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笑了笑,“師姐,是真的,我的靈獸升級到元靈獸等級時,本體只會比這扇飛天門還大。”
“一般靈獸晉級到元靈獸等級,本體是會變大沒錯,可也不可能比飛天門還大,除非是神獸!”
秦子秋自喃着,驚訝地看着電電和千面,然後再看向白曦,突然她覺得雙腳都有些飄了。
擁有一隻神獸已經是少見了,可她竟然有兩隻!
天啊,師父是收了一個什麼寶貝徒弟回來,獸元這麼厲害。
“滾滾滾,你一個破小孩敢在我們齊
海宗的門口溜達,要是丟了你的小命,那就是你活該了。”
白曦他們看過去,看到兩個身穿齊海宗弟子衣服的男人在驅趕着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男孩。
說是驅趕,還不如說動粗貼切些,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動上手了,將男孩粗魯地拽開。
“池師兄說得沒錯,趕緊滾,我們齊海宗的地兒是你這樣的賤民能來的嗎?”另一個齊海宗弟子也說着。
男孩像是沒有聽懂他們說的話,帶着好奇的目光看着齊海宗的飛天門,在門口來回徘徊,臉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伸出腳在飛天門輕踢了下。
“臭小孩,你想找死嗎?”剛纔拽開男孩的那個男人二話不說就將那個小孩一腳踢了下去。
飛天門之下是一個很高的數十級臺階,那小男孩被他踹飛,要是這麼摔下來,定會沒命的。
秦子秋倒抽一口氣,本能地想衝上前去接住他,可是一道人影比她還快,迅速救下了他。
白曦將男孩穩穩地抱在懷裡,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男孩看着她,佂了怔,而後眼神掠過一抹稍縱即逝的亮光,緩緩搖頭,胖乎乎的小手親暱勾着她的脖子,好像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枉你們齊海宗還是五洲五大勢力之一呢,兩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對一個小孩子,簡直是豬狗不如!”秦子秋指着那兩人罵道。
“你嘴巴放乾淨點,罵誰是豬狗呢。這個臭小孩敢在我們齊海宗的飛天門亂晃,而且還敢去踢,別說是丟他出去,我殺了他都不爲過。”
“池師兄說的沒錯,你們也不看看這兒是什麼地方,我們齊海宗的飛天門你以爲是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齊海宗的弟子怒喝着,這兩個女人竟敢這麼小看他們齊海宗。
“這麼了不起嗎?”千面哼了一聲,一躍而上,來到飛天門前,不屑地看了一眼,就在衆人的注視下竟然整個人穿進了門內,“我進去了。”
然後又從門內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我又出來了。”
她雙手叉腰驕傲地看着齊海宗的兩個弟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扇破門嘛,虧你們還當寶,哼。”
她撅了噘嘴,“一扇破門也值得你們這麼炫耀,真是沒見過世面,你們齊海宗裡邊是有稀世珍寶呢,還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弄這麼一扇破大門關着。”
說完,千面飛身下去,來到白曦的面前,看到白曦還抱着那個小男孩,一下子就醋了。
她張開雙臂,笑道:“主人,我厲害不厲害?趕緊獎賞我一下,抱抱我嘛。”
“厲害,真是主人的棒棒崽。”白曦抿脣笑了笑,放下小男孩,然後將千面抱了起來,她的旁邊還黏着電電。
兩個齊海宗弟子見狀,傻眼了。
這、這明明就是一個小孩啊,可她怎麼能進出飛天門的?
能進出飛天門除了齊海宗的弟子外,只有流真神境體以上等級的人才能進出了,而且還會耗費一定的靈力纔可以。
這個小孩是怎麼做到的?
“切,我還當什麼高深法器呢,看來連一個低級法器都不如,我說你們齊海宗的人也商量商量,趕緊撤了這扇門吧,別杵在那兒了,你們自個兒覺得無上榮光,可別人看了都替你們覺得丟臉。”秦子撇脣搖搖頭。
齊海宗的弟子聽聞,怒火中燒,“你嘴裡說什麼不乾不淨的呢,竟敢這麼蔑視我們齊海宗,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完,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時朝秦子秋攻擊去。
秦子秋從容淡定拿出自己的隨身法器大錘子應戰,一個錘子落下,他們所站的地方裂開了一條大縫,幸虧那兩人閃躲及時,要不然就要掉進夾縫中了。
初真神境體!
這女人是什麼來頭,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是初真神境體了。
十數招下來,兩個齊海宗的弟子就已經輸了,雙雙跌在地上。
“哼,還想教訓本姑娘,要你好看!”秦子秋收起自己的錘子說道。
“你、你竟敢傷我們?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怕嚇死你們!”那個齊海宗的弟子咬牙怒道。
剛剛聽另外一個人喊他池師兄,這麼說他也姓池了。
“巧了,我們偏偏天生膽大,還沒被嚇過呢。你說說看,看會不會嚇死我們?”秦子秋哈哈大笑。
那個弟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昂首挺胸,氣勢凌人的模樣,“我不止是齊海宗大長老的首席弟子,我還是池家的人,四海池家,聽清楚了嗎?”
白曦一聽,眼神瞬間微斂,不由得散發出一股寒意。
四海池家嗎?
看來她今天是來對了。
白曦上前一步,“原來是四海池家,果然啊,你們池家出的都是這樣的敗類,今天本姑娘就是專門教訓敗類的。”
話音剛落,目光似劍一樣射向他,突然哪裡飛出來一個專門扇人耳光的鐵扇子,一臉幾十個鐵巴掌就落在姓池的臉上。
另一個弟子想去救,可是又不敢輕舉妄動,趁着姓池的被打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趁機溜走報信。
齊海宗外邊打得正嗨,裡邊也正熱鬧起來。
原因無他,只因爲老乞丐來找齊海宗宗主齊敬商量事情來了。
“去去去,把你們宗主那傢伙喊出來,我老乞丐有事找他。”老乞丐一來就很不客氣地指使着宗門的人。
“你是什麼人?我們宗主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一個宗門最低級別的弟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