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尼斐諂媚的跟在月濃的身後。(小說~網看小說)微眯着細小的眼睛,在卡拉等人的身上掃視。
算計的眼神,就算是三歲孩童都察覺的到。不過,卡拉等人似乎並沒有在意,寒城的挑戰賽因爲克萊爾和亞歷克西斯的死,而告一段落,其他的城,只要一聽到和米亞村對戰。
二話不說就直接認輸,找各種不同的藉口,就是不願意和月濃對戰,聽到這些最不滿的自然就是朵米亞,要知道她可是一場都沒有參加,對於嗜戰的朵米亞而言,無疑是最大的折磨。
所以這些天不斷地拉着其他人對戰,除了月濃和司空珏之外,這屋裡面極少沒有被她蹂躪過的。,面對這種情況,月濃並沒有阻止,反而十分支持。
“我們的命是小姐賜予的,自然跟在小姐身份。”朵米亞鄙視的掃過尼斐一眼,眼中帶着淡淡的敵視。“還有你是誰?憑什麼跟在小姐身邊,小姐和你並不熟。”
尼斐抽搐了幾下嘴角,“我的身份,你沒必要知道。”面對伶牙俐齒的朵米亞,尼斐還真的說不過,又不好真的動手。
畢竟朵米亞是月濃的人,不管怎樣,他都不能對朵米亞出手,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擔心被朵米亞纏上,這些天相處,對於朵米亞嗜戰的性子,他可是有個十分直觀的瞭解。
“你們是回米亞村,還是跟我上奧丁羅斯主城?”挑戰賽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好不容易從尼斐這裡得到父親的下落,再加上潛行這邊,她都必須去一趟奧丁羅斯主城。
米亞村如今已經恢復了寒城的資格,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會過分爲難米亞村,至於斯諾別克城主那邊,尼斐已經關照過了,不管他以前和米亞有多大的仇怨,都不得在牽扯到米亞村的頭上,否則屆時斯諾別克城就等待潛行的怒火。
其實在挑戰賽當天,喬吉就已經後悔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米亞村竟然有這樣的人,要知道克萊爾的實力,就算是他都不可能那般輕而易舉就戰勝。
如果不是上面的吩咐。他根本就不想在爲難米亞村,如果潛行的尼斐都這樣說了,他自然就有了足夠開脫的理由。
至於伯特則是被喬吉強行押到尼斐的面前,被尼斐打包提前送到了奧丁羅斯主城,這段時間,月濃沒少爲伯特煩惱過,要不是礙於尼斐,她真的很想直接劈了他。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纏人的男人,他不明白伯特究竟看上他什麼了,竟然死纏爛打。
“自然是跟在小姐身邊。”卡了和朵米亞理所當然的說道,眼底的執着讓月濃有片刻失神。“這也是村長的請求,小姐不會拒絕是嗎。”
月濃無語的看着憨厚的卡拉,誰來告訴她,這個人真的是憨厚老實的卡拉,真的沒有被人調包。明明是詢問,爲什麼卡拉的眼神好像是威脅。
什麼時候,她的威信這麼低了,以前在武者大陸的時候,明明就沒有人敢靠近,(那是因爲清風www.Qingfo.Cc他們防狼太厲害了,只要有雄性生物出現在月濃的十米之內。就馬上會有人處理掉。雌性生物除了獸人絲碧,其他人也全部都被隔離。)爲何一到,深淵大陸,所有的人都變得不怕她了。
月濃歪着可愛的腦袋,看向司空珏,司空珏神情一閃,顯然對於月濃這副模樣,他很不適應。
“那莫里卡就回米亞村,將這個消息告訴村長。卡拉和朵米亞就跟我去一趟奧丁羅斯主城,這一趟可能會很久。”以卡拉和朵米亞的天賦,只要跟一個好的師傅,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這也是爲何月濃並沒有敢卡拉他們回去的原因,米亞村於她有恩,她也算是爲米亞村做點好事,屆時就算她離開深淵大陸,也可以讓尼斐爲他們尋覓一個好的師傅。
“是,小姐。”莫里卡恭敬的退了出去。
“吾主,伊夫斯他們來了。”尼斐表情閃爍了一下。
對於這個時候從客棧出現的伊夫斯,尼斐多少還是有點吃驚了,伊夫斯的來意似乎不簡單,深淵大陸劃分爲五大區,每一區都有一個王,中心區則是皇族。
