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霜霜開始一個人望天,一個人圍着廠裡走,我問了她,她也只是搖搖頭,對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幾天之後,她從廠裡消失了,一天不到,我就覺得好象少了什麼似的,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但爲了不讓那羣小子笑話我,說我一天也離不開她,我也只好忍着,第二天大清早我就去張濤,廠裡誰進誰去,都得由他接送。
“昨天旺財感冒了,你知道嗎?”我採用迂迴法則
“那昨天哮天追到一隻兔子,你知道嗎??”
“你真是太失敗了,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不是我們廠裡的員工,昨天霜霜沒來上班你肯定也不知道了”
張濤果然上了我的當,原來霜霜家裡出了點事,要回去三天,我終於放下心頭大石,一個人回到微機室,看着雜亂無章的辦公桌,忽然間覺得好象有點不習慣,都是給你寵壞了,我好象在想她,這怎麼可能呢?我竟然在想一根肋骨,這實在太可怕了。
三天以後,她還沒有來,完了!我又開始像失掉了主心骨一般,整天渾渾噩噩的,發傳真差點沒發到伊拉克,進廁所給一個老太太趕了出來,說我企圖偷窺。
一個星期之後,她終於回來了,人憔悴到了極點,而我卻好象有心痛的感覺,我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我只是感情豐富,可憐她罷了……
可我還是在當天去了她宿舍
“你沒事吧,這幾天還要我幫你打掃辦公桌”,我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對她說着。
“對不起”,她不想多說話,我看着她咬着嘴脣,眼睛紅紅的
“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我終於收起我的氣勢,那知道我話還沒有說完,她便哭了起來
“我爺爺奶奶死了,我從小就由爺爺奶奶帶大”,她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