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那隻小白眼狼回去沒有,他得回去看看。
……警察局
“祁小姐,關於景家一場你有何解釋。”兩位審訊祁姿的警察抑制住心裡的顫抖規規矩矩的聞着祁姿。
他們也帶人去醫院詢問了一下受害人的傷勢,傷於頭頂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救回來了。
然而現場已經被清理掉了,根據原本拍下來的照片受害人是被菸灰缸所傷。
現在菸灰缸也被帶回了警局,只是化驗還沒有出來。
而從門口的監控來看,南小姐跟景總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去進去過。
所以一條條罪證指向了祁姿。
“我解釋什麼。”祁姿微微的上勾嘴脣直視着那兩位警察。
她需要解釋什麼。
祁姿動了動被拷住的手腕,你們是有一定的證據還是有一定的把握了。
現在就給她銬的嚴嚴實實。
“解釋景家賭場沈小姐被害一事。”審訊的警察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大小姐您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讓您解釋解釋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您可別裝傻了。
要不然他們可就死的很慘,“又不是我乾的我解釋什麼。”
有句古話都說“清者自清。”又不是她做的事情她爲什麼要白費她的口水去解釋。
如果她有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那她還報什麼警。
還不如自己去,早點完成早點結束這場鍵盤俠的誹謗。
“當時整個現場只有您兩個人,祁小姐就當真沒什麼想說的?”
這件事情無非就是要麼是祁姿乾的要麼就是沈小姐自己乾的。
沈木柔到底爲什麼這麼做他們也不清楚,一切還得等沈木柔醒來才知道。
“你們在這裡審訊我還不如去觀察一下菸灰缸的化驗。”
祁姿若有若無的語氣似乎在給那倆人警察指着明路。
她跟沈木柔無冤無仇她要這麼對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小人了。
是不是就覺得她祁姿有這麼好欺負,“嗯~”
坐在那裡的警察一個動作外面原本銬她的警察就走了過來給祁姿解開手上的手銬。
看來在祁姿這裡是撈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對於祁姿這場案子無非就是一場沒有頭緒的案子。
一個封閉的房間沒有任何人進去只有祁姿跟被害人。
唯一的兩個兇手要麼是祁姿要麼就是沈木柔。
現在有力的證據就只有那個菸灰缸了,等化驗出來上面的指紋後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只希望那上面還有她們想要的東西,要不然這場就是一個盲暗。
找不到任何頭緒。
“今天就有勞祁小姐在我們局子休息。”看見祁姿要走剛剛一位女警官就急忙攔住了。
一臉和藹可親的朝着祁姿說道。
把祁姿收押在這裡就是害怕祁姿去搞什麼歪事情。
“行。”女警官也沒想到祁姿回答應的這麼爽快。
還沒等她帶路祁姿就已經轉變了方向,她好像還沒睡過。
她到可以先去幫那些誹謗她的人試試這裡的牀硬不硬。
飯菜好不好吃。
“您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