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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去,指了指着宣齊倫道:“可是宣公子說他並沒有賣曼陀羅且只有宮中才有此物,你要如何解釋?難道是我爹故意認罪?”
上官朔一臉驚愕的看着宣齊倫,皺着眉頭疑惑道:“可是當初我們查的確實是宰相與他有勾結,而且他確實也……”上官朔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確實什麼?”宣齊倫臉上雖帶着笑,但是那雙眸子卻透着一股凌厲。
上官朔單手撐着桌子,好似覺得有些難受,臉色也越來越蒼白,最後迫不得已坐了下去,我以爲他的傷口還沒好,便使了個眼色讓藍月倒了一杯茶給上官朔。
我擔憂的看着他,輕輕的問道:“怎麼了?”
上官朔搖搖頭,卻沒有再說話,確定他也確實沒事又不死心繼續問道:“宣公子既然沒有那種花,難道我爹是從齊鷹國的皇宮裡偷來的不成?你們當初爲何這樣草草的結案,從開庭審問到最後下旨賜死才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爲何要如此的匆忙?”
其實之前我也曾懷疑過,但是後來父親也認了罪也與我說了一些他的事。也讓我更相信他確實做了那種事,但是今日聽宣齊倫如此一說,卻又發現其中有許多的不解。父親幾乎是沒有經過任何的嚴刑逼問,便認了罪,難道真的只是因爲蔓姐姐失手?蔓姐姐才第一次下手爲何就那麼簡單的被發現了,難道皇上一直對她都有戒心?還是另有原因?
此時的上官朔臉色蒼白,連嘴脣都沒了血色,雖然如此但我仍希望能從他那知道些東西,可是他除了搖頭,便再也不肯開口,連宣齊倫的逼問,他也都無視掉了。
“我爹哪裡對不起你了?爲何要這樣陷害他?”我撕心裂肺的叫着。看他這副摸樣,心中更加的懷疑我爹的事一定有什麼隱情,也更加的確定我爹與上官朔肯定有什麼冤仇,不然爲何這般的陷害他。
上官朔仍然無動於衷的坐在那,沒有回答,只是突然開始咳嗽,拿起剛纔藍月給他倒的水想喝,我衝過去,打掉他手中的杯子,怒喝道:“你說呀?爲何要這樣對我們?爲何?爲何……”聲音慢慢的變成抽泣聲,卻一直死死的瞪着他,此時的我已經很確定我爹的案子肯定有什麼隱情,不然爲何上官朔不狡辯呢!
上官朔看我突然變了,已經沒了平時大家閨秀那般的溫文爾雅,而是像平時市集裡的潑婦般,也忘了咳嗽,愣愣的看着我,
一旁的宣齊倫也似乎被我嚇住了,急忙使了眼色,藍月急忙又倒了一杯水,端到我面前輕聲道:“小姐,你莫要與這般小人生氣,快喝杯茶消消氣。”
我看了一眼藍月,她雙眉緊皺,似乎真的在擔心我,我接過水,抿了一口然後繼續拿給藍月,看着上官朔一字一字道:“你今日不說,總有一日我會讓你親口跟我說。”說完我便轉身離去。
今日我這樣信誓旦旦的說,也是下定了決心要給我父親、母親,我們蕭家上上下下那些死去的人平反,即使最後確實是我父親通敵叛國,那我也要把來龍去脈弄清楚,不能再這樣迷迷糊糊的被這些人矇騙,當然包括宣齊倫。以他與蘇傾遠的關係從宮中弄些曼陀羅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爲何要否認,只是因爲想太我更恨上官朔嗎?
宣齊倫也緊跟在我身後,走出院子後,宣齊倫才追上來,輕嘆一聲皺着眉頭道:“哎……可能上官將軍也有難言之語,不便與蕭小姐說吧!”
