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紅葉樹比小巧小草的毅力還要堅強,有着堅強不屈的性格,似乎它的生命從來都不屈服命運,儘管是寒冷的冬季,它依然亭亭玉立的站在寒風中,把它最美麗的一面展現給人類。
這一點,倒是季千穎一樣的性格非常的像,她現在就像這紅葉一樣,非常的堅強剛毅,有雷打不倒的精神。
“你在這裡等着我,我去買點東西!”花小帥朝那邊商品店走了過去,既然兩個人來漂流,總不能空手在水裡漂吧,當然要買一些漂流上所用的工具了。
而且他還買了一個水槍,看別人玩兒的不亦樂乎,他也想嘗試一下,以前他在自己家公司裡面的時候,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泡妞,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些東西。
突然對這些玩的東西很有興趣,也想親身體驗一下。小的時候沒有機會嘗試,長大了一定要好好嘗試一下。
因爲以前花小帥的爸爸每天都忙於工作,而他的媽媽身體又不好,所以沒有人帶他出來遊玩,小的時候他就非常的孤單。
雖然是個大少爺,被別人捧在手心裡,可是童年卻並不快樂,不過今天幸好可以彌補一下小時候的遺憾,跟着季千穎一起在湖面上漂流,一下感覺應該還不錯。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過來,季千穎坐在原地望着他。看起來倒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你買了這麼多東西,都是什麼?”
“沒什麼,都是一些玩具而已!”
“玩具,你幼不幼稚啊,你都多大了買玩具幹嘛?”她自然不瞭解花小帥的童年是多麼的悲哀,竟然都沒有玩過這些,小孩子能玩的東西。
所以他想趁着這個機會,把所有沒有玩過的東西,一次玩兒個遍,也算是重新過一次童年了。
他們兩個人很快換好了衣服,划着伐子來到了湖中,順着河流一直往下走,而且兩個人並沒有劃的太快,看大家瞬間就從身邊劃了過去,兩個人有些擔心。
因爲季千穎從來都沒有玩過漂流,所以她有些害怕,怕一不小心,兩個人沒有剎住了,在撞的旁邊的樹枝上。
秋天的水有些涼,不過卻十分的清澈,雖然不可以清澈的見底,不過看起來卻像一面鏡子一樣,而且下面還有小魚在不停的遊玩。
“你快看,你快看,有金魚!”季千穎指着水中的小金魚,一直在跟着他們的伐子後面玩耍。
“金魚有什麼好玩的?我讓你玩一個更好玩的東西!”他拿起一個水槍,然後灌了滿滿的水,對着季千穎開始進攻。
“喂,你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她一邊躲着他的水槍,一邊開心地說道。
這麼多天了一直都把自己壓抑着,感情的事情讓她變得非常的孤單,而今天所有的不開心全部釋放出來了,管他什麼愛情那,都去死吧!
“好啊,你看我怎麼還擊你。”季千穎拿着手中的水槍對着花小帥還擊。兩個人互相在水裡不知玩了多久,而伐子順着水流慢慢的漂到了岸邊,雖然現在天氣很暖和,不過身上都被水淋溼了,再加上微風吹過來,兩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我們進去換一下衣服吧,一會再出來!”兩個人渾身都被水溼透了,如果不進去換一身乾衣服的話,恐怕一會兒就會被凍感冒的。
兩個人來到了,邊上的賓館裡面,開了一個房間,兩個人是爲了在屋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別人喜歡怎麼想,就這麼想好了。
不過,恰巧的是他們竟然會碰到了樑道容和羅香,他們兩個人似乎也剛剛要開房間,季千穎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他們兩個人,真是冤家路窄,就連自己想要出來度假,放鬆下心情,也能碰到不喜歡見到的人,真是見鬼了。
她跟花小帥走進了房間裡面,換了兩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坐在裡面,正巧他們的窗戶是落地窗,對面竟然是樑道文和羅香的房間,要不要這麼巧啊?
她站在窗前,可以清晰地看見對面屋子裡面發生的一舉一動,雖然自己說過不再關心樑道榮的任何事情。
即便他跟羅香怎麼樣了,跟自己也沒有關係,這是人家的自由,不過總是忍不住向窗外望去,心裡一直在犯嘀咕,他們開賓館幹嘛。
“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看他跟羅香有沒有怎麼樣啊?”一邊喝着熱咖啡,一邊悠閒自在地說道,反正他是不關心此事,而且他跟季千穎什麼都沒有發生,兩個人只不過是開了一個房間,換了一身衣服,難道讓他們在大馬路上晃呢!
不過樑道榮和羅香來這裡幹嘛,他可就不知道了,而且兩個人只是剛剛到這裡,身上並沒有淋溼,難道他們也說,是自己來換衣服不成。
“真是冤家路窄啊,走到哪裡都躲不掉!”早晨纔在公司裡見到他,兩人簽完合同,沒想到中午來漂流,竟然也能見到他,爲什麼就是陰魂不散呢?
難道是上天故意在折磨她嗎?她越想把樑道榮忘掉,卻偏偏總在她面前出現,這幾天她漸漸的都淡忘了許多以前的事情,覺得自己心態調整的非常的好。
可偏偏在這時,他們兩個人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難道是在時刻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恥辱嗎?
“是嗎?可是我見你一看到他,兩個眼睛都直了!”不知道她是口是心非,還是心裡盼望能夠見到他呢?
反正兩個人的感情他是看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對於感情這麼複雜的事情,還是不懂的好,何必讓自己變得那麼煩惱呢?每天過得瀟灑一些,輕鬆一些,不是更好嗎?
“喂,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季千穎拿着一個枕頭向他砸過來,而花小帥又拿了一個枕頭扔了回去。
兩個人就這麼打來打去的,在房間裡鬧了好半天,而此時對面的樑道榮,卻看到兩人這般的曖昧。
雖然他沒有站在窗戶前,只是坐在牀頭上,不過眼睛卻一直在瞟着窗外,而且兩個房間離得並不遠,只是隔了一個很小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