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兄弟 煎魚 尼羅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虞幼棠雖是在天津自立了門戶,可是隔三差五的還會回到金公館過夜——縱是他不主動過來,金光耀也會派汽車前去接他。
因今晚並沒有好電影上映,故而兩人像往日一樣洗漱更衣上了牀。金光耀見虞幼棠又在習慣性的找酒喝,就強行把他困在了自己懷中:「今晚兒就別喝了,酒氣熏天的多討人厭!」
虞幼棠聽了這話,忽然有些羞惱——其中羞的成分佔了上風,所以他默然無語,並沒有發出反駁。
金光耀知道他並不是個訥於言的人,靜候半天不見迴音,就懷疑自己是把話說重了。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虞幼棠的短頭髮,他笑着問道:「嗯?怎麼沒聲音了?」
虞幼棠擡起頭瞪了他:「我討人厭,沒臉說話!」
金光耀脾氣很好的笑道:「脾氣這麼大,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蹬下去?」
虞幼棠翻了個白眼:「就你那腳?還是歇着去吧!」
金光耀這回半晌沒言語,只是凝望着虞幼棠微笑,末了才輕聲說道:「幼棠,這兩天我是真想你了,你得讓我親一親。」
虞幼棠閉上眼睛:「我又困又累,你現在不要吵我。等我睡着了……」
金光耀心中一動:「怎麼?」
虞幼棠嚥了口唾沫:「你給我拿點酒過來,等我睡着了,就……都隨你。」
金光耀一翻身就下了牀,隨即穿上拖鞋東倒西歪的跳出房去了。
虞幼棠靠着牀頭半躺半坐,一邊喝酒一邊對金光耀警告道:「金哥,隨你是隨你,可你不許鬧的太過分。」
金光耀坐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等着他醉:「我能過分到哪裡去?我總不能活吞了你!」
虞幼棠在飲食之時永遠是細嚼慢嚥,只在喝酒時最痛快,咕咚咕咚便灌下了大半瓶去。金光耀好容易見他躺下了,便亟不可待的也鑽進了被窩裡,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裳。
虞幼棠軟綿綿的一掙:「金哥,我還沒睡呢。」
金光耀把那隻手順勢落在了對方腰上,暫停了動作,同時口中笑着催促道:「快點睡,酒鬼。」
金光耀很不耐煩的等待片刻,後來發現虞幼棠終於是入睡了。
他以手撐牀坐起身來,臉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那種愉快的感覺伴隨着垂涎三尺的急迫,他覺着自己很像個磨牙霍霍的老饕。
「管他孃的!」他在心中暗暗的對自己講:「就憑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感情,就憑他只有我這麼一個依靠,我不信他真會因爲這個和我鬧決裂!要是再這麼不明不白的耗下去,我要等到哪年纔算一站?」
他把棉被徹底掀開,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虞幼棠擺成了俯趴的姿勢。輕手輕腳的退下對方的睡褲,他拽過自己的枕頭墊到了虞幼棠身下。
分開虞幼棠的兩條大腿,他緊接着把自己也扒了個一絲不掛,順便把眼鏡也摘下來放到了一旁。
虞幼棠上牀前洗的很徹底,下身袒露出來,是一片雪白粉紅。
顏色太淺淡了,顯出了一種薄弱病態的潔淨。而金光耀看慣了,不覺異常,只是心思激動的俯下了身,用溼潤的脣舌去反覆親吻那前後隱秘處。
虞幼棠的後庭最爲敏感,如今受了這樣的刺激,雖然不能醒來,可也下意識的微微蹬了一下腿,又輕輕呻吟了一聲。金光耀立刻擡頭向上望去,先以爲是自己驚動了對方;然而仔細再看,發現虞幼棠呼吸平穩,依舊是處在一個熟睡的狀態。
籍着口水的潤滑,金光耀將指尖抵到了那緊閉着的入口處,開始緩緩用力的頂入。
他知道虞幼棠皮肉嬌嫩,所以十分小心,生怕對方會因爲疼痛而驚醒;一個指節沒入之後,他暫停深入,開始試探着進出揉按,結果**了不過幾次,他就覺得對方那後穴隱隱的一吸一放,簡直就是在裹着自己的手指緊緊糾纏。
他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將手指繼續向內慢慢插入。
金光耀用手指開闢着虞幼棠的身體,每一次動作都是試探,精神高度緊張着,生怕自己下手時失了拿捏,會讓虞幼棠驟然哭喊着驚醒過來。
沒入體內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兩根,他輕緩的出入攪動着,帶出細微粘膩的水聲。其實他覺得這樣彷彿還是不夠,可是實在是等不得了,他那下身一直硬邦邦的直豎着,已經有了疼痛的趨勢。
抽出手指在牀單上蹭了蹭,他爬到虞幼棠腿間跪起身來,一顆心狂跳不止。
他覺着自己是在做一樁大事,預謀多年,如今一場春夢總算是要成真了!
然而他還是太心急了。
火熱堅硬的性器剛剛勉強突破了入口,虞幼棠便呻吟着醒了過來;而當他意識到了金光耀的所作所爲後,他立刻就驚恐萬狀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金光耀嚇了一跳,然而事已至此,他是萬萬不肯再半途而廢的!雙手分別攥住虞幼棠的手腕,他張開雙臂固定住了對方的上半身。
「別怕,別怕……」他下身一邊繼續用力頂入,一邊低聲撫慰着虞幼棠:「你不要動,我會小心的。」
虞幼棠根本也無力去動,只能是伏在枕上哀叫道:「金哥,別這樣……你出去,出去!」
金光耀當然不聽他的;所以虞幼棠就在後庭處那愈演愈烈的脹痛中落下淚來——他最怕這種事情,然而最後還是發生了!
