嘲。
也是。
他跟這個丫頭終是殊途。
“既然大哥都說了是以前,那註定就是過去了,永遠。”南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有這種勇氣可以直視面前的這個男人。
她明明記得不久前她還是不敢的,現在,怎麼會……
“家裡人想你了,回去看看吧。”緊緊的在口袋裡面捏緊自己的拳頭。
如果不是這次因爲有事來南城,他估計是再也看不見這個女人了吧。
三年前背井離鄉至今都沒有回去過一次,一次也沒有。
“南姨,她們還好嘛。”南音似乎想了很久,吐到喉嚨裡面的話又沉下去又涌上來。
終於,現在說出來了。
“就是想你。”很想跑上去摸摸這個丫頭的頭,告訴她,自己還沒結婚。
還是這個丫頭的大哥,會像以前那個樣子寵她,可是,他不敢。
“祁小姐,南音就拜託你了。”的目光突然掃到了人羣后的祁姿身上。
這麼多年雖然南家有人在暗中保護南音,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
什麼事都還是得拜託她。
“嗯嗯,好。”祁姿呆了一會之後腦袋點的跟蒜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