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事情不斷髮生,平凡的生活被強行打破,重大的使命壓在身上,可笑的命運之輪就此倒轉。
這是一場夢嗎?我又能把它當成一個夢嗎?
‘陽光燦爛,空氣清新,樹木翠綠,百花齊放。整齊的朗讀聲,負有青春的活力,揮灑着瀟灑的生命。
一切還是那麼美麗,但這種美麗能永恆嗎?表面只是幻影,內地裡的面目還會如表面這樣美麗嗎?一切災難只不過是人類所造成的後果,那麼這苦澀的果子該由誰吃呢?——人類’
“這,怎麼這樣。”
今天早上上學時,宮顏沒有來,說是請假了,沒想到,其實她來過,因爲我的書桌裡的筆記本上有張紙條,看筆記明顯是我的字跡,除了身爲我的她以外我還真想不出有誰能臨摹的這麼像。
竟然寫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給我看,什麼意思嘛。
戈月拿過紙條:“什麼啊。”說完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宮顏夾我筆記本里的。”我淡淡的回道。
戈月皺眉,手指在紙上劃過,低聲說道:“這好像是在告訴我們她要讓人類承受什麼後果。”
我撓了撓腮幫子,疑惑的問:“她不是我的赤魂嗎?按理來說應該是三個月前才誕生的,怎麼?這麼快就對人類心存怨恨了?”
戈月沉默片刻:“好像不止這麼簡單。要是說也應該是陰皇說這些話纔對。”
我心驚:“哎,你不要說的這麼嚇人好不好,搞的就好像是陰皇來我們學校了,還給我塞了張紙條。”
戈月笑了笑:“也許是我多心了,走吧,一起去吃午飯。”
我拿過紙條往垃圾桶裡隨手一扔,轉身拉着戈月走出了教室。
只是,一時的疏忽會造成一世的悲痛,那張紙的背後明顯有淡淡的白色筆跡,至於是什麼,恐怕以後知道了要悲痛萬分吧。
“千黛,你吃什麼?”戈月如同餓狼一樣兩眼對着菜單散發着飢餓的光茫,就差沒流水三千尺。
“額,隨便點點吃吃就算了,你點吧,我沒意見,我想去方便一下,點菜就麻煩你了。”自從知道戈月是皇族之後,那小姐也不隱瞞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我都膩的快吐了。
說叫她不要大肆揮霍呢,她就反說我可能是因爲吃得太過清淡造成營養不良,所以纔沒靈力的,我抓狂,這哪跟哪兒啊,吃清淡的還會營養不良,感情她沒學好生物。
“好吧好吧,你去吧。”戈月連頭都沒擡,只是不停的揮手。
我朝她低着的頭顱狠狠的瞪了個白眼,轉身走向廁所。
“真是的,戈月那傢伙一點常識都不懂,什麼嘛,照她這種吃法,見到陰皇怕是真的會營養過盛施展不出靈力喲。”我一邊走一邊不滿的嘀咕。
一想到肥胖的戈月吃力的揮舞着拳頭向陰皇襲來時,還未接進就摔了個嘴啃泥,我就笑得身體抽搐。
“絕晨。”
絕晨?還沒到廁所呢,就聽到有人喚我男友的名字,而且怎麼聽着叫的如此親暱呢?
越想越不安,我好奇的走向聲音的來源處,果然是蘇絕晨。只不過……
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緊緊的抱着男子的腰,一顆小小的腦袋深深的埋在他寬廣的胸膛,男子脣邊掛着幸福的笑容,眼皮輕輕磕上,雙手纏繞着女子的腰肢和後背。
那笑,我見過,他對我也這樣笑過,雖然看似一樣,但是憑感覺他現在的笑是那麼真實,是那麼發自內心的幸福的笑,而以前對我時,那笑容顯得格外虛假。
是誰讓他露出了真實的笑容,難道說,他一開始就不喜歡我,那爲什麼要和我在一起,爲什麼要追我呢?
也許是誤會,我不斷的找了個勉強的理由,心中卻是如打翻了雜味瓶,多種感覺涌上心頭,靈魂也好像被抽走了一樣。有種窒息的感覺。
感覺自己好傻,連這種感覺是什麼含義都不知道。像這樣還談戀愛?笑話。
我躲在暗處,觀察者他們的行動。
“絕晨,謝謝你。”女子聲音柔柔弱弱,卻在我心頭猛敲一棒。
那聲音是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不過的了,她是宮顏,她怎麼在這,爲什麼會和絕晨在一起,還摟摟抱抱,什麼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系列的問題全在腦海中涌現,那答案肯定也很令人震驚。
“請你不要這麼做。”蘇絕晨語氣中充滿了無助的悲傷。
宮顏在他懷裡搖了搖頭:“沒辦法了,請你像愛我一樣愛她。”說完,離開了他的懷抱。
蘇絕晨還是不死心的扣住宮顏的手腕,眼裡無限的悲痛:“能不能有別的選擇?也許不一定只有這一個辦法。”那是最後的垂死掙扎,但事實註定如此。
宮顏轉身,不去看哪雙悲傷的眼,語氣冰冷:“拜託了。”說完一個懸空,消失在空氣中。
蘇絕晨看着懸在半空中的手裡空空的,不知該收還是該就這樣了。
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心中抽痛,如刀片在心頭上無限的切割。我含着淚離開了那裡。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樣子可以肯定絕晨很喜歡宮顏,而且超乎我的想象,也許,他是把宮顏認成我了吧,但是,不見得他以前看到我時有那麼愛戀、幸福的眼神。所以可能嗎?
希望可能吧,至少這樣想心裡好過的多,而且,那種可能機率也不是沒有,畢竟我和宮顏原本是一個人。
那麼,照這麼看來,宮顏是想從中破壞,她到底要幹嘛,不是說赤魂和本魂是一體一心嗎?爲什麼她就這麼怨恨我呢?
以後一定要問清楚蘇絕晨。
“呀,你終於回來了,菜都涼了,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掉廁所了?”戈月一臉不爽的打擊我。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呵呵,不好意思啊,吃吧。”
心中的悽楚只能深深的掩蓋,因爲我不能讓月兒擔心我,不然她又要找蘇絕晨的茬。
戈月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不語,低頭與桌子上的飯菜開始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