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雖然他可以根據變色來防禦傷害,可是,變色的過程,是十分痛苦的。
它偷偷的瞥了身後的歐珀一眼,只見歐珀那邪魅妖冶的臉此刻正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在諷刺,嘲笑什麼。
看到這裡,那趴在地的紅色矮魔不禁有些忌憚。
這些人,每一個,他都知道弱點,唯獨那個男人……
在靠近她們時,它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而那股力量,正是來自眼前的男人!
他一直都沒有出手,彷彿只要他一出手,自己會死在他的手裡。
他魔力不這些人差,所以,這些人有幾斤幾兩,他再清楚不過了,可歐珀,他卻無法查探到他的底細,甚至連他是什麼級別也感應不到!
那個人,該不會是騙了自己吧?
緋雪·澈神色清冷的看着他,見他不再哀嚎,下意識的將優曇往自己身後帶了帶。
情況,有些不對!
慢慢的,那人從地站了起來,燃燒在他身的烈火像是在他身撓癢癢般,起不到任何作用。
見烈火突然沒用了,其餘人也不禁朝後退了退,生怕這人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
只見那人朝着歐珀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着那傾國傾城的歐珀,心裡不禁有絲敬畏感。
歐珀的身散發着一股久居位的高傲與睥睨,彷彿天下蒼生芸芸,沒有一個人可以入得了他的眼,那俯瞰的目光讓他整個人散發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氣質,看去像是天使一樣!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那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歐珀,一副審視他的模樣。
在魔界,即使是女王陛下,也沒有殺了它的能力,因爲,它會變色。
你對它使用火系魔法,它把自己變成水系,你對它使用水系,它把自己變成土系,五系魔法,它可以隨意的轉化,且,它有不傷之身,你對它造成的傷害越高,它越是厲害。
如,剛纔的烈焰,讓此刻的他已經成爲了最高階的水系魔法師!
“你還沒有資格問我的名!”歐珀眼寒光一閃,那人頓時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再仔細看時,它的膝蓋,竟有些彎曲,像是在承受着什麼莫大的壓力,逼得它不得不下跪,可是,它又不想下跪,於是便形成了眼前的這一幕。
沒有資格問他的名字?
他,究竟是誰?
哪怕是來自神界的天使,它也從未見過像他這麼可怕的天使啊!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放你們走。”那人狠狠的咬着牙,頭的汗珠斗大落下。
“放?本座需要你放?”歐珀猛地一揮手,那人頓時被甩到了遠處,重重的從牆跌了下來,落在地,口吐鮮血不止。
再打?
算了,打了也是白打,反正它又不會死!
“優曇,不如,我們一起去把它封印了吧。”歐珀一個閃身,頓時落在了優曇的右側,屁屁再一擠,頓時把緋雪·澈擠到了一邊。
他牽着優曇的手,像是魔王成婚當日牽着女王陛下的手般,那樣的莊重,那樣的正式!
“聽說封印強大的惡魔可以增強我的魔力哦,這隻妖大概是什麼級別啊?”優曇話剛問完,那落在地口吐鮮血的人突然一個閃現,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他好不容易從寒冰地獄裡面跑出來,再也不想再被抓進去了!
因爲它有不傷之身,不死之身,所以,他在寒冰地獄裡可謂是受盡了欺負啊。
沒人知道,在寒冰地獄裡有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也沒有人知道,那偌大的寒冰地獄究竟是有多可怕。
一個深淵般的地方,封印着無數的惡魔,而那些惡魔,都是因爲犯下了毀滅魔界的大罪才被關押在了裡面,而它,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不死之身變色妖而已,在那裡,連個端茶倒水的都不,可是……它卻是的的確確被關在了那裡頭啊。
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他可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那個地方,簡直是他的噩夢。
見那人居然逃了,一旁的露絲等人頓時大聲歡呼了起來,爲大家得救而感到高興。
一旁,歐珀神秘莫測的與優曇對視了一眼,互相笑了笑。
其實,優曇一個封印的咒語都不會,只是,她在歐珀牽起她手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
明白爲何歐珀只是打傷它,明白歐珀爲什麼會說到封印二字,也明白,自己該說什麼樣的話語,可以成功的化解這一次的危機。
封印咒語,如果只是小魔,小妖的話倒還好說,咒語有現成的,可如果你要封印你自己還要強大的魔,首先需要非常高強的魔力,還有是你必須具有強大的封印咒語,如像修羅那樣的,隨便一個字,一句話,能形成一個咒語!
否則,咒語反噬,又或者是,用錯了咒語,那你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看着前方那互相對視一笑的兩人,緋雪·澈和歐亞的心像是吃了黃蓮一樣苦。
“唉,沒辦法,誰讓人家你強,魔力你高呢。”一旁,露絲故意挖苦自己的哥哥道。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她很希望優曇成爲自己的嫂子,畢竟,那樣的話,她和優曇的關係可以更近一步了,可是,有歐珀那麼強大的人在,自己那弱的和連渣都不如的哥哥怎麼可能搶得贏呢?
人家緋雪·澈好歹是先認識優曇,和優曇有着不菲的情意,而自家哥哥,要啥沒啥,靠啥去追啊?
“剛纔多虧你出手,可是……你不是不能用法力嗎?你剛纔那樣做,不怕被面的人發現嗎?”優曇好而擔憂的看着歐珀,心裡滿是不安。
“爲了你,哪怕是被發現又有何妨。”歐珀挑眉,邪魅的瞳眸寵溺的看了優曇一眼。
只要她沒事,他放心了。
而且,被老傢伙抓回去,總失去優曇好。
對他來說,優曇是他的一切!
“唉,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你是和誰學的。”優曇下意識的伸了一個懶腰,見衆人都沒事,心裡不自覺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