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一家烏克蘭當地無名小報,援引不願透漏姓名的**高層人士的話說,中國正在和烏克蘭商談購買“瓦良格”航母事宜。
全世界媒體都興奮了,大量的媒體記者雲集烏克蘭。烏克蘭內務部被蜂擁而至的形形**人馬搞得手忙腳亂,自然就放鬆了對克魯奇和其手下的監視。而中情局在烏克蘭的人手,則全部用於輪番監視克魯奇,二十四小時都不間斷。
正是克魯奇向烏克蘭當權者提出向中國銷售瓦良格號航母,並被指定負責與大感興趣的中國代表團進行談判。
陳璘被克魯奇氣得兩眼冒煙,什麼不好扯,你扯出中國幹什麼?克魯奇辯解道,現在整個烏克蘭最能引發轟動的就是那艘七成完工的瓦良格號航母了,而這艘航母除了中國,估計沒有國家會感興趣的。
只是讓克魯奇意想不到的是,中國**真是有誠意來購買的。作繭自縛的克魯奇,只好每日親自出馬和中國代表團展開拉鋸式的談判。談快了,陳璘要罵他,談慢了,烏克蘭**要罵他,克魯奇也是艱難度日呀。
悄無聲息中,克魯奇的手下,不停地奔波在烏克蘭各地。一批一批的烏克蘭技術人員連同其家人,或偷渡、或旅遊、或訪友,被送出了烏克蘭。大批先進軍事裝備被裝船,駛過了蘇伊士運河。
直到最後烏克蘭**終於承受不住西方社會壓力,宣佈暫時停止銷售瓦良格號航母時,克魯奇已經指使手下向非洲莫桑比克銷售了十二船滿載的軍事裝備,還通過海運送出了將近五千多人。實際上是陳璘買單的軍火船,出了蘇伊士運河後,直接拐向緬甸。
緬甸萊尼亞海岸漁業的碼頭。道士正指揮大批緬甸工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時加班,瘋狂地加速修繕碼頭。甚至爲了修建足夠兩萬人居住的房屋,避難通道工程也暫時停止,所有人手都集中港口。
中校在國內招收技術人員的計劃卻受挫了。中國現在局勢穩定,經濟發展迅速,技術人員不願意移民海外。中校馬上轉移思路,深入各個貧困山區,招收那些外出當兵長了見識,卻因政策只能返回老家務農的貧困退伍老兵。
國內移民人數迅速增加,吸收了大量願意走出山區的少男少女,立馬突破萬人關口。嚇得中校連忙停止招收新人,中國人實在太多了,尤其是貧困山區又來得多。
和尚也被派回國內,瘋狂購買了兩艘船的日用物品和食品,直接將南方城市某個大型超市的倉儲全部騰空,用船直接送往泰國邦沙潘,準備用卡車送往萊尼亞。
在烏克蘭,克魯奇在當權者階層裡大肆遊說,拼命鼓動要儘快將瓦良格號賣給中國。以致中國**都對克魯奇的友好舉動感到不好意思,內部甚至詢問是不是克魯奇祖上跟中國有緣?
花了大力氣阻撓此事的中情局大爲光火,在某個被陳麟秘密收買的中情局組長擅自決策,以及烏克蘭內部傾軋的默許下,一羣匪徒突襲了暴露的克魯奇郊外別墅。整幢別墅被巨大的爆炸燬於一旦,據說克魯奇和數名保鏢當場身亡。
烏克蘭內務部匆匆結束了調查,聲稱是黑幫仇殺意外波及了正在附近休假的克魯奇。
灰頭灰臉的克魯奇,此時正蹲在飄蕩在黑海的遊艇上,狼狽不堪地吃着午餐。從別墅撤出來,連續狂奔了好幾天,根本就沒來得及吃飯。
“老闆,我們難道就坐着遊艇去緬甸?”嚥下最後一口食物,克魯奇總算有時間提問了。
“當然不是,呆會有一艘中國貨船會經過這裡,我們搭順風船一直到緬甸。”陳璘說道。
呆了一會,陳璘奇怪地問克魯奇,“中國真得想買下那艘瓦良格號?”
“當然是真的,否則不會這麼耐心的跟我談判。雖然後來被停止了,但是還是有機會得到這艘船的。”克魯奇回答。
“還有機會?”陳璘問道。
“我逃離的時候,實際上烏克蘭**已經內部決議,將瓦良格號交由船廠自行處置,是拆了當廢鐵賣,還是整船出售,無論是賣給誰,**一概不管了。船廠方面接到這個燙手貨,也很是頭疼,賣給俄羅斯沒有錢,賣給西方已經上過一次當,不可能了,估計還是當廢鋼鐵在民間拍賣。中國**只要有私人出面拍下來,還是可以的。”克魯奇說道。
“這樣子呀。”陳璘嘀咕,如果國家真想要,是不是找機會透個風出去。
“哦,對了,老闆,我把上次你買的那些航母鋼板都一起運出來了,足足裝了三艘船呀。”克魯奇想起來。
陳璘突然對其他九艘船上的物質有興趣了,“除了那些鋼板,你還運了些什麼出來?”
