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症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月神的正常生活,月神覺得是有必要驗證一下,自己的過敏症是否真的消失了。
和小仲馬約在一家高檔酒吧,酒吧最多的就是各種妖孽的雌性動物,不知是否長期受到過敏症的影響,因此他的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對於前來搭訕的女人多多少少會有牴觸心理。
但是,像他這麼一個優質男人獨自坐在吧檯前面,就像黑夜之中的螢火蟲,格外引人注目,各種穿着清涼的雌性動物,前仆後繼。
——“帥哥,一個人呢!”
——“帥哥,請我喝一杯酒唄!”
——“帥哥,你有沒有女朋友?”
各種勾肩搭背。
月神渾身不得自在,發現自己手背已經泛起紅斑,該死,小仲馬怎麼還不過來護駕?
“對不起,我去打個電話。”月神急忙衝入洗手間。
吞了一枚過敏藥,就給小仲馬打去電話:“小仲馬,你在哪兒?”
“薇薇安的家。”
“薇薇安又是誰呀?”只要三天不見小仲馬,他的身邊總會莫名地多出一個莫名的異性。
“噢,莫妮卡的閨蜜,也是一個車模。”
“你去她家幹嘛?”
“薇薇安說他剛剛買了一件性感的內衣,讓我過去幫忙看看。”
有其父必有其子,月神簡直無力吐槽,憤憤地掛了電話,看來,他的過敏症根本沒有消失。
想來,昨晚和林藍一起,他也曾經過敏,只是醉的不省人事,沒有知覺罷了。
月神又是一陣灰心喪氣。
……
林藍當天夜裡飛往寶島北市。
次日,柳黛眉過來接她,她的大學就在北市,柳黛眉是她同校,但不同系,兩人親的就像一人似的。
北市,就是她們一羣姐妹叱吒風雲的地方,柳黛眉就是她們當中的帶頭,因此林藍回到北市,首先想到的就是來投奔她。
柳黛眉將她帶回家裡,柳嬸正在打掃客廳,一見林藍,當即就認出來了:“喲,小藍,是不是?”
“柳嬸,您眼力還是那麼好,我都僞裝成這樣了,您還是能一眼認出我。”讀書那會兒,林藍經常就到柳黛眉家裡蹭飯,因此見到柳嬸就像看到親人似的。
“媽,林藍剛從京城來到北市,還沒找到房子,這些天就住咱們家了!”
“行,想住多久都沒問題。”
“謝謝柳嬸!”林藍朝着柳嬸一個鞠躬,又將自己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這是我從京城給您帶的特產。”
“喲,京城還有特產呢!”
“京城的特產就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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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沙塵暴和霧霾是他們自己的。”
林藍撲哧一笑:“精闢!”
“小藍剛下飛機,也累了吧,小眉,你快把你小弟的房間收拾出來,反正這夭壽仔也不回來住。”
柳黛眉急忙幫着林藍將行李提上樓去,拿出備用鑰匙,打開他弟的房間,林藍登時就傻了眼,柳黛眉也是尷尬的想死。
整個房間貼着各種人體藝術海報,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封面隨處可見,一張方桌上面架着一隻相框,相框裡面的內容是蒼老師的音容笑貌,以及她的波濤洶涌,相框前面竟然是個銅鑄的獸面香爐,香爐插着密密麻麻燃燼的香枝,香灰快要溢了出來,估計平日沒少給蒼老師上香。
林藍詫異地望着柳黛眉:“蒼老師什麼時候走的?”
柳黛眉茫然地搖了搖頭:“我沒聽說呀!”
“眉姐,你小弟是不是從前那個老愛和男生打架的小馬達?”
“現在他不和男生打架了。”
“改邪歸正?”
“現在只和女生打架,而且通常只在牀上打架。”
林藍憂心忡忡地望着被小馬達折騰的就像狗窩似的大牀:“這牀……能睡的吧?”
“咱們還是去另外一個房間吧!”柳黛眉默默地把門關上。
又朝着樓下吼了一聲:“媽,您有空能不能收拾一下小弟的房間?”
“他不讓我進他房間,每次都跟我吵,你也不是常說,讓我尊重他的隱私嗎?”
“他的隱私都快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