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塊牌子,是打劍時剩餘的隕鐵。”北鴻一眼就看穿了來歷,他身後揹着的神劍,就是這種材質,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
軒轅凱無所謂的聳聳肩,“昨晚上窗戶破了個洞,冷的人睡不着覺,閒着沒事,我就仿照出他們的牌子,雕刻了一塊出來,原本想着到了荷澤城再拿出來唬唬人呢,沒想到現在就有用處了。”
閒來無事?偶爾爲之?
北鴻別過臉。
這話騙騙陌生人還可以。
要他相信,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軒轅凱一定是早有預謀。
那隕鐵的堅硬程度,幾乎可以媲美金剛石了,雕刻出花紋,不知要費多大的勁兒,他那種就喜歡睡覺的懶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費那麼大的力氣,去做一件沒有任何意義的事。
不過,這些可不關北鴻的事。
於是,他選擇冷眼旁觀。
看看他的師傅,今天又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黑色令牌轉了一圈,對面的人甚至還高舉着,放在陽光下,反覆琢磨每一道細微圖案的含義。
光是看圖案來說,彷彿和義軍還真有些聯繫,都有一把劍,也都刺穿了下邊的頭骨,可是這個劍和骷髏的樣式,從沒有人看到過啊。
還有這塊令牌的材質,更是非常奇怪,明明只是巴掌大小,卻彷彿有十幾斤重,握在掌心,沉的不可思議,而且它不反光,也不大像是鐵,具體爲何,真猜不透。
軒轅凱伸手接回來,掏出一塊帕子,仔細擦拭後包好,箱蓋掀開一條縫,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