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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當年的合同確實如此，在後期，我方技術人員已經把所有控制權限交給了貴方……”
謝凱一口咬定了當年的合同。
當年的合同，已經結束了。
要有新的，那就必須得重新簽訂合同。
太尼瑪嚇人了。
這還得了？
哪怕謝凱無比樂意看到黴菌吃癟，也不敢去冒天險之大不違。
將會是未來二十年內持續不變的主題。
謝凱再想也不敢幹這事兒啊。
“謝，你這是什麼意思？”納吉儂有些火大，“這可是你主動找我們提供新的衛星系統。當年我們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建立衛星指揮系統……”
謝凱沒回答，而是看着薩馬科跟納吉儂。
站在後面一聲不吭的莫齊有些好奇，謝凱什麼時候轉性了？
這麼好的薅羊毛機會，居然不要了。
太反常了。
難道是因爲太久沒有幹那事兒，憋得神經錯亂了？
“有了衛星指揮系統，這會如何？”謝凱也不藏着掖着。
太特麼的恐怖了。
衛星控制指揮系統，那可是把整個擁有衛星通訊接口裝備的各種先進裝備整合而成的，甚至，當年使用的是同一顆衛星，不同通道，一旦有人弄到了通道頻率，在獲得了衛星控制權的情況下，那些已經升級到可以衛星制導的大東風，都可以調用。
還活了十多年……
那畫面，太美。
謝凱不敢想。
“他怎麼可能會有？”納吉儂自然知道。
這可是目前整個世界最出名的人物。
薩馬科頓時大怒，“謝，你難道認爲我們是幫他弄衛星系統？”
由不得薩馬科不憤怒。
謝凱這種想法，實在是太要不得了。
從當年後，事情拿來做文章，這讓同樣沒面子。何況，這混蛋，現在爲了達到目的，到處搞……
不僅不待見，同樣也恨不得幹掉他。
謝凱居然懷疑他們是跟這有勾結！
如何能不氣憤？
“將軍，衛星系統，有多重要，你知道的！一旦……”謝凱一點都不在意對方的反應。
但凡有一點可能，都不能賣。
這種可能必須扼殺在搖籃中。
薩馬科如何不知道？
曾經擁有過好幾年的衛星系統，通訊指揮的便利，那是沒有用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到的。
不說國境周邊地上的螞蟻能看清，但是大規模的部隊調動，還是能清楚看到的。
不管伊拉克還是沙特，或是隔着波斯灣的波斯帝國，誰特麼的發射一枚導彈，馬上就能得到衛星的預警。
在這樣的衛星系統下，曾經就因爲傻大木的軍隊突然入侵，導致防禦不及時，王室成員都差點被滅了的科威特，安全感自然是直線上升。
可惜，現在那衛星系統因爲衛星使用壽命到達，好長時間沒法直接觀察到周圍的軍事部署變化。
科威特王室準備重新跟紅旗集團談判，簽訂新的衛星系統服務協議，這次他們不準備租賃，而是購買了。
還沒等他們跟紅旗集團的人談判，美國人站出來了，告訴科威特人，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沒看着我們的衛星覆蓋了整個地球麼？必要時候，美國的GPS衛星系統會給科威特人衛星圖像的，同時，黴菌也可以保證科威特人的安全，畢竟有駐軍在那裡。
按理，對於美國人的這種說法，科威特人應該是深信不疑的。
當年蘇聯還在，有美國人撐腰，科威特立國，沒有多少軍隊，不是也安全着麼？
當年傻大木跟霍梅尼幹仗，國庫打空了，油田都被炸燬了，油價大幅度上升，科威特多賺了不少錢呢。然後，美國人說要藉着戰爭結束伊拉克經濟不景氣的時候，幫科威特爭取更多利益，結果，科威特被佔領了……
那時候，美國人可沒有提供任何消息。
雖然說後來美國人是幫着奪回了科威特的領土，那是給了上百億美元的戰爭經費啊！
戰後重建同樣花費了科威特上百億美元……
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然後，有了衛星系統，傻大木的軍隊有一點動作，都能看清楚。
現在，衛星系統失效了……
美國人不願意了。
萬一哪天傻大木發瘋呢？
最後美國肯定會幫着收回來，然後呢？
又損失幾百億美元？
科威特王室自然不樂意了。
結果，謝凱這混蛋，居然懷疑他們支？
“這根本不可能！”一時間，薩馬科也沒法解釋，只能氣憤地反駁，“我們需要衛星系統，需要監視，避免之前的再次發生！”
