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這麼多,爲何第一次在朝露宮又抵死不從?
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娃!
“我……我就算了……我……我只會教,不會做……”凌天清看到自己的心血一頁頁被撕下來,心都碎了。
但她更害怕的是,暴君說的話。
“把她帶去朝露宮,跪到本王回來爲止。”凌謹遇深吸了口氣,冷冷吩咐。
凌天清聽到朝露宮三個字,臉色唰的變得慘白。
“王上,我錯了……我真心想幫你的……別罰我去那裡,求你了……”凌天清的話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嘖,真厲害,筱筱妹妹居然又進了朝露宮……”
“不知筱筱妹妹剛纔說的那些……有沒有用……”
“沒用的話,她不會這麼快又進朝露宮……”
“唉,我累了,先回宮了,姐姐們慢聊……”
“妹妹也失陪了……”
洗月亭中的衆美人們,一個個心癢癢的,趕緊找藉口回去“修煉”。
而可憐的凌天清被罰跪在朝露宮內,一動也不能動爲防她逃脫,已被點了穴。
本以爲有資本和暴君抗衡的凌天清,悲哀的發現,她想的太美好了。
暴君的性格有多可怕,自己不是沒有嚐到過苦頭。
只是沒想到,她宣傳一下性知識,都要被罰的這麼狠……
這一跪,就是五個時辰。
十個小時,沒吃沒喝,被點了穴跪在地上,這還不算什麼,最多隻是身體上的痛苦。
最可怕的是,這中間凌天清無數次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她快崩潰了。
天越來越黑,朝露宮的承恩花越來越美,凌天清的心越來越涼……
終於,她在飢腸轆轆渾身痠痛外加精神緊張的情況下,聽到了外面傳來叩見王上的聲音。
完了……
凌天清真想現在就暈過去。
一陣微風從她身邊掠過,隨即凌謹遇的衣角,拂過她身側,讓凌天清心中一陣顫慄。
凌謹遇走到正中那張大牀邊,坐下來,看着這行爲不端,聚衆淫穢的少女。
讓她整整跪了五個時辰,也沒能抹去他心中的怒氣。
這種人當後宮之主,很快會把王宮變的淫、亂不堪吧?
凌天清努力擺出一副知錯了的可憐表情,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語,但她眼角帶着哀憐的淚光,小臉慘兮兮的樣子,的確能勾起人的同情。
被暴君這麼一言不發的盯着,感覺快喘不過氣來了……
凌天清心裡把暴君從頭到腳的罵了無數遍,已經準備一解開穴道,就要威逼他放過自己,否則,她就玉石俱焚……
凌謹遇將她眼底千變萬化的心思全看了出來,他終於一揮手,解了凌天清的穴道。
“噗通”……
凌天清只覺得身體一麻,接着渾身發軟的倒了下去。
她的腿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
“王上,我知錯了,求你別罰我……”凌天清顧不得發麻的膝蓋和痠痛的腰,開口懇求。
“你是否認爲,有和本王談判的資格?”凌謹遇一句話,噎回了凌天清準備好的話。
“你每日去太醫院,當知這世上有種藥,可讓你終生不能行動,只能躺在牀上度過餘生?”凌謹遇看着她陰晴不定的表情,又問道。
凌天清當然知道,吃了那藥,和植物人差不多……
不,比植物人要恐怖多了,因爲腦細胞不會死,能清晰的感知外界的一切。
“鳳身是對江山氣運是有些微影響,但對本王來說,要一個添亂的王后,倒不如給她吃一顆斷筋丸,讓她乖乖躺在宮殿裡,一年生一個王子,生到本王滿意爲止,就可以棄之不用了。”凌謹遇清清淡淡說出的話,讓凌天清渾身發麻。
想她成了癱瘓在牀的人,又求死不能,只能淪爲生育機器,真是……太恐怖了……
“王上,我今天是好心……”凌天清趕緊想解釋。
“如果你自持鳳身,與本王作對,那就大錯特錯了。”凌謹遇根本不理會她說的話,他要控制凌天清的思想。
他要攥住她的心,徹徹底底的烙下威嚴,讓她不敢再忤逆自己。
他對佔有一個人的身體並沒有太大興趣,畢竟女人是弱者,想侵佔她們,實在太簡單了。
就像跪在面前的小丫頭,他有一萬種方法,隨隨便便就能把她吃幹抹淨骨頭都不剩。
但,那樣的鳳身對他而言,毫無意義。
他要干預凌天清的精神世界,要進入她的心裡。
“我……沒有……”凌天清覺得自己的語言很蒼白。
她的確想過自持鳳身來對抗凌謹遇,但沒想到被他看出來了。
“再敢欺君,本王就把你丟到寒窟裡面和那些蟲子作伴!”凌謹遇冷喝一聲。
凌天清立刻閉嘴。
寒窟的蟲子……這可是蘇齊歡經歷過的酷刑,很多人在裡面撐不過去,出來就成瘋子了。
“知錯了?”凌謹遇見她眼角嚇出了淚花,緩下聲,問道。
凌天清拼命點頭。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但現在暴君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不想被喂蟲子,聽說那些蟲子爲了汲取溫暖,會鑽入肌膚,甚至骨頭裡……
當然,她也不想成爲生育機器,癱在牀上,每天看着自己肚子慢慢大起來,然後生出的孩子沒看到就被抱走,緊接着再懷孕……
“過來。”凌謹遇見她驚惶的眼神,心情好了幾分。
凌天清現在哪能站起身,她的腿沒感覺了,只能趕緊爬過去。
現在她這麼慘,等她一朝翻身,一定要讓把這暴君踩到腳下狠狠蹂躪!