同時也是深淵之中最繁華的地方,中心區並沒有像其他四區那麼寬闊,不過也一樣不小。中心區又分了三個不同的城市,周圍附庸着數千個小城。
中心區只有從其他四個區的主城,才能進入,進入中心區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不過一旦進入中心區,也就意味着你真正的成爲深淵的一部分,因爲中心區是每個深淵人,都夢寐以求的事。
“他來做什麼?”微皺一下眉宇,“讓他們進來。”
雖然不知道伊夫斯有什麼目的,不過月濃還是讓尼斐將他帶了過來,畢竟伊夫斯的身份,讓她不得不慎重對待,雖然她並不在意,但是要想在深淵行走,就必須和伊夫斯打好關係。
“月濃小姐,好久不見!”伊夫斯貪婪的盯着月濃,眼底閃過一絲很輕的佔有慾。
“有事?”月濃冷淡的瞥了伊夫斯一眼,確實長得不錯,但是和清風www.Qingfo.Cc他們相比,還是差了一段距離,和清風www.Qingfo.Cc呆過一年的月濃,面對伊夫斯,自然不會覺得不自然。
何況她身邊還有司空珏,孤傲清冷如司空珏,相比之下,伊夫斯還略顯稚嫩。
“沒事就不能過來找月濃。”伊夫斯不滿的說道。
月濃輕挑眼角,還真的大蛇隨棍上。之前還是月濃小姐,這下就變成月濃了。她一點都沒有看出,她和他那裡熟道交換性命了。不得不說伊夫斯的臉皮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快說,沒時間陪你磨嘰。”月濃毫不留情的說道,有伯特的教訓之後,對其他人,月濃的臉色很差,不管是對,對身邊跟着一堆蒼蠅,都會覺得不滿。
她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張臉是個禍水,不過她明明已經遮掩起來。爲何這些人還是黏着,要不是顧忌伊夫斯的身份,她真的很想拔出連理環,給他幾下。
“不愧是月濃,冷若冰霜,我喜歡。”伊夫斯吧嗒着可憐兮兮的雙眼,直直的看着月濃,“聽說月濃要去奧丁羅斯,一同上路如何?”
看着月濃越漸冰冷的表情,伊夫斯快速收起那副花癡,一本正經的說道。
“亞伯應該告訴過你,有人在追殺我,你不怕被捲進來?”月濃摩挲着手中的連理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絕對連理環好像比以前更加的閃亮了。
難道是進化,看來,得找個時候問問司空珏,連理環的事。
另一側的靈兒顯然不滿月濃的忽視,不斷地吞吐着蛇信,順着月濃的肩膀,直接落到月濃的手心,紅色的眼珠子,閃爍着委屈的水霧,直直的望着月濃,責備月濃這段時間對它的忽視。
“摩羅王的子孫,從來不畏懼挑戰。”伊夫斯嘴角微抿,對於月濃的提點,並不在意。
西區是摩羅王的地盤,他如果連這點麻煩都無法應付,又怎麼繼承摩羅王的意志,況且他也好奇究竟是誰想對月濃動手。
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到月濃身後,陰影處司空珏的身上,這個男人很強,就連亞伯都承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亞伯的實力在西區絕對能夠排在前五名。
月濃的身份?身邊竟有這樣的強者,他是摩羅王的繼承者,爲了防備別人的刺殺。所以亞伯纔會貼身跟隨,月濃了,又是什麼身份,竟然會有這樣厲害的人跟隨。
“那就一同上路,奧丁羅斯主城,你應該比我們更熟悉,這一路的花費,就拜託伊夫斯少爺你了,入鄉隨俗。”
月濃無辜的看着伊夫斯,這次參加挑戰賽,住宿什麼都不需要錢,但是奧丁羅斯主城就不一樣,她不指望卡拉他們會有錢,她雖然有,但是那也是武者大陸的。
竟然伊夫斯少上門,讓她宰,她自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況且摩羅王是西區的霸王,這點錢,自然不會看在心上。
“好。”
不得不說伊夫斯,你前面那些可疑的停頓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已經發現了月濃腹黑的潛質。
