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了她還有耐心把每套裙子沒雙鞋子都設計了小花樣進去。
不嫌累。
“這個不是爲了防備誰,只是一種生活習慣而已。”淺離一邊專心的和粗繩子作鬥爭,一邊輕聲解釋,“師傅是這麼教的,徒弟便是這麼學的,久而久之,也不好覺得麻煩,因爲做那些準備和吃飯、睡覺一樣,是種本能。”
師傅!!??
藍心大窘,“墨染哥哥教的?”
“是呀!”淺離笑的好燦爛,牙尖嘴利的小妮子,看你還怎麼往下擡槓。
“呵呵。”乾笑不止,一不小心繞回到自家夫君身上,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一點呢,當年淺離曾經與墨染學醫四年,她的一切本事都來源於住在修心閣的那段日子。“墨染哥哥果然很厲害,也許他早就預料到有天咱們會落難,所以教了你那麼多。”
解釋牽強到了淺離都不想搭茬。
繃一聲悶響,粗繩應聲而斷。
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總算自由了一隻。
藍心揉了揉紅腫的手腕,刺痛不止,“該死的傢伙,本公主遲早給你們好看。”
接過小刀片,幫淺離也鬆了綁。
兩人活動痠痛的筋骨,四下觀察出路。
“這幾天給咱們送飯的人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加上昏迷的時間,咱們也不過才被擄走沒幾日,爲了逃避追兵,一直走走停停,所以,這兒八成還是北國的土地。”淺離邊說着,邊把藏在身上的‘小武器’都掏了出來。
衣衫上的扣子裡,每一顆都藏了一小枚藥丸,丟在地上,會產生強大而煙霧,就連一匹壯馬吸進去兩口,也會立即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