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北鴻是滴酒不沾的人吶,任何時候,皆保持絕對的清醒,就算是在寒冷難耐的時候,他也不願意用烈酒來取暖。
小小的習慣,桃桃記得清楚。
她的確是想不明白,爲何軒轅師傅老是拿這件事兒來說,還重複了幾次,生怕被她忽略似的。
好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話題,不如就聽一聽鴻的解釋好了。
桃桃輕輕點頭,距離太近,小小的動作,也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他的臉頰。
黑眸色澤轉身,僅僅如此,北鴻體內那股翻涌的情慾又立即被點燃,無法可抑。
“我不飲酒,是因爲,酒會讓我變得和平時不大一樣。”這件事,除了軒轅凱之外,就連他的父皇母后都不清楚。
第一次向別人解釋這種奇怪的現象,北鴻似乎很難選擇出合適的語言來形容。
“有什麼不一樣呢?酒醉的話,很多平日裡拘謹的人都會話多一點,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呀。”殷桃桃也見過不少喝了酒的男人,有人飲酒後會找個地方呼呼大睡;有的是喝多了話就多,隨便抓住一個陌生人,也可以從天涯胡侃到海角;陽瀟身邊,還有個一喝酒就喜歡抱着柱子嚎啕大哭的手下,平日裡他五大三粗,沒心沒肺,偏是酒精催化,就立即把他還原成了少不更事的孩子,把平日所遭的委屈,一股腦的宣泄出來。
“不僅僅如此。”北鴻和軒轅凱都當成了一件鄭重對待的大事,哪裡會是那麼簡單的失控。
罷了,別人瞞得,將來每日每夜與他朝夕相對的女子,北鴻卻不想也同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