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外人都走了之後,彭石穿又讓吳牙下井,把井下面那個方形的檀木盒子拿上來。
大堂,彭石穿手裡拿着那把玉匕,一邊看,還一邊發出嘖嘖感嘆聲:“真是巧奪天工!看這匕首上面細細的雲紋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老滕手裡拿的是那對玉玦,也是感嘆:“玉質晶瑩剔透,外形古典雅緻,好東西!這具女屍,身體一點腐爛的跡象也沒有,等李雲龍和柱子一旦把她的飾品摘下來,立時就化成了讖粉,是不是和她身上佩戴的飾品有關呢!吳牙,你小子知不知道原因,能看出這具女屍死亡多久了嗎?”
吳牙結果飾品觀察,搖搖頭,“我不擅長看玉,在我們家我三叔最喜歡玉,也最喜歡鑽研,我喜歡青銅鼎,所以嘿嘿,我看不出來這玉是什麼年代的。她死後身體的變化,見了光,一下就成粉了,說明她的身體已經沙化了,時間應該是很久了,但是她卻還和活着時一樣,這我就不知道原因了。”
“得,我看呀,你也是半吊子。”老滕一笑,也沒當回事。反正,都成粉末了,想仔細研究已經不可能。
“哎,我說烏鴉,你說你七歲就開始挖人墳子了,你說你缺不缺德。還有你這名字,我說你家大人在墳子堆裡聽多了烏鴉叫還是怎麼着,吳牙,烏鴉,嘖,還挺順口的,柱子,你說是不是,得,咱以後就叫你烏鴉了。”李雲龍,一把攬住吳牙的肩膀,逗他玩。
“就是,就叫烏鴉了。”柱子起鬨。
吳牙一張臉漲得通紅,怒瞪着李雲龍,“李雲龍,李雲龍,雲上龍,水中蟲,我看我以後就叫你水蟲吧。”
細妹一看,臉立馬黑了。
忽然就覺得想吐,乾嘔起來。
“揍死他,不用說了,就是這個人。”細妹也不忘交待。同時,她真想把自己眼珠子摳出來,前輩子到底是什麼豬眼啊,看上這麼個人。
“不是我,不是我。”做賊心虛,劉得勝立馬不打自招。
你說他,平時佔女人便宜的時候,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沒出過紕漏,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遇着這個女人,他就非得出點狀況不可。果然,美人都是禍水呀。他還在那感慨。
“我還沒說什麼事呢,你急着撇清什麼!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了吧。”彭石穿那個氣啊。自己老婆被摸了,還是在自己跟前,他這臉面何存啊。
逮着劉得勝的後領就提過來,摔地上,一腳就踢上去。
“長得人模狗樣的,你怎麼就不幹好事。”
劉得勝立馬使出無賴的伎倆,躺在地上裝死,呼呼大叫:“紅軍司令欺負人,要殺人了,大家都來看啊!”
“堵住他的嘴。讓他胡說。”
此時混進城中的年輕特務正在不遠處坐着吃混沌,這回是他第一次出任務,他想着無論如何都得幹出成績來。
見有人嚷嚷紅軍,他立馬去看,站在人羣外圍,就拿出一張黑白照片對照。
這一看不要緊,他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喃喃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等那邊鬧完了,他悄悄跟過去。
“都怪你,不好好跟着我,讓你老婆被佔便宜了吧。”細妹埋怨道。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洗洗,髒死了。”說着,也不買東西了,就想往回走。
真是越想越髒。
“至於嘛,我又不嫌棄。”
“不行,我受不了。”
孫府。
孫老最小的女兒,惠孃的閨房,樸素典雅,傢什字畫大多是梅花圖案,梅瓶裡也插着一支半開的,聞着,清香宜人。
“惠娘,等明兒個那司令和他夫人來府上看戲,你可得好好表現,到時娘幫你拖着他夫人,你就,啊,聽話。”花白頭髮的老婦人拉着惠孃的手苦口婆心道。
惠娘一把甩開她孃的手,端起針線笸籮,自顧繡花,半響,冷冷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就算沒出過國我也知道,現在不興小妾那一套了。就算他真要我,給我個小妾的位置,我也不屑。孫惠娘,就算沒人要,也不至於犯賤。”
那老婦人氣的給了惠娘一巴掌,大哭道:“我們還不是爲了你好。念着你年紀輕輕就守寡,以後沒個人照顧,這會兒又不太平,絞盡腦汁的想讓你有個好歸宿,你倒好,死活不領情,你既如此固執,爲孃的也算是盡了心裡,往後就不再管你了,你好自爲之。”
等那老婦人一走,惠娘兩眼垂淚,扔了繡篷,趴在枕頭上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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