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反擊南猴子雖然打的痛快,但還算不上真正的信息戰。
仗着無人機欺負一下南猴子是沒問題,對上阿美就差點。
他們的信息戰才趨向成熟,屬於是海陸空一體,天上幾十顆衛星定位。
周豐年並沒有因此高興,反而也想將衛星定位發展起來。
近幾年沒怎麼了解衛星基地,不過給他們的支援很多;單單神州之子三代機,就能幫他們在實驗計算幫助巨大。
衛星定位雖然開銷巨大,但關係到很多行業,該發展的還是要發展,不然到時候要求別人就不好了。
既要看別人的臉色,還有可能花錢被騙;外國佬都是一個樣,不從華夏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他們就覺得虧。
四機部快變成吸金獸了,幾個工廠都一直賺錢,他們對明年神州計算機廠的外銷創匯估測,在四億美元左右,很有可能超過四億。
高端又便宜的計算機搶佔市場,就是這麼霸道,而且改革開放後,周豐年也讓神州計算機廠慢慢注重專利申請。
到時候他們在計算機和半導體這塊的專利,能把外國佬卡的欲仙欲死。
和谷文傑說了一些下半年的發展狀況,整體算是穩中向前吧。
周豐年將該負責的技術問題都負責了,下半年就是發展的時候。
下半年,無線通訊廠就能將傳呼機鋪遍四個城市,公用電話亭也建遍城市內的主要街道。
利潤定的這麼高,要是不回饋民衆和建設發展,周豐年都護不住。
明年年底,尋呼機就能擴張到十幾個城市,後年無線通訊廠就可以着手發展數字移動技術。
到時候資金積蓄夠了,技術也發展的差不多,還可以從香江發展到東南亞一些國家。
周豐年和谷文傑聊了一會後,便將他請走了。
然後便着手寫一份衛星定位的發展應用報告,從這場對南猴子的反擊戰入手,完善了一下信息戰需要的技術發展。
然後再延伸出衛星定位,以及衛星定位的前景。
這是他們必須要發展的,早一步制定發展計劃,就早一步能拿出手。
開銷大點也沒事,等粵地特區的對外出口發展起來,到時候就會是一個巨大的吸金巨獸。
周豐年就不信,他親自指導規劃的智能家電,會不如國外那幫破爛貨。
不過最近周豐年是真有點忙,就算今天把部裡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晚上還要回去教羅建業。
但羅建業的表現也讓周豐年滿意,勤奮努力好學,有這三個品質,就算天賦差一點周豐年也願意教。
何況羅建業在機械結構上也算有點天賦,看樣子以前沒少跟羅工學過,說不定一有空就去工廠轉悠。
照這樣下去,一年內他就能學完大一到大三的相關學科,然後追趕上其他人的進度。
夜晚,大多數人已經入睡,但是周豐年家的書房還亮着燈。
“機械運動學是一個十分複雜,它考慮動力”
鈴鈴!
鬧鐘響起,打斷了周豐年對羅建業的教學,兩人幾乎同時轉頭看向鬧鐘,發現此時已經九點半了。
周豐年關上鬧鐘,隨後對羅建業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不教你太多了,回去後將今天學到的好好消化一下,有什麼不懂的明天中午問我。”
“我知道了,周叔。”
羅建業點頭說道,在外面喊教授,私下就可以喊周叔,這是周豐年告訴他的,私下也喊教授就有點生疏。
收拾好從書房走出來後,外面的夜空一片漆黑。
周豐年開口問道:“這麼晚了,要不留下休息一晚?”
羅建業說道:“不用了周叔,我回去的這段距離有路燈,而且都是大道,騎回去用不了多少時間。”
“行,那你路上小心。”
周豐年說完,便將羅建業送出院子。
現在四九城的治安好了不少,四九城市政府還出臺了一項規定,對違法分子進行重罰等等。
加上之前送進去一幫人,算是狠狠的震懾了那些下三濫的人。
等將羅建業送走後,周豐年向後院走去的時候,忽然碰到周顯陽從屋裡走出來。
瞅到周豐年的時候打了聲招呼:“爸,教完了?”
“嗯,剛把人送走,怎麼了?”
周豐年看自家兒子也不像是如廁的樣子,於是對他招手指向院裡的石桌。
等兩人走過去坐下後,周豐年問道:“有什麼話說吧,跟我還扭捏什麼,你小時候開襠褲滿屋亂跑的時候怎麼不扭捏。”
周顯陽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爸,你老說這個幹嘛!”