我沒有回答,自顧自得走着不理會他,我不知他爲何要說這些給我聽,只是想告訴我,若想給父親平反、想知道真相就一定要跟着他,做他的妾?我現在心中很亂,我只想早早的回去靜靜。而宣齊倫似乎也不想再糾纏我,送我到蘭菊院後便說有事先回去了。
又過了幾日,宣齊倫又來到我的院子中,只是還沒坐多久,一名小廝就跑進來通報說四皇子來了。
我一聽便露出了一絲笑道:“我也好久不曾見到蘇公子了,不知薇兒一起去是否有些不妥?”
宣齊倫聽聞我想見蘇傾遠,臉色變了變但是卻也還是答應下來跟着他一同前去。
大廳上,蘇傾遠已經坐在客座上喝茶,他身旁還站着兩名女子,都低着頭看不出長相,見到有聲響都悄悄的擡起頭瞄了一眼。
一番客氣後,大家都坐了下來,宣齊倫看着蘇傾遠身旁的兩名女子,打趣道:“表哥這兩位不會又是新納的吧!”
對於他們談這種事,我也只能拿起茶杯以喝茶來掩飾尷尬,蘇傾遠卻揮了揮手,讓她們都跪在宣齊倫面前,道:“齊弟府上只有幾個姨娘,想來也膩了。這兩個姿色都不錯,必來你會喜歡,便帶過來了。”
宣齊倫一聽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也不好翻臉,笑道:“呵呵,這兩個姿色是都是中上的,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傾遠打斷:“既然齊弟也覺得這兩個姿色不錯,那就先留在府中吧!”然後又對着地上的兩個女子正色道:“以後你們要好好伺候你們的老爺,知道嗎?”
兩名女子都悄悄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宣齊倫,臉色緋紅,姣好的容顏更顯了三分的美豔,又一起答道:“知道了。”
蘇傾遠也不等宣齊倫發話,直接對着宣府的管家道:“先去給這兩位新姨娘準備準備房間吧!”
那名管家一臉爲難的看着自家的少爺,宣齊倫此時也不好再拒絕只好揮揮手命管家帶她們去梨院,那兩名女子走時都一起看了我一眼。
蘇傾遠則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坐了回去,問了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後,便稱有事要先回去了。
送走蘇傾遠走後,覺得宣齊倫也該與那兩名新來的姨娘好好處處。告辭回到自己的院中,思量着什麼時候能逃出去,走着走着便到了小舞的房中。小舞的病一直反反覆覆,雖然能下來走幾步,但是卻走不遠。帶着小舞一起逃跑還是有些困難,若是把小舞拋下一人在這,我心又不捨也做不出來。宇哥哥偶爾也能來信,但是我卻不敢與他說在這裡的情形,怕宣齊倫對他們做些不利的事。
坐到牀畔,小舞也醒來了,她從受傷開始一直都是昏睡的,很少能醒來,偶爾醒來走幾步便又累了。
“小姐。”小舞撐起手半躺在牀上,小臉還是蒼白無色。
我抓着她的手,輕輕問道:“覺得好些了嗎?”
小舞搖搖頭:“不知爲何總想睡覺,一天都在牀上躺着,這腿卻一直好不起來。哎……小姐,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在這受苦。”
我輕輕一笑,拍着她的小手道:“怪你什麼,在宣府待着不是更好,也不用再做那些女紅,樂的輕鬆呢!”
小舞雙眸已經有了一層水霧,她咬着牙輕輕道:“小姐心中的苦,奴婢如何不知。每日給奴婢送藥的丫頭藍雲也常常與奴婢說一些你在府上的情形。宣公子想納小姐爲妾,這般恥辱小姐如何忍得。都怪奴婢不是瘸了腿也不會連累小姐在這受人白眼……”說着小舞便抽泣起來。
我也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只怕等你腿好了,我們也回不去了。”
小舞驚訝的擡起頭看着我道:“小姐,難道你想……”
我淺淺一笑,點了點她的額頭嗔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怎會給宣齊倫當小妾呢!只是……”我向房門和窗口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了我才小聲道:“趙大娘與宇哥哥他們一家都被宣齊倫掌控着,我若是逃跑了,那他們也……”都怪我才讓他們招來這樣的禍事。
小舞蒼白的臉色聞言更沒了血色,咬着脣緊緊的攥着拳頭,怒道:“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