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具有時效性,很快的,盛歡的流言也過去了,她又陸續的演了一些小角色,慢慢的有了一點名氣。
盛安的事業和學業也在不斷地上升階段,如今她有了一個穩定的國際大單,更是不愁資金。
樑城的生日也慢慢的到來了。
那天,盛安以及白媛媛等人都參加了樑城的生日宴會,晚宴是在雅和軒舉辦的,來的人很多,有身份的人,溜鬚拍馬的人更多。
當然,盛安也難得的見到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樑城父母,就連待在樑家老宅裡頤養天年的樑老爺子也來了。
樑城的母親依然帶着優雅得體極具親和力的微笑,穿着量身定做的華麗禮服,高貴的氣質一覽無遺。
她看見盛安的時候,朝着盛安笑了笑,儘管這麼多年沒見,依然沒有半點生分:“安安,你來啦?”
盛安笑容甜美的和樑城的父母打招呼:“樑伯母好,樑伯父好。”
她看着眼前這個一臉溫柔的女人,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樑媽媽幼時看她的那個冰冷的眼神。
即便只有那一眼,依舊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盛安心裡,她從那個眼神就明白,樑媽媽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這個女人氣場凌厲,殺伐果斷。
溫柔,只不過是表象罷了。
樑爸爸淡淡地衝着盛安點了點頭,沒有更多的表示。
樑城的性格更多的隨樑爸爸,話不多,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盛安轉身去找樑城,穿過了挨挨擠擠的人羣。
不知道樑城去年的生日是不是也如此宏大,卻知道這只是樑家龐大人脈的一小部分。
樑家,像一棵根鬚錯綜複雜的參天大樹那樣,牢牢地盤踞在c國這塊博大的土地之上。歷經百年,依然經久不衰,反而越來越龐大。
樑城就站在大廳的中央,和前來參加的客人閒聊。
盛安走進一看,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白景風,而白媛媛就站在他旁邊,朝着盛安不住的招手:“盛安,我在這呢。”
盛安本來停在原地的腳步又向那個地方邁了幾步:“怎麼來的這麼晚?”
白媛媛搖了搖盛安的手:“人家已經很努力地往這裡趕了。”
盛安沒說什麼,轉向白景風打了個招呼,白景風也禮貌的回了盛安。
六點整,晚宴開始。
盛安只是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吃東西,倒不是這東西有多好吃,只是她不太喜歡應酬。
餐桌上聰明的人不少,都忙着去刷臉了,所以盛安這一桌人很少。
但依然有人在,而現在,這張桌子上就在談論盛安感興趣的話題。
她也不插話,就靜靜地聽着,她雖然活過一遍,但是對這些事情的記憶已經很模糊,她記得的就是些比較大的事件,這些生意上的事之前並沒有太關注。
只是現在,那人說到了一個名字,盛安覺得很耳熟。
細細回憶,她纔想起她之前買過這家公司的股票,現在股市依舊在漲,這家股票的漲勢更是驚人。
也是,現在畢竟是初期,國家還沒有那麼多的政策限制,只要能搶到股票都是穩賺不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