“你心內不服,是不是?”凌謹遇的聲音又冷冷淡淡的傳了過來,讓凌天清脊背發寒。
他爲什麼……能看出她的心思?
“沒有……我沒有……”凌天清移到他的腿邊,討好的輕輕捏了捏他的腿。
隨即,凌天清覺得自己的動作太突兀,但她腦子太緊張了,所以,很尷尬的摸着他的腿,想收回手,卻又覺得手上千斤重,在他的逼視下,動也動不了。
“你今日在洗月亭所說的,可以做了。”凌謹遇見她越來越上道了,心中的怒氣又消散幾分。
“啊……那個……那個……”凌天清白淨的臉,頓時全紅了。
她在洗月亭說了很多事……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怎麼,你果真只會教,不會做?”凌謹遇見她臉紅,秀氣的臉蛋上透着可愛的羞窘,沒有像上次那樣反應激烈,忍不住想逗她。
這種小丫頭,要真是調教好了,也挺有趣。
不管是她與衆不同的反應,還是與衆不同的大腦,都讓人覺得有無限開發的潛質。
而且,那種征服未知生物的感覺,令凌謹遇十分興奮。
“我……的確是……”凌天清內心掙扎着。
她始終以爲自己已經被凌謹遇強行做了,所以既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衝動,又有種恨他入骨不想遂他心意的糾結。
如果不是爲了活命,她怎麼可能還跪在這裡……
“的確什麼?”凌謹遇見她耳根都紅了,繼續問道。
“如王上所言,我只會教,不會做!”凌天清深吸了口氣,她說的是實話。
理論和實踐是不一樣的!
“那你爲何會用口舌取悅本王?”凌謹遇很喜歡她親自己的感覺,但同時,也很介意這件事。
她不會天生就懂怎麼接吻。
不知是誰教她的……
“呃……這個比較簡單……”凌天清頭皮發麻,覺得他們的談話越來越詭異。
但詭異點也比暴君身體上的欺負要好很多。
“那你就先做點簡單的伺候本王。”凌謹遇層層逼近,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簡單的……按摩……可以嗎?”凌天清想了想,小心問道。
凌謹遇這一次,雖有佔有鳳身的渴望,但更多的是征伐少女之心的慾望,他不動聲色的讓凌天清習慣着和自己親密。
待身體熟悉了,她的心也會慢慢貼近。
在那時,她纔是落入真正萬劫不復的地獄。
凌天清的腿一直麻木着,她只顧着討好眼前的魔鬼,完全沒發現自己剛纔連滾帶爬挪過來時,膝蓋在地上拖出的長長血痕。
那是昨晚的傷口又破裂了。
“疼嗎?”看着她賣力的捏着自己的腿,凌謹遇享受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開口問道。
“呃?什麼?”凌天清微微一愣,被問的一頭霧水。
“受傷的地方,看來不是很疼,那就繼續捏着。”凌謹遇沒想到她這麼能忍耐,換作其他美人,哪還有力氣捶腿揉肩。
“啊……血……”凌天清順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小臉猛然蒼白,這才覺得腿的麻木中帶着一絲刺痛。
可見暴君有多恐怖,她被嚇的連正常的知覺都沒有了。
“王上……我……讓我處理一下……弄髒了地板不好……”凌天清怕自己腿報廢了,趕緊說道。
“來人,碧玉膏。”凌謹遇見她緊張的模樣,眼底浮起淡淡的笑,對這種小人兒,就得恩威並用。
打幾棍子,再給顆蜜糖吃,準保她又愛又怕。
很快,一個美貌侍女捧着一個白玉瓶走了進來。
凌謹遇將她提到牀上,就像提一個布娃娃似的不費勁。
“王上,我自己來,自己來……”凌天清發現他拿着白玉瓶,好像準備給她上藥的樣子,頓時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