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艾利偷偷的來到了優曇的房門前。
屋內,優曇因爲喝了迷情的緣故,已然是昏迷在了牀。
“居然睡着了?”艾利緊緊的捏着手心,望着屋內已經睡着的優曇,心裡滿是嫉妒和痛恨。
和歐珀大人在一起肯定很爽吧。
不過,這女人的體力真是差呢,不過是承歡了一次而已累的受不了了。
可是沒關係,她,一定會把歐珀大人伺候的好好的。
“你繼續睡吧,至於歐珀大人,我一定會幫你好好伺候他的。”艾利神秘的笑了笑,只見她掌心微轉,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將牀的優曇吸了進去,消失不見。
喝了迷情的歐珀大人,如今,房間裡只剩下了她……
歐珀大人,很快,我能成爲您的女人了呢。
剛到魔界,歐珀便發覺,優曇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她,從自己的異時空裡消失了!
想到這裡,歐珀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瞬移回了異時空裡。
當艾利看到一臉着急的歐珀回來時,她頓時脫掉了自己那性感的絲綢睡衣,主動迎了去道:“歐珀大人,您終於回來了。”
一開始她還擔心喝了迷情的歐珀會控制不住去找別的女人呢,如今見他回來,真是讓她放心極了。
“優曇呢?”歐珀見城堡裡面沒有優曇的蹤跡,頓時一把握住了艾利的下顎,大掌緊緊的捏着她的喉嚨,只要輕輕一用力,可以瞬間將她的脖子拗斷。
優曇?
爲什麼大人看去會這麼生氣?
他難道不是應該昏迷不醒,然後將她當成解藥嗎?
“大人,您,您沒事嗎?”艾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歐珀。
明明,明明她下了十倍的迷情,怎麼會……歐珀大人怎麼會這麼清醒?
看着歐珀的模樣,一旁的艾利嚇的心慌極了。
如果說迷情沒有起到效果,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
如果歐珀大人知道是自己把優曇給藏了起來,只怕,她的小命真的會保不住。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她把優曇放了出來,歐珀大人不也一樣會殺了她嗎?甚至,等不到迷情的效果發作……
“我再問你一次,優曇呢?”歐珀怒目紅瞪,一雙藍眸冷到了極致。
他不該留這個女人在身邊!
“大人你聽我解釋……”艾利只感覺自己的喉嚨越來越緊了,她急忙握住歐珀的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她越是阻止,歐珀的力氣越大。
“艾利,我的耐心已經被你消耗殆盡。”歐珀冷漠如霜的瞪着眼前的艾利。
隨着他的力氣加重,艾利一雙眼睛幾乎快要接近白色。
他不該,不該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
讓優曇出現危險的這種情況,他再也不要經歷了!
“我……我馬把她放……放……”艾利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脖頸處幾乎已經傳來了骨折的聲音。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一身通紅的優曇瞬間出現在了地。
紅色的地毯,優曇那張絕美的臉此刻一片緋紅,美眸緊閉,秀眉緊蹙,彷彿在隱忍着什麼。
讓歐珀目不移視的是,因爲剛剛沐浴過,她身穿的還是浴袍,此刻,那浴袍顯然已經成了她的障礙物,被她有意無意的牽扯着。
胸前的豐滿,像是一雙耐不住寂寞的小兔子般,恨不得往外冒,一雙纖細修長的雙腿更是宛若白雪般極致誘惑的暴露在外,讓空氣不由的衍生出一股誘惑的味道。
歐珀藍眸微蹙,眸色深的像是深淵一般。
他沉着呼吸,大步朝着地的優曇抱了過去。
然而,手剛碰到優曇,那滾燙的觸感頓時讓歐珀眉宇緊蹙。
“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轉身的那一刻,歐珀鐵青而陰沉的臉幾乎快要將艾利活活嚇死。
吃……
看着優曇的模樣,艾利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的表現,明顯是喝了迷情的模樣。
難道,喝了那杯咖啡的,不是歐珀大人,而是這個女人?
剎那間,艾利像是被雷電穿過了身體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歐珀見艾利沒有說話,頓時低罵了一聲,急忙將優曇抱進了房內。
看她那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某些下三濫的東西了。
只是……
她那該死的模樣,算是女人,他也不許別人看到!
“該死的,放手!”歐珀將優曇放在牀,本來想掙開她的手,可沒想到,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居然順着他的衣領開始摸他的胸。
他是喜歡她的撫摸,但不是在這種時刻裡。
“不要,我好熱,我好熱……”優曇胡亂的摸着歐珀的胸膛。
他此刻像是一座冰山般,可以化解她體內的燥熱。
她真的好熱,好熱……
一雙修長的雙腿,此刻更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開始交叉,摩擦起來。
看着此景,歐珀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隱忍到了極致。
深藍色的眸子,此刻更是濃郁的嚇人。
可是,身下的優曇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一雙不安分的小手還在不停的撫摸,甚至開始主動去解歐珀的衣領鈕釦。
“別動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歐珀沉着個臉,大掌緊緊的掐着優曇的下巴。
那雙深藍色的眸子燃燒着憤怒的火焰,迸射着想要殺人的寒意。
“歐珀……好熱,我好熱……”優曇緊緊的抱着身前的歐珀,下意識的將手探進了他的衣內,撫摸他那柔滑的肌膚。
歐珀?
她知道是自己?
可是,她喜歡的,究竟是他,還是緋雪·澈?
歐珀身子一僵,他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道:“回答我,你喜歡的,到底是誰?”
“熱……歐珀,我真的好熱……”優曇難受的在他身下扭着腰,那模樣,簡直快把歐珀的魂給勾出來了。
可是,他不能!
在沒有得到她確切的心意時,他不能強要了她!
在她了藥的情況下要了她,只會讓他心裡蒙一層代替品的陰影。
“告訴我,緋雪·澈和我,你喜歡誰?”歐珀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腕,力氣打的簡直快勒出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