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快速移動,齊帆與方健幾乎是同時在進入陣法之後向前衝去,兩人的速度都很快,那種速度已經不能夠用語言來形容了。
齊帆雖然不知道寶物放在什麼地方,但是他卻是也明白,這個時候不是耽擱的時刻,即便是自己不知道東西放在哪裡,而方健要如何離開,但是跟着他一起行動起碼不會錯的。
方健則是一心要拿了東西,快速離開,他可是不管齊帆等人是否能夠跟得上,況且目前的情形,即便是讓齊帆也得了好處,但性命要緊,脫離此地纔是最要緊的。
兩道殘影浮現而出的時候,劉炳晨也是一拉二女,展開了速度,緊跟而去,那種速度也已經算得上達到了極致。
此刻陣法的漩渦已經是變成了乒乓球大小,旋轉的速度也降到最低,再也沒有可能被撕扯開了,而那古妖之體的下等武神卻是眼光落在了陣法的光幕之上,巨大的口邊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輕輕舔了一下舌頭,而後忽然巨口張開,一口猩紅的**噴薄而出,落在了陣法的光幕之上。
沒有什麼巨大的聲音傳來,卻是有陣陣的青煙冒起,那種如同是薄霧一般的氣體一升騰而起,陣法的旋轉與光亮便漸漸緩慢與減弱了下來。
且與此同時,齊帆等人的身形已經是來到了此間洞穴的最深處,方健的一雙眼眸卻是緊盯着眼前的那精光四射的三個盒子,他臉現狂喜之色,擡起手臂,向着其中的一個盒子抓了過去。
而他身邊的齊帆也並不閒着,不待對方方健說什麼,他的手掌也是一探,一道法印打出,磅礴的力量發出,也抓向了一個盒子而去。
而且就在兩人施展手法去拿寶物的時候,一旁的劉炳晨三人也已經是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劉炳晨見兩人如此行動,眼光一閃,將二女放開,手臂稍稍一動,一條手臂粗細的東西出現在掌中,迎風一抖,便卷向了最後剩下的一個盒子而去。
劉炳晨可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身爲武神強者,雖然現在是齊帆的奴僕,但他對於他人,可沒有什麼好臉色,更不會有什麼不忍的,而這個時候寶物當前,主子已經出手,自己又有什麼顧忌的。
方健此刻已經是將一個盒子以勁道拉扯了過來,雖然也發覺了劉炳晨的行動,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殺意,但他也明白,對方是武神強者,而且身邊還有齊帆這樣的人物,如果現在發作,恐怕最後遭殃的是自己。
何況現在陣法之後,還有着一個大敵在,若是在這裡糾纏,恐怕是會萬劫不復的。
心中雖然惱怒,但卻並不發作,他哼了一聲,冷眼看了一眼此刻已經是也將寶物拿到手的齊帆與劉炳晨兩人,而後冷笑道:“看來齊兄這一次算是得到了大便宜,在下佩服的很呢。”
齊帆回頭看了劉炳晨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讚許之意,他也明白,劉炳晨完全是爲了自己,根本便不是想要藉此機會跟自己翻臉,故此他微微一笑,道:“下人不懂事,現在這事情先不要說,先說說要如何離開這裡好了。”
齊帆輕描淡寫的將事情給遮掩了過去,令得方健一時語塞,他可是沒有料到,齊帆會說的這麼輕巧,不禁心底暗罵,但口中卻是道:“這裡有着一個小型的傳送陣,應該能夠夠我們這裡面的人一起離開,只是這傳送陣年代久遠,我也不知道它會將我們傳送去哪裡,而且是否能夠用,我也不清楚,所以還請各位想清楚了再說。”
齊帆微微一笑,而後道:“這個不成問題,我們不怕的,只要是能夠脫離此處,我們被傳送到何處都沒什麼的,何況只要傳送了過去,我們將傳送陣破壞,他便追我們不上了。”
齊帆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他心中卻也很是緊張,第一個自然是傳送陣是否能夠用,第二個則是若是傳送陣因爲失靈,在中途損壞,那麼傳送中的人一定會遭殃,輕則會受重傷,重則會隕落的。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怎麼也是要賭一把的,故此齊帆才這樣說。
方健見齊帆如此說,無奈的一笑,而後指向右側的一個小臺子,道:“那裡便是傳送陣了,我們這便去吧。”
他口中說着,幾步便來到了傳送陣旁,而齊帆等人舉步行去,剛剛來到傳送陣中的時候,忽然他們進來時候的入口之處,一聲悶響出來,緊接着,一個聲音狂笑了出來,道:“難道到了現在你們還想逃麼?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夠逃到哪裡去。”
那聲音連想都不用想,自然便是那古妖之體的下等武神,而這個聲音一出現,齊帆等人的臉色在這個時候狂變不已,因爲他們清楚,那傢伙竟然是以極快的手法,打開了洞口處的禁制,闖入了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小小洞穴之內。
互相看了一眼,衆人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慌亂。
而齊帆與方健互相對望的一瞬間,兩人竟然是在這個瞬間,有了一個默契,那便是聯手製造一些麻煩,令得對方難以靠近這個傳送陣,能夠保證自己一行人能夠脫逃。
這種默契來自於同仇敵愾,來自於同一個目標,故此兩人根本便沒有絲毫的停留,在眼神互相交流之後,便忽然同時出手,一道道光影在他們身前閃現,而後一道道漣漪如同是石頭投入了水中,盪漾出了一條條波紋來。
方健運用的是一種家傳的陣法手段,而齊帆運用的則是在小黃蓉那裡學到的一些陣法知識,雖然說並不如何的玄妙,但因爲其中包含了靈魂體老人陣法的精妙之作,所以雖然有些簡單,但卻也很是有效。
並且齊帆在其中蘊含了一些妖火之力,此陣即便是不能夠真的抵擋住對方的轟擊,但想要阻擋對方几息的時間倒也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