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亞迪,嚀德時代全球最頂級的兩大鋰電巨頭齊聚天湖,與陸北風見面。
一張照片被遊客偷拍到在網上瘋傳,外界議論紛紛無數媒體爭相報道。
甚至都有小道消息傳出,三人打算聯手一統國內的新能源汽車行業。
還好是晚上,隔天又是週末,不然剛沉寂下來的新能源風口股, 恐怕又迎來一輪新的暴動。
身居高位,
一言一行都會被人過度解讀。哪怕他們就是簡單的吃個飯,吹個牛批,都會被外界解讀爲在共商大事。
“曾老哥,您真的不至於。。我陸北風是那種人嗎?”
陸北風向老曾敬酒,安撫一下對方的情緒。並且保證,他們暫時還沒有移情別戀的想法。
假如有, 也不會偷偷摸摸進行, 試問誰還有不知道, 他喜歡明着來。
牛頭人真的感覺真的很不錯,陸北風突然想起了小李的姘頭,還有小李,大半年都沒有聽過對方的消息。
老曾冷笑,還沒有開口,船伕哥怒氣衝衝:“陸北風你是真不要臉,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幹不出來的?”
“船伕哥,你又怎麼了?”陸北風笑容依舊,擲地有聲:“他們都是行業棟樑,祖國辛苦培養的人才, 我爲他們的終身大事考慮,我錯了嗎?”
“你沒錯,是我錯了。”船伕哥冷哼幾聲,還是忍不住譏諷說:“三個月舉辦八次集體相親聚會, 你可真行啊。”
他實在是把陸北風想的太好了,也低估了他的沒節操程度。
來之前就已經提前商量好了,回去之後這300人團隊年薪上調20%, 並且還是他親自舉辦誓師大會。
船伕哥再怎麼估計,這300人應該有4/5回得來,可是沒想就剩下60個。
而且這60個絕大部分都是成家的。
剩下兩百多個科研人員,要麼就被房子誘惑,要麼就被車子誘惑,要麼被票子誘惑,還有是被女朋友挽留。
爲了留住這些科研人才,陸北風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陸北風自知理虧,訕笑說:“還是吃飯喝酒,不聊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有一說一件事是他指使的,沒錯。
當具體的操辦者是陳紹傑,陸北風也沒想到對方現在這麼沒節操,各種糖衣炮彈,美色誘惑,玩得那叫一個溜。
頗有他當年的風範。
船伕哥冷笑幾聲,但也沒有在這個話題過多停留,他也不是那種,拉不出屎卻怪地球沒有引力的人。
正如當初陸北風說的,企業留不住公司職工,從來就不是職工的原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船伕哥突然問道:“天火科技的首款新能源汽車確定好了。”
陸北風點頭,老曾好奇詢問:“是走中高端路線?”
他們嚀德時代也有想法進場新能源汽車行業,就像比亞迪一樣,畢竟公司目前只是主營鋰電,盈利業務還是太過於單一,抵抗風險能力明顯不足。
大可以走比亞迪的路線,自主造車或者聯合企業造車。也好藉着這個藉口,從金融市場融資一筆錢出來。
企業上市最大的好處就是隻要理由充分,隨時都可以從金融市場上融資,不需要去看那些金融機構的臉色,也不會被他們賺差價。
“售價四十多萬吧。”
陸北風並不避諱他們兩人。
船伕哥比亞迪走的是大衆路線,而嚀德時代的老曾,一眼看就知道他這個有想,但連個影子都沒,不用擔心。
“有把握嗎?”
船伕哥輕抿一口白酒。
“事在人爲。”
陸北風輕笑,知道船伕哥的意思,也瞭解他的想法。
就是想讓他們充當先鋒軍,去跟特斯拉碰一碰。
陸北風也不介意被對方當刀使。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容易中毒,但也容易吃得滿嘴流油。
機遇與風險並存。
像比亞迪一樣穩中求勝確實好,只要自己不犯錯,等着別人犯錯。只要抓住時機,就能一舉超越對方。
但陸北風不想這麼做,也不能這麼做。他們是新企業,成立時間不超過一年,沒有別人的技術底蘊,人才儲備。
想要不斷地超越競爭對手。
就要去賭,就要搏。
船伕哥端起酒杯,笑着說:“祝你好運。”
老曾也說:“旗開得勝!”
“謝過二位吉言。”
陸北風笑着,端起酒杯。
幾人各懷心思,
飯桌上都沒有喝多少酒。
吃完晚飯之後,各自匆匆離去。
陸北風給船伕哥釋放一個信號,天火科技首款汽車是直接對標特斯拉。
不過他們也要提前做準備,假如陸北風不敵,他們必須立即頂上,不可助長特斯拉氣焰。
假如陸北風與特斯拉戰個平分秋色,他們也要迅速跟進,對特斯拉進行全面打壓。
機不可失,這麼多年比亞迪就從來沒有上市售價超過四十萬的高端汽車。
天火科技願做馬前卒,
這對他們是個機會。
龍頭大哥先弄死,以後誰當龍頭,以後再說。
他們的目標目前還是一致的。
老曾在思考是尋求合作,還是乾脆自己扶持一家新公司進場新能源汽車。
他們掌握着新能源的絕對核心,鋰電池。沒理由要與他人合作,大可以扶持一家企業,掌握絕對話語權。
陸北風在企業獨裁的統治力,又有誰不暗生羨慕。
在新時代的風口面前,
誰都不想落於人後。
酒店門口,陸北風坐在車內,揉着眉心,喘着粗氣。他的酒量真的很一般,老傢伙們又喜歡喝白的。
飯桌上喝了有小半斤,對於他而言,實在有些超量。
張偉去年底超速闖紅燈,重新考完駕照又回來,詢問:“陸總,我們現在去哪?”
陸北風扯着緊繃的領口,有點燥熱,吩咐說:“去魔都吧。”
張偉詢問:“高鐵還是駕車?”
“都行,越快越好。”陸北風說。
半小時車程,一小時高鐵。近兩個小時之後,陸北風已經抵達魔都。
來到外灘的NANA清吧。
數月過去,外界風起雲涌。
這裡像是被時間遺忘,裝潢,舞臺,女孩,一切都未曾改變。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舞臺上,女孩唱着時下大火的歌曲《消愁》,絲絲入扣,扣人心絃,述說道不盡的哀愁。
歌唱的不錯,但陸北風無心欣賞,擡頭看向二樓露天吧檯。
春天魔都的氣溫還是個位數。
李詩詩穿着青花瓷紋旗袍,肩上披着貂袍,曲線婀娜動人。
無論什麼時候見到她,都是一副端莊而優雅高貴的樣子。
總讓人很想撕碎對方的僞裝。
兩小時過去,陸北風酒醒大半,但酒意仍在,露出一抹肆意輕狂的笑容。
走到她身後,抓住李詩詩的雙臂,慢慢滑落到她的雙掌,下巴抵在肩上,在她耳畔吹着酒氣,笑眯眯說:“李總,好久不見。”
李詩詩嬌軀無力輕吟一聲,扭頭看向對方,一字一頓:“陸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