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棠的夜晚

虞幼棠的夜晚 虞家兄弟 青豆

虞幼棠趴在臥室內的大牀上,外面的長衫已經是脫掉了,只留下貼身的長褲短褂。儘管如今秋涼有如深水,但這所院落中由於早早生起了火爐,所以房內堪稱暖如盛夏。

閉着眼睛側過臉去,他半眩暈似的枕了自己的小臂,口鼻間隱隱散發出淺淡酒氣。

阮醫生坐在牀邊,隔着衣服爲他小心按摩後腰,忽然一下子力氣用大了,虞幼棠疼的吸了一口涼氣,可也沒說什麼。

阮醫生立刻停了動作,手掌隔着那一層薄薄的絲綢輕輕揉按起來。

絲綢是滑軟的,肌膚是溫熱的,阮醫生那雙手合在其上——皮膚白皙,手指修長,看起來潔淨而又靈巧可靠,正是一雙醫生所該具有的好手。

無比溫柔的撫摩了那一點痛處,阮醫生望着虞幼棠的背影,一貫凜然的目光忽然流動成了一池春水。手指拈起寬鬆的衣襟下襬,他自作主張的把那短褂向上一直掀至肩膀,然後就俯下身去,用火熱的嘴脣觸碰了對方光潔的脊背。

虞幼棠的臉上隱隱現出了一點笑意,然而依舊是沉默。混合了鴉片酊的白蘭地正在他的血管內緩緩陰燃,他一天內難得能有如此周身舒適的時刻。

阮醫生的吻像是星星點點的野火,在他那赤?裸的背部蔓延開來。不傷人的炙熱讓他的血行加快,神經末梢就在這若隱若現的微弱快感中閃爍了電光。

阮醫生彷彿是很迷戀虞幼棠——不是迷戀他的靈魂,就是迷戀他的**。這種事情虞幼棠沒有親自問過,他自己也從來不會主動去說。

他在芬芳氤氳的**氣息中沉醉不已,因爲知道吮吸會在這具身體上留下淤紫,所以他只能用舌頭一寸寸的舔過對方的皮膚——最柔軟的,最細嫩的,他在與之相觸的一剎那間,就已是心蕩神馳了。

阮醫生並沒有對虞幼棠上下其手,他只是親吻,只是舔。

小心翼翼的把牀上這人翻成了仰臥的姿態,他解開那短褂的前襟鈕釦,低頭審視了對方的胸膛。

虞幼棠彷彿是已經習以爲常了,無可奈何的歪過頭去笑了一下,他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明志,我覺得你是愛上我了。”

阮明志——阮醫生用溫熱的指尖輕輕撥弄了他的一側乳?頭,隨即擡眼掃視了他,神情漠然的迴應道:“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兩次了。你是要逼我承認我愛你嗎?”

虞幼棠輕輕的籲出一口氣:“隨便,那是你的事情,可是看看你每天晚上都在對我做什麼?”

阮明志啞然片刻,擰起眉毛凝視了對方——虞幼棠是通體雪白,連乳?頭都是最淺淡的粉色。阮明志熟知他身體的一切,知道他下身那裡也是一片水粉,簡直有如一位白化病人。

俯身將雙手撐在枕頭兩邊,他盯着虞幼棠的眼睛低聲說出話來:“你白的好像砒霜一樣,我中毒了!”

虞幼棠當即哈哈笑出聲來:“怎麼?你打算死在我身上?”

阮明志嚴肅而熱誠的和虞幼棠對視了——幾分鐘之後他收回目光,年輕的面孔上忽然閃過一絲羞恥神色。

“我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你爲什麼不打罵解僱我?”他變成了一個大男孩子,低下頭喃喃發問。

虞幼棠在喝過酒後,總是心情很好,有精神去開個玩笑:“那我現在解僱你,還來得及嗎?”

