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以往冷傲如霜的柳月吟竟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小女兒態,張宇不禁心生自豪,果然,征服極品美女的快感遠遠大於滅掉一個強大的敵人——即便是莫名其妙的征服。
太TM爽了!
想到這,張宇不由嘻嘻一笑調侃道:“別躲啦!妹紙,是不是想到之前翻雲覆雨的味道,忍不住想再來一次啦?”
柳月吟聞言嬌軀一顫,又羞又氣的露出腦袋道:“誰、誰在想啦?誰、誰會想和你再來一次啊?你、你別胡說!你還笑,不、不準笑,我、我絕對沒有去想把你壓在……唔”說到這,她意識到失言了,趕緊捂住嘴巴。
再看張宇,正笑而不語的盯着她看,頓時讓她的俏臉紅得幾乎快滴血了,不禁又將腦袋藏進被窩裡當起了鴕鳥。
張宇見狀更樂了,同時也心有感慨,就算以往再怎麼冷酷不近人情,柳月吟依然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始終都有屬於女兒家的一面啊!
半晌,柳月吟小心翼翼的露出了半邊臉看了看張宇,繼而低聲問道:“喂,你剛纔說會娶我,此話當真嗎?”
張宇聽罷立刻點了點頭:“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自己的女人,放心好了,你的身份不是問題,我大舅哥說了不會追究你的事,也不會在意我娶你。”
柳月吟卻沒露出喜意,反而深深看了一眼張宇幽幽嘆道:“是嗎?那麼,若是我無法生孩子的話,你也願意娶我嗎?”
張宇一愣,哭笑不得道:“呃,難道連你也相信那什麼成親之前行房會生不出孩子的鬼話嗎?拜託,那是騙人的好不!”
柳月吟搖了搖頭,一臉平靜的說:“不,我不是說這個,我也不相信這種說法。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我乃玄陰濁體,天生無法產子。”
“玄陰濁體!”
張宇面色一變,玄陰濁體,乃天生陰體,無法生育,命有災禍,會爲身邊的人帶來災難,用直觀點的說法,這就是女性專有的災星之命!
這可不是迷信,在天武世界,玄陰濁體的坊主之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任何人能逃過,張宇當初還做過相關任務,深深體會過玄陰濁體的災星之能。
見到張宇的樣子,柳月吟以爲張宇怕了,不由悽然一笑道:“呵呵,被嚇到了吧?也對,從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不能生兒育女,還一直在爲身邊的人帶來災難,讓爹孃不得不把我送到瓊華派,而瓊華派雖爲修真門派,卻也對我的狀況束手無策,甚至一直讓其他人孤立我,直到哥哥他把我接回去,我才重新感受到親人的溫暖。不過……呵呵,才兩年而已,哥哥就被奸人所害,我也被爹孃趕出了家門,甚至還一直被仇人欺騙,到處禍害無辜。果然啊!我就是個災星而已,生爲女子,甚至無法生兒育女,註定不能爲丈夫延續香火,生在這個世上,就是多餘的啊!”
“不對!”張宇忽然開口,打斷了柳月吟的自怨自艾,在對方愕然的目光中走上前抓住對方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道:“你纔不是災星,即便是災星,我也娶定你了,至於生兒育女就更可笑了,誰規定你就不能生了,不能生難道就一定是玄陰濁體的錯?那些男人自己無能憑什麼全都要怪女人?還有,什麼多餘?你又想自尋短見了嗎?想都別想!你是我張宇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永遠都是!只要是我的女人,你就不準給我隨便亂來,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同意,我絕不允許你受任何傷害,哪怕是天要滅你也不行!”
張宇說這話時真的是霸氣外露,大有他當時在桂月樓舌戰羣儒的氣勢,讓柳月吟不禁一陣呆愕,芳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動頻率。
半晌,柳月吟俏臉有些羞紅的癡癡而道:“你這人……不知道該說你霸道還是天真,竟然要挑戰老天爺。”
張宇撇撇嘴道:“男人,霸道一點有什麼不好?況且天又如何?給老子一個支點,老子能用小弟弟翹起一片天空!你別笑,我可沒開玩笑,看,我的小兄弟也擡頭同意我的話了。”說着,他指了指**。
柳月吟一見頓時連脖子都紅透了,將半邊臉藏進被單瞪了張宇一眼道:“果然是流氓。”
眼見柳月吟羞澀可人的模樣,張宇嘿嘿一笑道:“對啊!我就是流氓,對自己的老婆,我一定會流氓到底的,親親好老婆,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說着,說着就要彎腰親下去了。
柳月吟見狀嚇了一跳,不知怎麼的,她本該一巴掌甩過去,可身體卻條件反射的往後一縮並嬌聲乞求道:“不、不要,我、我還不行,請您憐憫月吟。”
說完後,柳月吟意識到自己反應不對,不禁連臉耳根子都羞紅了,一顆芳心完全亂成一片,無法理解自己爲何會做出這等曖昧的小女兒姿態。
再看張宇,已經連骨頭都酥了,此等媚人至極的反應,着實讓他狠狠心顫了一把,差點忍不住就化身灰太狼撲了上去。
張宇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爲他知道柳月吟真的受不了了,若是現在就上的話,保準要讓這朵剛剛綻放的嬌花就此凋零。
看了看一臉羞澀的柳月吟,張宇俯下身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並笑眯眯的說:“好了,我不會亂來的,好老婆,你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叫人給你準備點吃的和衣服,你可要乖乖躺好別亂動哦!”說罷,他轉身就走。
柳月吟被張宇的一吻羞得渾身都快冒煙,卻又不禁心生一股宛若甘甜的幸福感,心情複雜極了,見張宇要走,她莫名有點失落,不由失聲叫道:“喂。”
“恩?什麼事啊?”張宇疑惑回頭。
柳月吟俏臉又是一紅,在心中猛問自己叫對方幹嘛?自己不是討厭這個流氓嗎?怎麼會忍不住叫住對方啊?
