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南知歲躺在兩隻毛茸茸的銀狼的肚皮上醒了過來。
她的臉有一點點的紅。
昏君啊。
自從和玄燼交尾過後,她就覺得自己好像開啓了昏君的日常生活。
要麼和這個烙餅,要麼和那個踉踉蹌蹌。
她昨晚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怎麼就同意了啊啊啊。
哪怕是現在想起來,也非常的面紅耳赤啊啊啊!
但是……不行。
現在就六個獸夫,如果都要和她這樣那樣,她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得有原則,得拒絕!
不能沉迷於美色。
不能縱容自己踏入老公們的陷阱。
不能當昏君!
山洞大門被打開,玄燼赤紅着眼睛兇狠地盯着兩隻銀狼,他也不盯別的地方,就盯着他們的嘴。
作爲雄性,雌主在交配的時候,他需要守在附近。
也就因爲守在附近,玄蛇差點要把山洞外面的石頭打碎!
狼晝變成人形,他體貼地幫南知歲將獸皮裙整理好。
狼夜在一旁打水。兩個銀狼也不避諱,一起在旁邊漱口。
玄燼環胸怒視兩個銀狼雄性。
真不公平。他做了那麼多事,小雌性才願意對他好一點。
而這對銀狼兄弟,就仗着有小雌性喜歡的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這麼快就色誘小雌性進展到這一步!
南知歲下牀,玄燼很快就扶住了她。
不爽!
玄燼直接親了過來。
南知歲還沒完全醒過來,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就被玄燼親得更加暈暈乎乎了。
想起自己剛剛的決定,南知歲還是推了推玄燼。
不能當昏君!
結果就在這時,玄燼嘴巴湊近她的耳朵道:“小雌性,我的信子長,比他們更會。”
南知歲:“……”
要命,要想和諧,得想辦法!!
……
起義軍的獸人振奮!
“我們的首領大人在南雌主面前得臉了!”
“叫什麼南雌主?我們南帝是一定會稱帝的,叫南帝!”
“有那麼多個領主級的獸王獸夫,稱帝只是看南帝想不想了。”
於是他們再次振奮道:“我們的首領大人在南雌主面前得臉了!”
狼夜在山洞裡面照顧南知歲,狼晝出了山洞處理起義軍的事情的時候,特意誇獎了昨天給他和狼夜準備鮫紗衣的獸將。
“你很好。”狼晝道。
獸將紅了臉,“能幫到兩位大人就好。”
狼晝:“以後有這樣的計策要多多獻上。”
幾個獸將連忙道:“是!”
等將來南帝稱帝,哪個獸夫在她面前得寵,哪個勢力的地位就高。
這一點他們也都看得明白的。
另一邊,流浪獸人也開始抱團。
“起義軍那邊太過分了。他們玩陰的!”
“是啊,我看到我們玄燼大人在山洞門口磨了一夜的牙。”
“玄燼大人這麼喜歡南雌主,他也太可憐了。”
“這不是我們玄燼大人一個人的事啊。這關乎着我們流浪獸人的面子和地位!!”
“我們流浪獸人不能輸給他們起義軍啊!”
“對!!”
玄燼就這麼忽然出現在了自己一羣小弟身後,他環胸靠着樹,問:“那你們有什麼計策嗎?”
一干流浪獸人回頭看向自家老大。
“玄燼老大!”
“老大!!”
“老大啊!!”
流浪獸人將自己崇拜的對象玄燼給團團圍了起來。
“老大,現在您家族裡的其他雄性獸王都不在,就只有兩個起義軍的銀狼在。這個時候我們要趁熱打鐵啊!”
玄燼垂眸。他就只在南知歲回地球之前和她交尾過一次。
那一次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控制得住,可到了後面,不論是小雌性的反應還是她的聲音都太迷人了,他就有點失控。
事後她還罵了他來着。
導致他最近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
這一點上,狼晝狼夜的確比他強。他們倆就徹底控制住了,完全以小雌性的感受爲主了。
玄燼揉了揉額頭。
他不是不想以她的感受爲主,只是……她那麼迷人……
狼晝狼夜是怎麼控制住的?離譜!
還有,色誘的話……
按理來說他也有資本,應該足夠……
玄燼問:“那對狼兄弟的那種衣服你們能搞到嗎?”
流浪獸人紛紛搖頭。
玄燼真的是嫌棄得不行。“要你們有什麼用?”
……
玄燼大人的事就是大事!
流浪獸人們開始滿礦區地尋找半透明鮫紗衣!
高價收!
過了半日,流浪獸人們拿着一件好不容易找到的紅色鮫紗衣給了玄燼。
玄燼拿起來一看,皺眉道:“怎麼是紅色的?而且還有點小?”
銀狼兄弟那兩套黑色的半透明的鮫紗衣就很不一樣,穿起來不娘,還別有雄性的味道。
而他手裡的,是一件紅色的。
這會不會不好看?
流浪獸人吞吞吐吐地道:“老大,我們也是問了很多獸才找到這一件,而且人魚族的體格子本來就小,在礦區裡要找到大號的不容易……”
“老大,不如我們下次還是直接跟人魚族搶好了。”
玄燼睨了自家小弟一眼,“明明可以交易,爲什麼要搶?”
小雌主那麼疼瀾星,要爲了一件衣服,他和瀾星鬧起來了,得不償失。
流浪獸人紛紛對視一眼。
他們可是流浪獸人誒。
看來流浪獸人也要跟着老大一塊從良了。
玄燼勾着這一件明顯小了一個尺碼的鮫紗,猶豫了下,帶回了山洞。
……
不想當昏君的南知歲刻意和獸夫們保持了點距離。
她和鹿鳴一塊從山谷採了好多的瓜果蔬菜回來。
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瓜果蔬菜的南知歲真的愛死鹿鳴了。
到了晚飯時間,狼晝玄燼回來,和狼夜南知歲和鹿鳴一塊吃晚飯。
狼晝給南知歲夾了一口菜,聊家常一樣順口道:“雌主,我這邊得到一個消息,聽說大祭司出關了。”
“大祭司出關了?”南知歲有點詫異。
這些天,起義軍和流浪獸人都在想盡辦法查獸神肉身的事,可沒想到,時間不等人,那個九紋獸皇大祭司居然出關了。
玄燼給南知歲夾了一口肉,也道:“聽說大祭司出關後就準備親自來礦區了。小雌性,我們的計劃可能等不了了。”
南知歲一邊淡定地吃着晚飯,一邊道:“等不了就不等了。”
狼夜將南知歲喜歡的菜都推到她面前,問:“雌主,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南知歲放下筷子道:“今晚,我們奇襲吧。”
狼晝狼夜眼睛一亮:“好!”
玄燼望了眼自己藏起來的紅色小號鮫紗衣,有一點遺憾。
看來今晚是勾引不到小雌性了,得等下一次了。
……
整個礦區的工作如常。
八紋祭司象澤失去了一隻眼睛之後脾氣變得更差。
刑洞那邊總是傳來受刑的獸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象澤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誰是起義軍的獸人……”
“我們真的不是起義軍的獸人啊……”
獅德帶着獄卒在整個礦區巡查。
獄卒看誰都像起義軍的獸人,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