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大跟做小弟不同。
以前安柏這具身體的原主就不必多說了,自打他穿越以後,雖然是王小龍的直系下屬,但因爲本身的能力不強,哪怕明明是個老人,地位比起那些敢打敢拼的年輕人也相差很多。
那些人給面子就叫一聲大安哥,不給面子的直接叫安仔或者大安。
雖然沒什麼地位,可考慮的事情也很簡單。
哪裡像現在,手底下管着兩間酒吧,要考慮的事情就很多了。
包廂外。
“哇,已經一個小時了,安哥也太頂了吧!”
守在外面的小弟忍不住嘀咕道:“練武還能增強那方面的能力嗎?”
時間長也就算了,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是第三波姑娘了,生產隊的驢也沒這麼能幹的。
“閉嘴!”
作爲現在安柏的頭號忠犬,包皮立刻制止了這名小弟的吐槽:“安哥給的錢是那些客人的幾倍,還能讓那些娘們爽,而且又不是天天這麼做,有什麼好說的?”
“呃我這不是敬仰嘛.”
小弟委屈的辯解了一句,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片刻後,隨着包廂的門被推開,衣裝筆挺的安柏從裡面走了出來。
“叫燕姐過來收拾一下,你們跟我去喝茶。”
以他現在的身體,想要得到滿足其實是很難的,但好就好在可以自我控制,將那個閾值降低一些,也不算是白乾。
“今天還是去李記嗎?”
包皮立刻跟上:“我去通知一聲,讓那個老闆留出位置來。”
“不用,隨便坐個地方就好,做人不能太囂張嘛。”
安柏隨口拒絕了這個提議,繼而又道:“對了,上次的事情談的怎麼樣了?”
這裡說的是讓他們去摸清楚周圍勢力的事情,九龍很大,不需要有第二個聲音。
當然,安柏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想要混飯吃可以,但必須得跪下來吃。
“已經差不多了,九龍這邊不比其他地方,別的倒還好說,只有幾個沒什麼實力的小字頭,他們不敢招惹我們,唯獨城寨裡面.”
包皮想了想後還是說道:“那裡跟連軍警都不想進去,什麼牛鬼蛇神都有,貿然招惹恐怕.”
“這個之後再說。”
安柏自然不會想着一口吃出個大胖子,九龍城寨這破地連馬坤當初都碰了一鼻子灰,他就算是可以打進去,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還會引來很多麻煩。
剛好那裡面的人也不怎麼願意出來,那就暫時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把條件都跟那幾個小字頭說了嗎?”
“都已經提了,大部分都願意答應,只有兩個地方不僅不服,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包皮見安柏並沒有打九龍城寨的主意,心中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需要安哥你一句話,今晚我就帶人把他們平了。”
“嗯,這件事情辦好了,我分出一條街給你管。”
安柏下一步要做的是將整個九龍都打下來,以後這邊所有灰色地帶都只能有他一個聲音。
“謝謝安哥!”
包皮聞言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
他等這個機會等的太久了,要不是要等安柏做出最後的決定,恐怕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動手了。“先別急着謝,這是我們第一次動手,所以只能贏不能輸,而且我不會出手,你只能靠自己。”
安柏停下腳步道:“我這裡沒別的規矩,能者上,敗者下,你是老人,所以我第一個給你機會。”
“放心好了安哥,要是我打不下來,我也不會回來。”
包皮拍着胸脯保證道。
不是他盲目自信,而是有着白獅幫加成的安柏,在放出話要招兵買馬之後,不過幾天功夫,就已經多了幾百個小弟,其中不乏很多敢打敢殺的狠人。
雖然忠誠度什麼不值一提,戰鬥力也非常堪憂,但人數的優勢就已經足以碾壓很多地方了。
更何況那些難啃的硬骨頭也輪不到他來出手。
處理完這件事,安柏就沒再管了。
現在的他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自己親自上陣,每天在兩間酒吧裡逛逛,沒事的時候看看報紙,尋找一些曾經熟悉的名字,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驚喜,一天基本也就過去了。
只等馬坤金盆洗手的消息傳出去,那些牛鬼蛇神都竄出來的時候,纔是最佳機會。
眼下九龍這些事,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鬧而已。
然而就在當天夜裡,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晚上三點。
港城依舊車水馬龍,一副東方不夜城的繁華景象。
九龍的一間私人診所內。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病房的每個角落,在場的古惑仔們基本上人人帶傷,有比較幸運的只受了一些皮外傷,也有手斷腳斷的倒黴孩子。
“安哥來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原本還一副行屍走肉模樣的他們立刻“活”了過來,紛紛站了起來,朝着外面看去。
剛好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穿着一身黑色緊身衣的安柏叼着煙走了進來。
“包皮呢?”
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皺着眉問道。
“包皮哥他被打死了。”
一個距離比較近的小弟有些後怕的說道。
“怎麼回事?如果我沒記錯,你們打的是福字頭吧?老大好像叫什麼火炮,只有幾個遊戲廳跟字花攤的小癟三,所有人加起來也不超過五十個。”
安柏說到後面自己都笑了:“包皮帶了三百多個人,不僅輸了,自己也掛了?”
那些投靠過來的傢伙不用多說,事先給的錢就是所有的了,因此他們出工不出力,臨陣脫逃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他這邊還有幾十個從白獅幫帶過來的心腹骨幹,怎麼也不至於打不過福字頭那種玩意。
“我們本來要贏了,但福字頭裡有個傢伙很猛”
那小弟吞了吞口水:“他的身體就像是鐵一樣,完全不怕刀砍,而且力氣大的驚人,隨便一下就能把我們的兄弟打飛出去十多米遠。”
“包皮就是這傢伙殺的?”
安柏扔下菸頭,揉着脖子說道。
這事兒也怪狗頭那幾個傢伙,要不是在空間裡答應了,要多去嘗試一下不同的口味,也不至於小弟在幹仗的時候,他只想一個人回家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