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打開隔板,讓小舟改變方向朝袁媛的家駛去,沒一會就到了袁媛的家。
“小舟你自己回去吧,我在媛媛這住幾天,她老公不在家,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林汐瑤說完依舊跟着袁媛進了電梯,留下小舟一人苦着臉不知道回去該這麼跟三少解釋。
下午兩人找了一張袁媛私藏的片子趁着龍霆不在家拿出來和林汐瑤分享,兩人拉緊窗簾,放着音響一起窩在沙發上看恐怖片,正看到最緊張高氵朝的時候,林汐瑤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嚇得林汐瑤差點沒從沙發上滾下去。
袁媛按了暫停,打開客廳的燈,林汐瑤也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不由得愣住了,是米洛,他不會現在讓她去給她畫畫吧?可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時間肯定不夠的,除非畫的半夜.....
“米洛先生?誰啊讓你這麼糾結?不會是你哪個姦夫吧?”袁媛瞄了眼手機打趣道,她以前可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林汐瑤無奈的朝她做了噓的動作,接通了電話,“你好,米洛先生。”
袁媛緊緊貼着手機豎着耳朵偷聽。
“瑤瑤,叫我米洛就好,我打電話是想問一下,你明天有時間嗎?”
袁媛朝她揶揄的眨眨眼,這都瑤瑤的叫了,她明顯聞到了一股姦情的味道。
“我.....”她爲難的看了眼袁媛,見她點點頭,纔有回答道:“有時間的,你是準備好了是嗎?把地點和時間告訴我,我明天會按時去找你的。”
“你在哪?我去找你。”語氣裡透着一股子大男子漢霸道。
“我現在在我朋友家,可能有些不方便,還是我去找你.....”
“方便,方便!”袁媛在一旁大聲說着,還報出了她家的住址,林汐瑤一陣尷尬,可又無法阻止,乾脆拿着手機把自己關進了衛生間。
“剛剛那是我朋友,你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她沒有說不方便,我明天會去接你。”
“.....好吧”
“明天見,瑤瑤,很期待明天和你的見面。”
“明天見,米.....洛。”最後一句她只當是他的禮貌。
林汐瑤出了衛生間就立馬被一直守在衛生間外的袁媛抓着追問:“你不跟我說說那個米洛先生是怎麼回事嗎?”
林汐瑤毫不在意的隨口回了句:“算是一個顧客吧,找我畫畫的,對了我們約好了明天給他畫,媛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原本是打算帶韓酈一起,不過現在既然在媛媛這,那就帶着她去好了。
“你先透露一下對方是個帥哥嗎?你給畫什麼畫啊?”
林汐瑤想了想,“我覺得算是個帥哥,個子比韓奕騫還高,屬於肌肉型身材,就是看着有點兇,腦袋有點.....軸,還是個國金刑警,不過人還是挺有禮貌的。”如果自動忽略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的話。
“國際刑警?那我肯定要去看看,他是不是像美國隊長那樣的?”
“.....”知道袁媛有段時間特別迷復仇者聯盟,尤其對立面帥氣迷人的美國隊長情有獨鍾,不過經她這麼一說,林汐瑤倒覺得好像確實有點像,於是誠實的點點頭:“嗯,就是美國隊長型的。”
“好啊,你丫的豔福真不淺,居然能我把男神都給招惹來,明天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去。”可是低頭看到自己隆起的肚子,頓時哭喪了臉,“瑤瑤,我也好像把肚子給你了,我這樣子明天怎麼去見男神啊!”
“......注意胎教,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林汐瑤汗顏地提醒道。
“俗話說,丈夫,一丈之內纔是夫,現在龍霆離我八丈八,那我就是單身。”
林汐瑤點點頭,“是,那龍霆也是單身,他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嘍?”
“他敢!老孃我閹了他!!”袁媛立馬變臉反駁。
林汐瑤“.....”
這邊,小舟回到韓家,見車庫裡三少平常開的黑色大衆不在,就知道三少肯定不在家。
韓酈正在客廳門口焦急的一圈圈轉來轉去等着少夫人回來,見小舟一個人回來的,立馬迎了上去問:“少夫人呢?”
“少夫人去袁小姐家了,三少怎麼還沒回來?今天三少沒去飯局,少夫人都生氣了。”
“不是三少不去,而是路上出事了!”
韓氏醫院VIP病房。
剛剛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竇嘉嘉雙眼纏着繃帶,白皙的小臉也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摩擦傷,右腿骨折打着厚厚的石膏,此時還在昏睡,韓奕騫一身冷然煞氣站在窗邊,皺眉看着窗外漸漸西下的夕陽,神色難辨。
安東樹和韓正凱也同樣冷凝這臉色相對而坐,一時間沉默如一片暴風雨之間的烏雲,黑壓壓的壓在每個人的心上。
“亦騫,諾諾這次爲了救你傷成這樣,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安東蘇率先冷聲道,無形中透着上位者的威壓,這若是一般人肯定就被他壓沒了底氣,可他面對得偏偏是韓奕騫!
“我會給她找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護理照顧她,直到她的傷好爲止。”韓奕騫頭也沒回的清冷回他,無形中的威壓甚至比安東樹還要強。
“哼!你覺得我們安家就沒有你說的那些,諾諾她爲什麼會不顧生死的幫你擋車?她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剛剛失而復得的女兒現在又躺在病牀上變成這幅模樣,讓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當時情況,沒有她突然開車衝過來,肖言完全可以避開那輛撞過來的水泥罐車。”
“你!韓奕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諾諾這是自己找死還礙着你事了是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別忘了,這可是諾諾第二次捨命救你,你別忘了十六年前要不是諾諾,你和你二哥早就已經是白骨了!”
韓奕騫聞言瞳眸驟然緊縮,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線,轉過身目光森森地看着安東樹,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十六年前的事情,你最沒資格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