“我還有照片呢,特意帶你去拍的。”
周豐年笑着說道,他把子女丟臉的樣子全拍下來了,現在鎖盒子裡存着。
笑完之後,周豐年便問道:“你是不是看我一門心思教羅建業,心裡感覺不舒服?”
周顯陽沒說話,不過低頭的表情算是默認了。
親爹對自己不怎麼關照,對其他人的兒子那麼好,周顯陽雖然知道羅建業的爺爺和他爹是忘年交,但知道歸知道,心裡還是不好受。
“你小子沉不下心來,我當初挺想讓你當一名學者科學家的,你在我身邊學完,要是回到學校繼續學習,到了大三我絕對把你帶身邊.”
周豐年搖頭解釋道:“不過你心裡還是想着賺錢,在賺到第一筆錢後踏實不下來了;不過這也沒什麼,能賺錢就挺好的。
要不是我不能經商,我都想去賺錢.不過你也快不能賺錢了,除非找人代替,或者我退下來。”
周燕和周顯陽都不能經商。
“顯陽,你想做買賣也沒事,方法有很多,而且我對你期望也很大,這麼說有點自私,但我自己實現不了的願望,希望能在你身上實現。”
聽到周豐年這麼說,周顯陽莫名的感覺肩膀一沉,隨後慢慢問道:“爸,你想實現的願望是什麼?”
周豐年緩緩說道:“我是奮鬥了二十年,現在感覺什麼都不缺,妻子賢惠、子女滿堂、吃喝不愁、想要什麼國家都能幫忙處理。
現在唯一的想的,可能就是將理想實現吧;我之前也是個自私的人,跟妹妹一起吃肉都要吃大塊,做飯也做自己喜歡吃的.”
“不過跟無私的人接觸多了,慢慢被他們影響到,就想着乾點什麼好事.”
周顯陽聞言後好奇的問道:“爸,誰能影響到你?”
“前兩任這個就別問了,那位領導還送過我書呢,改天借你看看,不過你要是弄壞了我就真揍你。”
周豐年擺手說道:“總之我現在是忙的暈頭轉向,想做的事太多,找接力的又找不到合適的,總不能讓別人不賺錢帶領其他人一起賺錢.
所以這個願望只能寄託在你身上;不過顯陽,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這事本來就是我的想法”
不過周豐年的話還沒說完,周顯陽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哎,豐年同志,我也可以試試,你做不到的事不見的我做不到。
而且我覺得沒什麼難的,我先嚐試一下,嘗試一下.”
周顯陽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感覺幹勁十足就是肩膀有點沉,不過沒關係,他好像能背得動。
周豐年笑罵道:“沒大沒小的不過你要是真能做到,哪怕是做到十分之一,以後我見人就說自己是周顯陽的爹。”
“行,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做不到,我就說我爹是周豐年。”
“怎麼左右都是你沾光?”
周豐年笑了笑,隨後說道:“行了,回去睡覺吧,以後有搞不定的事情,隨時來找我。”
“得嘞,睡覺。”
周顯陽說完,便拍拍腿起身,向自己屋子走去。
周豐年洗漱回屋後,也打算睡覺休息。
不過他剛剛躺牀上,一隻手便伸了過來,按了一下後問道:“你們剛纔都談什麼了?在院子裡坐了那麼久”
周豐年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父子之間的談話,可不能告訴你,周燕同志。”
“德行,哪有那麼神秘。”
周燕推了周豐年一下,隨後又說道:“今天春花來了,好像有點事要找你。”
周豐年一怔,問道:“嗯?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你回來前走的,前後差半小時吧,你要是早回來一會就碰到了。”
周燕說道:“春花好像想讓她丈夫幹個體,過來找你拿個主意,不過你最近都沒個準時間,春花說週末再過來。”
“他倆也想幹個體戶了啊,也是,一直沒這個想法的,恐怕只有小梅和振宇了。”
周豐年想了想說道:“要是春花週末來,就到時候再說吧,他倆可能是覺得工資太低。”
現在周春花一個月五十多,宋衛南一個月一百出頭,按理說不低了;但他們有三個孩子,以後肯定不經花。
看着兩個哥哥和侄子都幹起個體戶掙大錢,心動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