謝凱有些爲難了。
雖然說只是自己的猜測，可萬一是真的呢？
這年頭，因爲他這隻蝴蝶煽動了翅膀，經濟跟科技都增長得比原來更多。
美國人是見不得，畢竟，整個全球市場就只有那麼大，美國人當世界第一早當了這麼多年，自然不願意就此被人追上。
何況，現在也越來越不聽話了，美國人需要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謝，如果沒有衛星，我們花費巨大代價建立的國防系統，功能將會大打折扣……”納吉儂一臉懇求。
他們的部隊已經習慣了衛星系統。
謝凱真的爲難了。
莫齊在一邊看着，總覺得謝凱裝得太過了。
謝坑錢，什麼時候會放棄坑錢的機會？
難道就裝給自己看的？
這太幼稚了一些，就如同當年在教室裡面爲了吸引自己注意力幹出來的那些破事一樣。
莫齊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老了，動不動就陷入回憶中。
要不得！
謝凱纔沒有心思去理會莫齊的心理活動，看着科威特人，薅羊毛的機會可不多，難道真的放棄了？
“謝，價格你定，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們都能接受！”
薩馬科深知謝凱的爲人，認爲他是爲了更高的利潤。
該死的軍火販子！
“將軍，你們只是希望能有完善的監視體系？如果只是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方向……”謝凱琢磨了一陣，衛星系統不能賣了，但是還有別的東西可以完成衛星系統的功能。
薩馬科跟納吉儂不解地看着這兩人。
“利用預警機來替代衛星！”謝凱說出了自己的建議，“同時，爲了降低貴國官兵的生命危險，我們可以重新建立一套立體的防禦網絡，以預警機爲核心，配備大量無人機羣……”
對於預警機，薩馬科跟納吉儂兩人根本就沒想過。
無人機什麼的，更是沒有想過。
當他把早就準備好的錄像放給兩人看的時候，兩人沉默了。
沒有衛星系統，這個體系同樣也能發揮同樣的作用。
偵察預警、作戰支援等都沒有問題。
事情超乎了之前的準備，自然沒法繼續談下去。
雙方各自回了房間，算是談判的中場休息。
“殿下，他太過分了！居然爲了利潤，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納吉儂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在國防部長面前一臉氣氛。
謝凱卑劣的手段，他早就領教過了。
那可是一個看武器威力都得給錢的卑鄙小人。
“你看這錄像，認爲他只是爲了把衛星系統賣更高價格嗎？”
房間裡的DVD，播放着謝凱準備好的錄像。
這些DVD有着USB接口。
納吉儂不吭聲了。
他是藍軍培養出來的指揮官，雖然培訓時間不是太長，卻已經是藍軍那樣的作戰思維模式，自然能清楚這樣的體系建立起來的好處。
“這些無人機，確實能有效提升實力，並且降低執行任務的危險，完全可以利用戰機攜帶大量無人機作戰……”
納吉儂是識貨的。
“就是不知道他這需要多少錢！”薩馬科嘆了口氣。
謝凱賣的東西，好確實好。
關鍵太耗錢了。
“原本以爲可以很輕易達成衛星系統升級的交易，十億美元足夠了……”納吉儂也嘆了口氣。
兩人相視無語。
可他們是秘密來這邊談判的，又沒法直接找更多人商量。
“你一開始就沒準備賣衛星給他們？”莫齊原本決定不理會謝凱，可謝凱除了依然那樣不要臉，這次實在是太反常了。
終於，好奇心戰勝了理智。
“想知道？”正在思索科威特人合作可能性的謝凱，聽到媳婦兒問這個，來了精神？
莫齊頓時又變得冷淡起來。
原諒謝凱？
那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媳婦兒，我覺得我們真的需要好好談談，你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謝凱纔不在乎臉面。
莫齊冷哼了一聲，“之前是身不由己，之後你去找她呢？”
隨後，自己都愣了。
好像，從跟謝凱不明不白領了結婚證，她都是不斷追求自己的夢想，不想被人說是靠着謝凱活，或則說爲了配得上謝凱，纔在不斷折騰，反而忽視了謝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