司空珏冷冰冰的站在角落,面無表情。實則心底已經笑開了,又是一個被月濃無辜的外表欺騙的人,他已經忍不住打賭,伊夫斯要多久才能認清月濃的真面目。
要知道卡拉他們就算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月濃腹黑的功力。
“儘快出發,你什麼時候可以動身?”月濃略帶焦急的問道,越早到達奧丁羅斯主城,越早能夠找到父親的下落,隨着吞噬靈格之後,實力已經不是最大的障礙,《玄天訣》和長生訣,自行運轉,月濃等於每時每刻都在冥想。
再加上月濃吸收魔力的速度多麼驚人,每天增長的魔力和精神力,甚至都能夠趕得上一個人勤練一個月的份,這種速度,月濃根本就無需操心。
只要參透最後的契機,隨時都能夠跨進聖級的門檻。
“我隨時都可以。”伊夫斯尷尬的回到,對於月濃這個問題,他自然沒有什麼?他的試煉已經完成了,最後一站就是斯諾別克城,竟然挑戰賽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他自然也可以動身前往奧丁羅斯。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起程,出發前往奧丁羅斯主城。”月濃快速敲定了行程,斯諾別克城的挑戰賽已經過去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浪費多餘的心神,及早離開反而更好。
“可以,那我現在去一趟城主府。”見月濃這般說,伊夫斯也只得動身。
雖然不知道爲何月濃要這麼急着前去奧丁羅斯,不過奧丁羅斯那是摩羅王的地盤,那裡,他纔是真正的王,屆時他想做什麼,自然也就沒人能夠阻止。
“請便!”
看着伊夫斯一行人離去,一旁的尼斐欲言又止,神情十分沮喪。
“你想說什麼?尼斐。”月濃擡頭睨着尼斐坐立不安的模樣,她儘快離開斯諾別克城不是更好嗎?奧丁羅斯主城潛行的勢力不是更大,對她更有利。
“我擔心幽會對吾主不利。”尼斐垂首以待,神情嚴肅,不似在撒謊,一邊的達克西斯趣味盎然的吃着桌上的水果,朵米亞則是有趣的抓着達克西斯,不斷地這邊碰碰,那邊摸摸。
“爲何?”達克西斯上面的封印,司空珏已經除去,所以就算在亞歷克西斯下寄生體的人出現,也不可能對她造成什麼?
“寄生體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幽的恐怖,遠不止這些。”細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圓滾滾的身子略顯臃腫,但是此時卻釋放着凌厲的上位者氣勢,讓人不敢忽視。
“這話怎麼說?”
聽到尼斐的話,月濃也被提起了興趣。幽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爲何身爲潛行三巨頭的尼斐,都會出現這般嚴肅的表情。
“吾主知道幽爲何被稱之爲幽嗎?那是因爲他們無處不在,好似幽魂,在吾主出現之前,大陸每五百年,就會出現一名擁有緋紅之眸之人。”尼斐說道此處,停了一下,擡頭看着月濃,“但是,每次幽都在他們出身的時候,就直接扼殺,幽的這種手段,就連長老們都無法阻止。”
尼斐的眼底充斥着不知是恐懼,還是戒備的神情,對於幽,任何一個潛行的人,都不會放鬆警惕。
在經過挑戰賽之後,幽的人想必已經開始戒備吾主了,就算目前,他們還不能確定月濃是不是吾主,都不會允許她成長起來。
吾主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磁鐵,吸引着幽的人,前來刺殺。
“什麼意思?”聽完尼斐的解釋,月濃的心底也慢慢變冷,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幽已經開始注意吾主了,長老今晚會抵達斯諾別克城,吾主請萬分小心!”尼斐慎重的說道,幽的恐怖,可不僅是表面上這般簡單,不然潛行也不會放任他們存活至今。
“是嗎?”月濃微微垂下頭,左手支撐着下顎,微斂着雙眼,不知道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