阮明志垂下眼簾,眉宇間現出了憂傷神色:“來不及了。”

然後他坐回原位俯下身來,從對方的鎖骨開始,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了下去——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簡直有變態嫌疑,不過事到如今,他在虞幼棠身邊這個小小的末世中沉浸已久,已然不能自拔了。

這一晚平安無事,就和之前之後所有的夜晚一樣。

虞幼棠在酒精和鴉片酊的作用下時而醉着,時而睡着,享受這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而年輕有爲的阮明志醫生搖身一變,成爲了食人族一類的蠻夷。他將對方扒了個一絲?不掛,津津有味的用脣舌感受着眼前這具白皙柔嫩的**。

盛國綱第一次見到虞幼棠昏睡之時,就在潛意識中覺着他像具豔屍——這感覺的確是非常的準確,因爲阮明志在與虞幼棠相識之初,也曾生出過同樣的感受。

虞幼棠,在清醒的時候,很會談笑風生,瞧着正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好先生;可他一旦昏沉着橫躺下來了,那周身的氣場便立刻發生改變,讓人不禁產生錯覺,幾乎以爲他就要這樣美麗的死去了!

他活着的時候,沒人敢動他,因爲生怕他會死;現在終於死了,可以隨心所欲的痛玩一場了!

阮明志單腿跪在牀尾,一手握住虞幼棠的一隻赤腳,一手支在牀上,俯下身去親吻對方的下腹部。

虞幼棠很乾淨,身體毛髮淺淡,下面那東西很萎靡的橫在腿根處,只在前端透出一點豔紅。

側過臉用面頰在那東西上蹭了兩下,他無聲無息的直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間皮帶。

長褲微微退下,襯衫下襬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擡起了虞幼棠的一隻腳,將那腳掌貼到了自己的胯間——那裡已經脹痛的快要爆炸了。

溫涼柔軟的腳掌上下摩擦了那根火熱鐵硬的東西,阮明志閉上眼睛仰起頭,很有剋制的深深吸氣。

虞幼棠對此無知無覺,他已經睡着了。

阮明志最終一泄如注。

濃濁精?液淋淋漓漓的沾染在了虞幼棠的腳趾上,緩緩的沿着腳背腳掌向下流淌。阮明志喘息着後退了一步,提着褲子站在地上發呆。

虞幼棠在大牀上擺出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從頭到腳不着寸縷,周身都是潔白光滑的,只有那隻腳上染了旁人的污穢。

“因爲他自知活不久,所以什麼都不在乎……”阮明志在一片惶然迷惑中對自己說:“可他還沒死,我卻要先瘋了。”

找出手帕爲虞幼棠擦淨了那隻腳,阮明志繫好腰帶,然後展開一牀棉被蓋在了對方身上。

房裡實在是太熱了,阮明志頂着一頭大汗向外走去了院內,坐在那架鞦韆上吹了半天夜風。

虞幼棠的睡眠是沒有規律的。午夜時分他驟然驚醒。披着睡衣坐起來,他扭亮了牀頭的電燈。

他醒來也是無所事事——在此地他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沒有友人,甚至連心事都沒有。

沉重的翻身趴下來,他伸手拉開了牀前矮櫃的小門,從中摸出了一小瓶白蘭地。

氣喘吁吁的倚靠牀頭重新坐好,他擰開瓶蓋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精可以讓他的血液變得火熱,而其中摻雜着的少量鴉片酊又可以降服住他的哮喘病。

幾口酒下肚,他倒是精神煥發起來。頗爲寂寞的坐在這間黯淡房屋裡,他想自己明天應該去看看父親,然後到天津金家住上幾天。金光耀對自己向來很夠意思,自己應該去對他表示出一點好意。

二老闆喬遷之喜談話錄飢餓窺視出門去日復一日番外師爺抵達之後雙人遊戲師爺告白回北平實不能也煎魚三足鼎立煎魚賣出染廠各回各家大哥喬遷之喜煙花落幕荒唐夜愉悅大年夜非行起士林感情和金錢賣出染廠大開殺戒窺視各懷心事馬失前蹄逃之夭夭你打初一新年前登門之始感情和金錢風雨前夜三兄弟話不投機預謀一個好人溫柔鄉正月十六各回各家喬遷番外回家喬遷戒酒三足鼎立阮醫生回來了不安上海客南轅北轍兄弟與錢雙人遊戲壽宴開戰了殘殺回家虞光廷的心病風雨前夜一頓飯反目開戰了愛人不安失望的盛國綱小脾氣番外暮暮朝朝出門去談話錄南轅北轍天各一方出門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三足鼎立日復一日苦不堪言實話小脾氣好不好重立門戶無功阮醫生回來了無心之言重立門戶反目虞家兄弟破壞番外天下太平戒酒抵達之後風雨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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