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隨手展開那信遞到那仵作面前道:“可是這封?”
那仵作看了一眼,畏懼的點了點頭。
雲瑤冷笑一聲道:“一封指責公主是兇手的書信,到最後兜兜轉轉的,卻成了指責我的。恩,月夫人,你說的很好,繼續說。”
秋月凝眉,越發覺得雲瑤的表現令人不舒服卻還是開口道:“這封書信的重點怕並非指責公主是兇手,重點是冬兒也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是以只要滅了冬兒的口,那麼兇手便可以逍遙法外而公主便成了替罪羔羊了。”
雲瑤笑道:“哎呀,說的真是精彩,我都忍不住要爲月夫人你鼓掌了,只是你看都沒看這封信,怎麼知道這信裡寫了冬兒知道兇手是誰的事?另外,你說冬兒知道真相,那麼問題來了,她是怎麼知道真相的?聽朱蔓說的?朱蔓明知道兇手是我,卻還要懷疑兇手是公主?”
清婉面色微沉冷冷道:“因冬兒根本撞破了你和朱蔓的談話,她無意間聽到了你詆譭公主的事實!瑤姐姐,我一直敬你是良善之人,卻爲何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惡事來!真相之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狗一樣的江湖
雲歡抱緊了雲瑤的身子,大眼睛微微閃動。
雲瑤以爲他是害怕,便拍了拍他道:“簡直是一派胡言。真相?你說的這些看起來句句在理,其實都是臆想之語。其一,我廢了這麼些心機是爲了什麼?奪回燕王的心?我若當真對他有情,當初又豈會向陛下請求和離?其二,月夫人你這麼處心積慮的來冤枉我,佈局也精細些,心機這種東西,一口吃不了大胖子,放大招也要看實不實用才行。”雲瑤將燕冬兒之前給的那封信拿出來淡淡道:“這是之前來燕王府時冬兒給我的,原本不希望有一天拿出來用,因當時她說若是她死了便叫我拿出來,這一幕並不是我想看到的。”
秋月面色一變凝聲道:“哼,字跡是可以模仿的,這信是不是冬兒的誰又知道?”
雲瑤看着秋月,她並未將手裡的信撕開,在燕冬兒將這封信交給她時,她便知道這封信對於她來說實在是無濟於事,如秋月所說,字跡是可以僞造的,無論這裡面的內容多麼能取信於人,但無論怎樣都證明不了她的清白,可對於秋月,這個女人,一味的忍讓與仁慈,絲毫沒能讓她加以悔改,反而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爲禍的機會。豪門閃婚之盛寵嬌妻
“說的不錯,字跡是可以模仿的,縱使這信裡寫着真相,也不能取信於人。同理,你方纔說的那些話,同樣可以臆造,不是嗎?”雲瑤嘆了口氣道:“秋月,過往,我對你是不是太忍讓了些?”
秋月凝眉淡淡道:“瑤姐姐忍讓的極好,因你,我流了兩個孩子。”
“你以上說的所有雖不能完全讓人相信,但不得不說,挑撥離間的很到位,大抵公主也會對我心生芥蒂,難免生了隔閡,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便明人不說暗話了……”雲瑤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