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打了個大哈欠,久違的睡意洶涌而上。
年輕英俊的臉上因爲身體的舒適而自然現出滿足的神情。
有多久沒有過這種舒適的感覺,他已經不記得了。
彷彿從淺離離開了勤政殿後,他就沒怎麼合過眼。
是什麼時候脫光的呢?她努力搜索記憶,居然半點印象都無。
昨晚上睡覺前還沐浴過,用的是墨染特意調配的花香,她清清楚楚記得自己換上了乾爽的衣服才爬上牀,怎麼一睜眼,衣衫和裙褲都被丟出老遠,散落在地面。
只得另尋一套換上,愁眉不展的抱着髒掉的衣服,準備出去洗。
沒了昭儀身份,凡事都得自己動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再也無緣享受。
唉,衣服髒了,自己不洗,它也不會自動變乾淨。
而墨染,最不喜髒亂,她不能邋里邋遢的在他面前出現。
招金指揮着幾個面生的小太監,把未央宮裡的大牀嘿咻嘿咻的擡進來。
朝淺離拜了拜,就又繼續努力的往她那間小房裡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