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都被蘇君詞高高的舉上頭頂。
“要不要試試?”蘇君詞突然放開祁姿的下巴指骨分明的手指朝着自己的鈕釦奔去。
光潔透紅的指甲一點點的解開那黑色的西裝,
祁姿不經意的扯了扯嘴巴,“不了不了,這大白天的。”
試試?
我試你大爺,我明天不要拍戲了嗎?“真的不用試了,我知道你厲害。”
祁姿汗顏,雙手用力的掙脫着蘇君詞的大掌,可惜還是沒有逃過他的魔爪。
蘇君詞看着她那微微發紅的小臉,身上的寒意也漸漸淡去。
傾盡一身溫柔,“真的,你行,。”
祁姿看着天那已經露出小麥色的胸膛祁姿瞬間慫了。
她真的怕明天在牀上睡到死也不想起來,雙腿明天都要打抖了。
“祁姐,祁姐。”就在蘇君詞快脫完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
祁姿伶俐的眼神立馬傳到了那扇門,蘇君詞抓着祁姿的手也慢慢的放鬆了起來。
“祁姐。”門口的果果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將手放了下來。
“沒人嗎?”溫果果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祁姿不在那南音叫她來喊她。
她該不會已經出去了吧。
“怎麼了。”祁姿已經褪下剛剛的戲服,一身乳白色的裹胸羣還披着一件防曬衣。
纖細的白腿只是穿着一雙涼拖鞋,微亂的髮絲在額頭上飄着。
臉上只是夾雜着一點點笑容,“音音姐讓我帶你出去。”
溫果果一個女人看見祁姿這個樣子心鏡也忍不住在盪漾。
只可惜自己是個女人,要是男人她肯定想娶祁姿。
“南音?”祁姿微微的撇了一下眉頭,看見溫果果點了一下頭從門後拖過來一個平底鞋就穿了上去。
關門的時候祁姿還忍不住把頭探了進去朝着蘇君詞吐了吐舌頭。
那陰冷的男人看着祁姿那得瑟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隨後就是“碰”的的一聲關門。
“你是南音的師妹?”祁姿轉頭看了一眼溫果果。
她以前似乎聽見南音說過,她有一個姓溫的師妹。
正好南音也是化妝師,現在又是一個姓溫的妝娘。
估計她倆應該是這個關係,“咦,你知道?”
溫果果原本以爲祁姿會問,沒想到她既然知道她跟南音的關係。
這個世界上知道她跟南音的關係似乎也很少了吧。
“祁姿,後天岸海有一個宴會,不知道你去不去。”
大太陽下的南音忍不住拿着手上的紙牌蓋在頭上。
大大的眼睛也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看見那個樣子的南音祁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旁邊明明有一個陰地,她爲什麼偏偏要站在太陽下。
“不想。”祁姿眯了眯眼睛,什麼宴會她可沒空去。
祁姿徑直走到南音旁邊的陰地站了起來,任由南音那個傻子站在一邊。
“去嘛,聽說有帥哥哥。”南音立即撇了撇嘴巴。
滿臉的委屈巴巴,你現在是好,不想撩小哥哥了。
可是她還沒金盆洗手啊,小哥哥這種東西她是永遠都不會金盆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