“你提供給我的名單中大部分都是戰術飛機技術界的人才,估計烏特金是仔細思考過的。烏克蘭原來的軍工行業,**最後決定,只保留比如安-225戰略運輸機大飛機系列產業、T-80U坦克等重裝陸軍裝備系列產業、艦船用發動機、直升機用發動機、以及戰術**等系列產業,其他戰鬥機系列產業、戰略**系列產業等都將被淘汰。”克魯奇仔細介紹。
陳璘迷惑不解,“這跟我問你裝了些什麼有什麼關係?”
“你既然在大規模招聘這類軍事技術骨幹,我就直接將一條蘇-27戰鬥機生產線拆下來,包括髮動機和雷達生產線,裝在船上了。爲了減少成本,我又加上一條特種鋼材冶煉設備。還有,我覺得以後可能很難買到軍火,就再加上一條AK-74生產線和附屬的子彈生產線,一條AK-630加特林近防炮生產線和附屬的炮彈生產線。”克魯奇很認真的說。
“什麼?!”陳璘驚愕不已,難怪要這麼多船,說是白菜價也花了近二十億美元。
日本新瀉,當年曾經租住過的小院。陳璘與和尚又租了進去,睡足了時差之後,掀開臥室之下的木板,挖開地面找到了當年埋藏的電池資料。
和尚伸手把下面的一個大鐵箱拎了上來,滿滿一箱子的複印資料。
“當年,我們四個人窩在這裡混日子,也有快半年時間。”陳璘感慨地說。
和尚笑嘻嘻,“除了司馬錯,其他三個又都聚在一起了。”
“也不知司馬錯在什麼地方,他到是個金融專才,我們第一筆收入可是他幫我們賺來的呀。”陳璘接口說道。
“老闆,好像第一筆是我和克魯奇搞來的。”和尚不滿了,當年和克魯奇可是辛苦了個把星期的。
“我是講合法收入,你那筆根本就是不義之財,不過小日本的錢,不拿白不拿。”陳璘哼了幾句。
“那倒也是。”和尚隨手打開了箱子,拿出一份材料翻了翻。
“日文根本就是漢字變種之一,十個字裡有沒有三四個原文漢字,連意思都不能正確表達。小日本還這麼猖狂。”和尚憤憤地說。
“當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國,至今他們仍只承認是進入中國,爲什麼?他們的理由就是,日本鬼子是進入祖先文化之源,解放愚昧受欺壓的普通中國百姓的。當時駐華日軍司令部的決策,就是一面用三光政策殺光敢於反抗的中國人,一面又實行懷柔政策建立親日**,實行以華制華。汪精衛就是受此迷惑,成爲中國近代史第一大漢奸。”陳璘解釋。
“哦。怎麼搞電池都要拼命試驗稀有金屬粉末呀?”和尚指着材料中的記錄說。
“我看看,這好像是電解質試驗吧?大概看看哪種物質最適宜做高性能電池吧。”陳璘當然也不確定。
稀有金屬粉末?稀有土壤粉末可不可以?陳璘陰險地想着,要給烏特金找點樂子玩玩,害的我花了這麼多錢找人。
回到國內高性能電池研發中心,陳璘將整箱材料交給烏特金,然後掏出一個日本清酒的瓶子,一本正經地說,“這是我順手摸回來的日本試驗新電池的稀有粉末,要認真研究一下。”
烏特金疑惑地接過瓶子,“稀有粉末?日本人怎麼能用這種瓶子裝?”
陳璘咳嗽幾下,急忙掩飾,“這是我偷出來的,當然是隨手撿了個瓶子裝的,難道還整罐拿出來?”當然是順手將在日本喝完的清酒瓶子,裝了一些雷池裡面的無名粉末而已。
旁邊的和尚瞪大了眼睛,好像從來也沒有拿過什麼粉末呀?不過拆穿老闆的惡作劇,估計要吃虧的,和尚明智地假裝看不見了。
烏特金轉身就要去做實驗了,陳璘急忙拉住他,“烏特金,電池研究你有技術人員嗎?還有那些從烏克蘭轉移出來的人怎麼辦?”
“我在烏克蘭是負責戰略**總成設計的,電池是其中一個我比較感興趣的支項目,我找幾個同事和我一起就可以了。至於那些人,隨便你叫他們研究什麼好了。”烏特金很不負責任地說道。
搞戰略**總成設計?烏特金的研究等級這麼高嗎?陳璘眼睛直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