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的新聞引起了安暖的注意……
安暖扭頭看向電視裡的畫面,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昨天一起幫自己的人。
“陸立擎。”
安暖扭頭問道:“這是不是……”
“恩。”
正在抹藥的男人不經意的回到道。
“陸立擎。”
安暖吶吶的說道:“昨天謝謝你,如果昨天不是你……”
“啊……”
安暖突然大喊一聲,“輕點,陸立擎你謀殺呀”
“輕點。”
陸立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數道:“輕點你能記住教訓麼!你的腦子怎麼這麼笨呀,不知道打電話求救麼。”
安暖低下頭委屈的說道:“我想啊,可是我的手機被打掉了,周圍的人都不相信我能怎麼辦。他們都不相信我呀。”
說着,安暖又哭了起來。
陸立擎無奈將自己的抹藥的手,變的更加輕柔,“要是我的人沒有發現你出事了,該怎麼辦。”
……
王家。
陸斯年從陸立擎那裡出來之後就急匆匆向王家趕去了。
此時,王若蘭正在家裡美滋滋的給王父烤着餅乾。
自從前天晚上,王若蘭用了那個什麼女人告訴自己的方式,王若蘭又恢復到了平時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的模樣,整天想着去哪那裡逛街去吃什麼好吃的。
當傭人告訴王若蘭陸斯年來的時候,王若蘭欣喜若狂。
交代傭人們將自己烤好的餅乾拿出來好好招待他。
她就急衝沖沖進書房告訴父親陸斯年來了,然後就衝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化妝。
可惜這次陸斯年來並不是爲了看望她。
當王若蘭換好衣服,喜滋滋的從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陸斯年和父親都一臉嚴肅的坐在客廳裡。
王若蘭卻沒有在意,像是花蝴蝶一樣撲到王父的懷裡……
嬌滴滴的看着陸斯年說道:“斯年哥哥,今天來我們家有什麼事情麼?”
陸斯年擡起頭冷冷的看着王若蘭,“不知道王小姐知不知道我的女朋友在哪裡!”
“呵呵……”
王若蘭抓着王父的手一緊說道:“斯年哥哥你真愛開玩笑,我怎麼會見過她呢。”
“哦。”
陸斯年盯着王若蘭說道:“不知道,王小姐有沒有聽說今天早上警方破獲了一起人口拐賣案呢。”
伸手拿起桌上的遙控打開電視劇。
“據悉,今日早上八點我市公安系統在知情人士的幫助下破獲了一起大型的人口拐賣案,該團伙以妻子出軌爲由光天化日下綁架大量婦女並拐賣處境……”
王若蘭一看到電視上出現的人就開始頭上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
“王小姐是不是在疑惑這麼大的團伙爲什麼一下子就被全部抓住了呢。”
陸斯年看着有些輕微顫抖的王若蘭繼續說道。
“不,這是有人教我的……”
王若蘭從沙發上滾了下來,“這不是我乾的,我沒有讓他們去綁架安暖。”
“逆女!”
王父一巴掌就扇到了王若蘭的臉上。
陸斯年此時沒有看王若蘭狼狽的樣子冷冷的說道:“那就請王小姐到警局再說吧。”
“不,安暖只是一個賤女人,你不能這麼對我,她就是一個賤民。”
王若蘭還在大喊着。
“啪——”
另一個巴掌打在了王若蘭的臉上——
陸斯年冷冷的說道:“恭喜你,王小姐,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打過的女人。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
往日裡王若蘭癡迷直接臉龐突然變成了惡魔,讓王若蘭一下子受不了暈了過去。
等到王若蘭醒來的時候,陸斯年早就已經離開了王家。
王若蘭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看着鏡子那個早就沒有了名媛氣質的人,手顫抖的摸着自己被打腫的臉,陰狠的說道:“安暖會有人來收拾你的,你不可能永遠都躲在斯年哥哥的身後。”
雖然王父在安暖的事情發生後,很快地就對外聲稱與王若蘭解除父女關係。
但是畢竟王父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人,暗地裡王父還是偷偷地給王若蘭去打點各種關係。
可是接下來天王氏企業先是被黑客盜取並泄露的重要商業機密,導致股票一路大跌——
之後,又被相關部門檢查出產品質量不合格,有嚴重的超標行爲。
沒有兩天,王氏集團就已經徹底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
而此時的安暖雖然知道這件事情是王若蘭指揮的,但也知道一旦犯罪團伙落網那麼她也跑不了,也就沒有多去過問這件事。
畢竟一個特工被綁架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情,安暖也不想再去回憶當時的狼狽。
因此安暖並不知道兩個男人爲了她都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只是安心的躺在牀上休息,享受着陸立擎這個大總裁的貼身服務……
