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離被沙迦半拖着,哀嚎不止,“臣妾不去,不要去啊。”
那不是在打雪仗,那是在玩命。
被自己的兒子用雪團打死,傳出去也太丟人了。
沙迦沒嘗試過,他還不瞭解,孩子們的雪球戰有多麼恐怖。
“有朕在,不會打到你的,小東西,難道你不想扳回幾成面子嗎?”他不動聲色的誘惑,眼光早已飄到門外,落在兩個小小的身影上。
澈兒學武已有小半年了,鴻兒纔不到兩個月,均是入門階段。
可他們的那十幾個師傅均是讚不絕口,雖說是分開教習,針對各自特點,不過驚歎聲卻幾乎一樣。
每次北皇招他們來詢問,都是一臉激動,偶爾太子和二皇子兩邊的師傅還會各自一臉不忿,彷彿對方在吹牛,而自己的徒弟會更加優秀似地。
一母同胞親兄弟,沙迦希望他們能相親相愛,所以至始至終都禁止拿兩個孩子來比較,也從沒有偏袒的意思。
所以他也就沒親自去瞧,把教習的任務都丟給了別人。
這次剛剛好,藉此機會,探一下虛實。
只是才涉獵武道的小小孩,最多就是蹲蹲馬步,鍛鍊耐心,還指望他們能有多大的突破,他可沒那麼自信。
年齡在那兒放着吶,就是天才,也沒法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縮在沙迦懷中,淺離還是滿臉的不情願,“臣妾給您掠陣好不好?鴻兒丟雪球,打到人好痛哦,而且那些雪球都不會化,掉在地上,和冰蛋蛋一樣。”她至今想不通這小子是怎樣做到的。
外行看熱鬧,沙迦這個內行聽了,神色之間不免現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