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曇剛纔彈的是夢的婚禮,一首很好聽,很大衆,很夢幻,幾乎人人都知道的曲子。
只可惜,她選的這首曲子和歐珀的起來,似乎簡單了些。
隨着歐珀入坐,那修長的手指立刻在琴鍵面飛舞了起來,一曲熟悉而好聽的曲子映入耳簾。
聽着歐珀彈的貝多芬的悲愴,優曇不禁也沉迷進了他的琴音,那好看的修長手指像是會飛一樣,速度之快,簡直讓她眼花繚亂。
貝多芬的悲愴是一首非常好聽的曲子,尤其是第三章,更是深得她心,當初爲了學這首曲子,她足足花了三個月的功夫,沒想到,歐珀居然彈的這麼好,一點也不輸給她。
一曲畢,優曇沉默了。
從水平來說,歐珀彈的悲愴她彈的要難很多,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可是,她又不想這麼認輸了。
“你的琴也彈的不錯啊,誰教你的?”優曇笑着問道,聽完一遍以後,居然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想要再聽一次。
聞言,歐珀得意的笑了起來,嘴角彎彎道:“你教的。”
因爲她喜歡這首曲子,所以,他才特地去學了。
在她學這首曲子的時候,他幾乎,也在同時學習。
只不過……他學的時間要她短,所以彈的不如她而已。
“我教的?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個了?”優曇不解的眨巴着眼睛道。
她怎麼可能會教歐珀彈琴呢?她的技術,還不及他呢。
“你學的時候,我也在學,我們是同一時間學會的。”歐珀耐心的解釋道。
聞言,優曇一陣呆愣。
她學的時候?
那不是好幾萬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話,她纔不到10歲吧。
看着歐珀那興致勃勃的雙眼,優曇無奈的垂下了頭。
不是她不想認輸,而是……
歐珀的鋼琴,真的彈的很好,完美的讓她挑不出一絲瑕疵,且,《夢的婚禮》和《貝多芬的悲愴》一,任誰都會選《貝多芬的悲愴》,因爲它的難度係數太高了。
“好吧,我認輸。”說實話,她彈不出歐珀的這種效果。
曲子太久,她已經忘了,而且,她也沒有曲譜,如果只是靠記憶的話,她估計,她會忘。
裡面的音太多,而且,節拍和升降音也是一個難點。
“嗯,我已經準備好要接受你的主動了。”歐珀一臉得意的躺在優曇的牀,一副享受的表情道。
看着他那副享受的表情,優曇卻是恨不得拿枕頭砸他臉。
可是,她真的要去親嗎?
還必須是主動的……
看着歐珀那完美的臉和他那微嘟起來性感的脣,優曇卻是怎麼也下不了嘴。
拜託,這可是主動去吻啊,又不是說她蒙着眼睛,胡亂一親行了。
此時此刻,優曇後悔的連腸子都快青了。
都怪她太輕敵了,一心想着回魔界看看,卻忘了歐珀的強大。
這個傢伙,簡直強大的變態!
還以爲他不會彈琴,啊呸,他要是不會彈琴,怎麼可能和自己賭彈琴呢?
此時此刻,優曇懊惱極了,後悔的簡直沒邊兒了。
在優曇猶豫不決時,歐珀突然向她靠近,一把將她摁在了身後的黑色水晶牆,將她的紅脣含進了嘴裡,輾轉反側,吸允着,挑逗着。
“唔……”
夠了啊!
不是一個主動的吻嗎?
他這明明是吻了好幾個!
優曇剛想拒絕,歐珀已經率先放開了她。
她那麼不情願,他怎麼忍心再繼續逼迫她?
不過……得到一個香吻,味道還是滿不錯的。
要知道,若是以前,只怕他還沒等靠近呢,直接被昔拉給掀飛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歐珀整個人突然變得嚴肅而溫暖:“曇兒,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話音落地,歐珀緊緊的抱住了優曇,力氣之大,彷彿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聞言,優曇卻是一臉的迷茫不解。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絕不會再讓她離開他?
“你……你輕點,我快喘不過氣了。”優曇無力的掙扎道。
聞言,歐珀嘴角微勾,緩緩的鬆開了她,看着她那絕美的臉,喉結不自覺的滑了滑,柔聲道:“你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魔法嗎?”
歐珀笑着問道,眸光漸暖。
優曇搖頭。
他很強,好像沒有他不會的魔法,若說什麼是他最擅長的魔法,她還真不知道。
“控制魔法,如,領域控制,再如,空間控制,時間控制!”歐珀一動不動的直視着優曇道。
額……爲什麼感覺他說這些好像是爲了告訴自己什麼?
優曇下意識的退了退:“爲……爲什麼你擅長這些魔法?”
他那麼的強,最擅長的魔法難道不應該是攻擊魔法嗎?
“爲了保護你,爲了……不讓你在我面前再一次受傷!”歐珀真摯的望着優曇,嘴角邊笑意漸濃。
他還記得,當他學會了控制魔法後,昔拉再也沒有受過傷,每一次都是他默契的控制着敵人,然後,昔拉大肆殺虐,在他們的世界裡,幾乎再沒有敵人可以和他們抗衡!
一個,乃神界最有名的殺神,一個,是神界最強的天使。
他們,是最佳的拍檔!
有他在,她永遠也不會受傷,因爲,他會幫她控制一切。
有她在,他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人偷襲,因爲,她會保護他。
搭檔,便是如此;完美的搭檔,便是指的他和昔拉。
優曇聽了,心裡不禁有些苦澀。
她無奈的笑了笑,揚起頭,略帶愧疚的看着歐珀道:“抱歉,以前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
在歐珀眼,自己原來一直都是一個替身,他對自己的好,只不過緣於自己的前世是他喜歡的那個人而已。
聞言,歐珀卻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無妨,只要我沒忘足夠了。”
他不需要讓優曇記得他,只要他記得優曇足夠了!
只要他記得優曇,他便會去找她,去尋她,然後,繼續像以前那樣保護她。
哪怕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哪怕她不再喜歡殺人,哪怕她厭惡殺人,只要是她喜歡的,他去做,只要是她不喜歡的,他儘量去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