柳月吟現在真的變成一個沒有主見的小女兒了,連自己的心情到底如何都不清楚,甚至被張宇看得心慌意亂,幾乎沒經大腦就拋出了一句話:“你、你真的不在乎我是玄陰濁體嗎?”
張宇一愣,莞爾一笑,繼而又傲然道:“當然,不過是區區玄陰濁體罷了,別人怕,我可不怕!”
張宇說的是實話,玄陰濁體雖然可怕,卻不是不能對付,至少他就知道如何消除玄陰濁體的災星之禍,因爲當初做的關於玄陰濁體的任務中,就着重介紹了玄陰濁體災星之禍的消除方式。
說完話後,張宇看了看柳月吟,自信一笑道:“你就別擔心了,好好保重身體,我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因爲第一次行房太過激烈而壞了身子啊!否則我這個做丈夫的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柳月吟聽得雙頰一紅,又把頭縮進了被單,而心裡則不斷回憶着張宇剛纔的話和說話時的神態。
“別人怕,我可不怕!”
柳月吟不認爲張宇有解決玄陰濁體的本事,即便她覺得對方是在安慰她,可那霸道自信的男兒姿態依然讓她忍不住芳心猛跳。
有夫如此,此生何惜?
見柳月吟又做了鴕鳥,張宇輕輕一笑走了出去。
一出門,張宇不由一愣,因爲門外二十步的地方三名丫鬟正並排站着,從她們的樣子來看,顯然已經等候多時。
三名丫鬟一見張宇出來,立刻走上前殷殷拜道:“駙馬爺,太子殿下命我們在此等您。”
張宇聞言立刻明白這是李光武安排給他照顧柳月吟的人,會特別安排的,肯定是會保密此事的人。
點了點頭,張宇當下一一指着三名丫鬟道:“你、去房間裡收拾一下,你、去準備一套女子的衣服,你、去準備一點吃的,最好是補血養氣的藥膳。”說到這,他忽然想到柳月吟的狀況,又搖了搖頭道:“算了,你別去了,我親自去做藥膳,你就跟她一起去收拾房間吧!”
說罷,張宇頭也不回往廚房而去,柳月吟現在非常虛弱,急需補充血氣,這事別人弄得他不放心,還是自己親自來好了。
面對張宇的行爲,三名丫鬟都是面露詫異,在她們的記憶裡,可沒有一位老爺會爲了女人親自下廚啊,這是一位大人物會做的事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不知究竟房內的女子究竟有何魅力,竟然能讓堂堂駙馬爺做這種事。
待着如此疑問,被安排打掃房間的兩名丫鬟走進了屋內,一見到牀上的柳月吟,立刻殷殷拜道:“夫人,駙馬爺命我們來打掃房間。”
聽到夫人二字,柳月吟不由俏臉一紅,羞澀的嗯了一聲並將剛剛露出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見到柳月吟的可人羞澀樣,兩名丫鬟不禁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想法。
“我見猶憐,也難怪駙馬爺會爲她放下身段親自下廚了。”
心有所思,兩名丫鬟卻沒發呆,立刻動手收拾起了房間,見到房內的一片狼藉,兩個小丫頭又是驚訝又是羞澀,不禁猜測起柳月吟和張宇究竟有多瘋狂。
兩名丫鬟都不是心機深沉之人,柳月吟露出眼睛一看就看出來了,不由羞澀萬分並癡癡問道:“你們知道那無……唔,就是駙馬爺去哪了嗎?”
柳月吟的本意是張宇雖然流氓了點,但二人好歹有點關係,早點回來的話至少不用單獨面對兩名丫鬟而感到尷尬。
而兩女卻聽成了她對張宇的不捨與思戀,不由莞爾一笑,其中一人充滿豔羨的說道:“夫人不必着急,駙馬爺他說您需要補充血氣,到廚房準備藥膳去了,您不知道,駙馬爺本來是讓我去準備的,但他說不放心,就決定親自下廚了。”
柳月吟聽罷不由一愣:“他……親自去了?你、你們是說他親自動手準備藥膳?”
兩女齊齊點頭。
柳月吟不禁錯愕了,心中一萬個難以置信,在她的心裡,張宇就是個霸道無恥卻又有點讓人心動的流氓,卻不想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在她看來,哪怕是一個小富之家的男人,都不可能爲女人親自下廚,那是女人和下人的事,堂堂駙馬爺,李光武麾下第一人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去做藥膳!
荒天下之大謬。
柳月吟覺得張宇這樣做很掉身價,甚至覺得不值,可她的芳心卻不可抑制的感動萬分。
不管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幾分是真情,有幾分是肉慾,又有幾分是被迫成分。光是一個男人願意爲一名什麼都說不是的女子做出這等事,就足矣讓女子芳心震動了。
有夫如此,妾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