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姿撩了撩自己的髮絲故意激將着蘇君詞。
他是怕自己愛上她所以纔不敢玩這個測試麼,牀上的祁姿慢慢的起身站在蘇君詞的面前。
塗着紅色指甲的手指還在他的薄脣上面**,“滾。”
蘇君詞厭惡的看了一眼祁姿,扯着她的手腕就狠狠的把她扔在牀上。
這個女人的男人千千萬,誰知道哪一天他就被拋棄了。
被扔到牀上的祁姿被白色浴巾包裹的軀體也在牀上若隱若現。
雪白的大長腿在血紅色的被褥上綻放,“蘇君詞,你就仗着我祁姿喜歡你?”
從小到大沒人對她這麼粗魯,如今被這個男人推倒在這裡。
她是瞎了眼纔會愛上這個男人的吧,“喜歡我蘇君詞的人不止你一個,。”
蘇君詞突然噗嗤的笑了出來,俊俏的臉上慢慢的嘲笑。
一絲絲嘲笑宛如利劍一般朝着祁姿射去,“祁家的半壁,難道你就不需要嗎?”
祁姿整理好身上的浴巾慢慢的坐了起來,緋紅的指甲還在頭髮當中穿梭。
他蘇君詞當然不缺錢,可惜她祁家半壁你就不缺了嗎?
是個人也忍不住對錢的誘惑吧。
“不需要。”斬釘截鐵的一句話徹徹底底的讓祁姿啞口無言。
果然那些俗物還是不能打動這個男人的心思,他那個地方就像是一塊冰,外面還罩着保護罩。
怎麼也觸摸不到,只能隔着保護罩摸,永遠也暖不化。
“你竟然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就去別想那些你永遠也不會得到的東西。”
蘇君詞回眼望了一眼牀上的祁姿,滿眼深意。
那話也是話中有話。
可惜她祁姿就是那種越得不到她越想要,尤其是這種有挑戰性的。
燈火通明的房間一朵宛如白蓮一般的女人在牀上趴着。
血紅的被褥像是稱託,也像是花瓣。
出了別墅的蘇君詞坐在車裡久久不能入眠,節骨分明的手指一直在太陽穴上按壓。
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深,深的宛如一攤墨水,永遠也見不到低。
“陸北,我要祁姿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蘇君詞翹着二郎腿拍了一下前座那個彷彿已經睡成豬的陸北。
眉頭也不悅的皺到了一起,看着前面毫無動靜,蘇君詞直接一腳在他的背上。
嚇得前方的陸北從睡夢中驚醒,“啊,什麼,首長你再說一次。”
爲了防止讓首長髮現自己睡覺陸北一直裝着神經病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在問了一遍。
當陸北看見蘇君詞那戾氣的眼神他又想去求佛了。
一直不信佛的他也想抱抱佛腳,免得死在這個車上。
“祁姿的所有資料。”蘇君詞無奈的捏了捏眉心,又把剛剛的話給重複了一遍。
那個女人的資料他要明白的清清楚楚,外界流傳她就是一個渣女。
可惜這麼渣的女人既然是個處,可誰又知道她是不是因爲要睡自己去補的呢。
“哦哦好。”陸北那頭點的跟蒜頭一樣猛然答應。
現在他就像逃離首長,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