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程可淑回到家裡,蘇燦帶着一票人就回自家小區,剛好那業主也回來了,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看到蘇燦神色不善,有些慌神,因爲他們不知道再哪裡得罪了他。
蘇燦先是講道理,把一個樓層的承重牆和柱拆掉是一件極爲危險的事情,不要爲了寬闊的面積,而視安全如兒戲,到時候出事情了,可就不是你一兩個人的事情,而是整棟樓的安全問題。退其次說,你要偷偷搞我們也沒辦法,畢竟那是你個人的事情,但是能不能不要晚上在敲掉承重牆?而且是凌晨左右,別人剛剛入睡,你這邊就轟轟的敲牆起來了,還讓不讓別人睡覺了?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男青年恍然大悟,緊接着拍着胸脯抱着,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女青年也點頭表示不會了,會注意到周圍居民的情況的。
道理也講完了,蘇燦也不像鬧得太過了,畢竟以後都是鄰里的,出門擡頭不見低頭見。
於是蘇燦也就撤了。
不過令他無語的是,到了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隔壁又轟轟的開始工作起來了,蘇燦嘆了口氣,直接報警說有人擾民,對於這樣冥頑不靈的人,就應該直接報警,你和他們說道理是講不通的,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果然警察來了以後,就直接處理,這一晚上就再也沒有轟轟的敲牆聲了,一晚上神清氣爽。
時間總是過去的那麼快,不過蘇燦卻快要發黴了,決定找點什麼事情做了,於是就去服裝店幫忙,開始掌舵起來,很多人這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幕後大老闆,紛紛驚奇無比。
李若顏看到蘇燦掌權了,也樂得輕鬆點,趕緊當甩手掌櫃。
蘇燦一來以後,開了幾個作風懶散的員工以後,服裝店整體的氣氛頓時一遍,原本在李若顏掌管下懶散的作風都變了,誰都不敢怠慢一絲,畢竟有例子在前。
這雖然沒換老闆,但是跟換了老闆也差不多,雖說蘇燦本人骨子裡面也是隨遇而安的性子,但這手上的作風是沒得說的。
然後整個服裝店像裝滿了彈簧的機器迸發勃勃生機,蓄勢待發,蘇燦定下的戰略是朝着海瀾之家的方向前進,走大衆品牌,人民羣衆纔是主體,要知道十幾年以後,經濟發達,恩格爾係數飆升,消費都與日劇增,衣食住行生活方面都要消費,這些都是一盤很大的蛋糕。
面對羣狼環飼的國內場景,蘇燦他們必須要搶先搶到商機,不說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不要落到後面吃殘羹剩飯。
七月末,柳州分店傳來消息,廣西一某重點有名的歌劇院採用了他們的民族服裝設計,表示將會訂購使用,這是一筆巨大的利潤收入,蘇燦當即和那劇院簽訂合同,開始訂做起來。
八月這一個時間段,接單特別多,因爲暑假將要過去,秋季也要來臨,到了換季的時候,於是蘇燦也忙碌起來了,忙得跟一個陀螺一樣轉悠,柳州這邊跑,星城這邊也不落下,偶爾程可淑也跟着蘇燦來學習,看的蘇燦有時候爲了一個單子,要連續坐幾天的車子,着實心疼。
蘇燦一回來管來服裝店,這生意總算開始用些起色了,而且,這個時候燒烤城品牌已經被樹立起來了,蘇燦也趁着這波東風的順風車着實賣出去了許多衣服。
時間這個東西是摸不着看不見的,但你無視它,它也會無視你,時間飛逝,很快又要開學了。
這個時候已經九月中旬了,蘇燦還來不及感慨什麼,又繼續開始投入到高三大潮當中了。
還沒開學,班上私底下距離一個會,都是高三一班的學生,由班長李濤帶頭舉行的,其他幾個班幹部協助。
聚會的地點是在周建雪家,不過是另外買的房子,他媽是當官的,家裡有點錢,不過這錢自然是不好說哪裡來的,都快是成年人了,大家心裡明白。
一個班級來了將近大半的人,很多同學都來了,除了那些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的人,沒有辦法來。
等蘇燦程可淑兩人趕到周建雪家裡的時候,已經來許多同學,陳芳,羅曦,陳素素這些女生們都在嘰嘰喳喳的聊天,像趙順劉磊吳迪等人就在打牌,場面十分熱鬧。
夏季雖然要過去,但畢竟還泛着暑意,所以大家都穿着短袖短褲,喝着冷飲聊天。
蘇燦和程可淑兩人的關係班上基本上都知道,連外班那些消息不靈通的書呆子們都知道,看到蘇燦牽着程可淑攜手同來,大家都擠眉弄眼一陣怪笑,這應該是蘇燦和程可淑兩人第一次在公衆場面如此表現吧,所以大家難免有些唏噓,有些人更是抱抱不平,李濤等喜歡程可淑的男生們更是神色複雜。
束着單馬尾短牛仔褲的程可淑神色自然,面對大家的注目禮毫無懼色,蘇燦更是坦然面對。
有人起鬨,蘇燦定睛一看是吳迪那小子,他怪笑道:“來遲了的人自罰三杯啊!這一定要喝,程仙子,你也遲到了,你也要喝啊,不許耍賴。”
這個時候大家應該起鬨到了**,誰也顧不上程仙子的威風了,都集體起鬨,鬨笑連連,反正這麼多人,誰女生們更是嘻嘻哈哈,幾個壞得流油的男生更是披着啤酒開始拆蓋子倒酒了,啤酒噗嗤一聲從杯子裡面跑出來,溢滿的滿手都是。
連李芸出來抗議的聲音都被淹沒在了那鬨笑的人羣裡去了。
蘇燦和程可淑面對面相視笑了笑,這幫傢伙啊,唯恐天下不亂。
“可淑身體不怎麼好,我替她喝了。”蘇燦說道。
“要得!”
“可以可以!嘿嘿,燦哥兒,這可是六杯哈。”說燦哥兒的只有劉磊一個人了。他嘿嘿一笑,很是奸詐。
蘇燦開始喝酒,六杯啤酒雖然沒有白酒度數高,但是畢竟不是水,哪怕是喝水一口氣喝那麼多,也夠嗆,沒辦法,兩人遲到了,而且這幫牲口幸災樂禍的看着呢,這就不喝也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