「金哥!」他那聲音帶了哭腔,身體也顫抖成了一片風中葉子:「我疼,我好疼啊……」
金光耀長吁了一口氣,額頭上的汗珠子直滴到了虞幼棠的短頭髮上。
「幼棠……」他的聲音也帶了戰慄:「聽話,千萬別亂動。我……我全進去了。」
虞幼棠沒想到金光耀會真做到這一步,所以他在極度的恐慌中頭腦一片空白,竟是在滿懷的懵懂中落下淚來。而金光耀僵直着身體先是長久的不動,後來估摸着對方應該已經適應了自己的尺寸,便開始試着款款**——如此不過出入了幾次,他卻是又立刻停了下來,因爲對方那後穴又緊又熱,隨着他的動作吞吞吐吐,這讓他實在是亢奮的快要不能自制了!
「幼棠……」他氣喘吁吁的輕聲說道:「現在覺着怎麼樣?我、我是挺舒服的。」
虞幼棠把臉埋在枕頭裡,心頭迷迷糊糊的,一時眩暈,一時疼痛,一時又覺着後庭那裡麻麻癢癢的,快感好像小火花一樣,被金光耀一頂一頂的直攻向上,沿着脊樑分散到了四肢百骸。
金光耀定了定心神,很有剋制的又開始了新一輪**——他是這樣的激動,可又無論如何都捨不得速戰速決,寧願緊咬着牙關緩慢律動。
兩人下身的**處漸漸一片溼滑,出入動作也愈發順暢起來。虞幼棠隨着金光耀的每一次頂入而呻吟出聲,滿面淚水的向前昂起頭來。
劇烈的快感在發散的同時帶走了他的元氣,他昏昏沉沉的閉了眼睛,身體上是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可心中卻是難過極了。
他那苦心經營出來的清雅矜貴,被金光耀今夜一舉打破了!
金光耀不敢隨便擺弄虞幼棠,所以只能就着那個姿勢一直幹到了最後。
最後的時候他也沒敢放肆,只是在**的時候稍稍加了一點力氣。性器軟化後他抽身而出,燈光下就見虞幼棠大張雙腿趴在牀上,屁股大腿是一片泛紅——因爲方纔多少還是遭受到了金光耀的撞擊。
金光耀擡手抹了一把流到眼中的熱汗,好像在擦淚一般。
虞幼棠的屁股果然如他所預料到的那樣,真是讓他舒服極了。可惜他不敢放開手腳大幹一場,所以儘管是舒服,卻又算不得過癮。
隨手拿過自己的睡衣擦了下身,他向上爬到牀頭,把虞幼棠的身體扳過來抱住了:「幼棠……」
他忽然怔了一下:「怎麼哭了?」
虞幼棠一邊掙扎着要躺回原位,一邊扭開頭去不讓他看。
金光耀知道對方這是生氣了,便越發摟着不肯放手,同時又向下掃了一眼,結果發現虞幼棠那下腹部有些黏溼痕跡,再看牀上,果然塗了一抹白濁**。
「特別疼?」他低下頭去問虞幼棠。
虞幼棠這時沒了快感的干擾,心裡就單剩下了惱恨。他掙不開金光耀的懷抱,只能是奮力轉過臉去蹙起眉頭,氣的一邊流淚一邊急促喘息。
金光耀很瞭解他那身體狀況,就趕忙讓他坐靠在自己懷中,用手給他摩挲心口:「幼棠,別哭。哭了會生病,不許哭。」然後他探頭過去和對方耳鬢廝磨的貼臉親熱:「我又不是外人,你怎麼就氣成了這樣?幼棠,寶貝兒,好兄弟,別哭了。」
虞幼棠不聽他那一套,眼淚流的愈發洶涌了。
金光耀沒想到他會如此在乎,一時也是心痛之極,不住的用手背爲他蹭那臉上淚水:「幼棠,我不是人,我王八蛋,我欺負你了,明天我讓你報仇,好不好?乖啊,千萬別再哭了,哭多了可真是要鬧病的。」
虞幼棠的眼淚是經過了許久之後才漸漸止住的。
其間金光耀抱着他去洗了個澡,又將牀上重新收拾了一通。最後虞幼棠光溜溜的躺在牀上,像條剛出水的大白魚似的,粉紅的眼角處不時的還要滴下一顆淚珠來。
金光耀檢查了他的周身,見那後庭處並沒有被自己弄出傷來,就給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則是坐在一旁,並不肯睡。
他心裡還有些興奮,睡也睡不着。追憶方纔那一場情事,他越回味越覺着虞幼棠那身體絕妙。回味到天明時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那腳踝再不疼痛,竟是痊癒了!
翌日,虞幼棠病臥在牀,渾身燒的滾燙,神智都不清楚了。
夜裡的哭泣讓他雙目紅腫到了無法睜開的程度,他躺在牀上微微喘着,長久的不發一言,連口水都喝不下去。
金光耀嚇壞了,趕忙去請醫生過來給他注射了消炎退燒的針劑;而到了下午時分,虞幼棠終於是氣若游絲的開了口。
他還是要找金光耀,他說:「金哥,我難受。」
金光耀就擠着在牀頭前坐下了,然後用棉被把虞幼棠裹起來抱在懷裡。
虞幼棠在金公館躺了足有三天。
第四天他下了牀,勉強算是恢復了健康。本來從開春之後他那身體是很有起色的,可是如今受了這樣一場打擊,他又虛弱回了冬天模樣。
他長久的和金光耀賭氣,把金光耀治了個一敗塗地。金光耀完全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現在受了虞幼棠的折磨,他也心服口服的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