這次受傷安暖不能回安家,也不能去陸宅進行休養,更不願意去見陸斯年。
因此只能在陸立擎這裡先將自己的傷養好再說。
不過這次安暖可是享受起了太后娘娘的待遇,每天有人專門給她送一日三餐。
等陸立擎下班的之後,安暖還會狠狠地使喚陸立擎一頓。
大魔王還不又能任何的怨言,誰讓病號最大呢~
就當是報着前幾天陸立擎使喚她的仇。
並且在安暖可憐兮兮的樣子下,總裁大筆一揮允許了安暖帶薪休假,而且每天都能夠樂呵呵跟瀟瀟打的電話。
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美的是不要不要的。
可是安暖並不是一個能夠閒的住的人,更何況自己的手裡還拿着陸奶奶給她的鐲子。
安暖是知道這個鐲子在陸家是什麼地位的,所以安暖不敢收。
可是奶奶那裡安暖又不方便還回去,只能先把它交給陸立擎了。
這天下班陸立擎回到別墅裡的時候,意外的看見已經躺在牀上當了兩天殘廢的安暖,一臉憂鬱的坐在沙發上。
便走了過去問道:“暖暖,你在想怎麼?”
男人的聲音將正在想着如何把鐲子還回去的安暖驚醒了……
握着盒子的手已近開始漸漸地冒出了汗水,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想什麼呀。”
陸立擎一看安暖這副樣子就知道安暖想要跟他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不急,因爲他知道安暖總會開口的,就慣性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果汁。”
“要。”在安暖的大腦還沒有進行思考的時候,話已經說了出口。
而陸立擎也在脫掉外套後乖乖的給安暖去倒果汁了。
到底是從時候自己和陸立擎已經變得這樣默契了,就好像是這四年來他們從來都沒有分來一樣。
這才僅僅兩天自己已經開始如此依賴他了,不行她不能再多待下去了。
再呆下去的話自己遲早又會重新掉回到陸立擎溫柔的陷阱裡。
當安暖在一次陷入思考的時候,陸立擎端着兩杯倒好的果汁回到了客廳。
不過這次陸立擎沒有打擾到安暖的思考,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安暖。
其實陸立擎也沒有想到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看着安暖他的心竟能如此平靜幸福。
等安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男人的面前的果子早就已經見底了,現在正在沙發上抱着電腦處理這什麼公務。
安暖扭動着有些泛酸的脖子問道:“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和這種酸酸的果汁了。”
男人停下手上的工作,扭頭看向安暖說道;“看你這麼喜歡喝,我也就喝點試試,味道還不錯。”
安暖驚悚的看着說出這句話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喝一杯果汁就像是喝毒藥一樣,寧死的不喝的。
不過說起來安暖也不是很喜歡喝這種酸酸的果汁的,可是這些天來她似乎很喜歡泛着酸味的東西。
應該是前一陣子胃不舒服的毛病引起的吧?
安暖捏了捏藏在身後的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陸立擎說道:“總裁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還是請你收回去吧”
陸立擎看着安暖手裡拿着的盒子,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道:“這不是我給你的,我不能拿”
陸立擎就知道安暖遲早回來這麼一出的,畢竟她知道這個鐲子到底意味着什麼。
安暖急急的回答道:“可是這個是給你媳婦的呀,你不能拿誰能拿”
陸立擎不在意的說道:“我媳婦拿的”
“……”
看着一臉耍賴的陸立擎安暖有些無語道:“你也知道是奶奶誤會了我們纔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的,畢竟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
“爲什麼不可能。”
陸立擎一臉認真地問道。
聲音還帶了一絲絲的委屈,“我就這麼配不上你麼。”
安暖看着可憐兮兮的陸立擎,簡直一下子不知道該要怎麼繼續說下去。
只能狠下心來:“別裝可憐,沒有爲什麼,讓你拿着你就拿着。”
說完,就把盒子往陸立擎的懷裡一放就跑回了樓上臥室。
關上門的安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喃喃自語道:“什麼時候連陸立擎都學會撒嬌了,簡直讓人萌不不要不要的,反正身上的傷表面上的也都差不多了,趕緊收拾收拾回去吧。”
安暖便在臥室裡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