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房間是長年被張少包下的,裝潢很奢華,配上昏暗的燈光,總讓人感覺有那麼一絲曖昧,如入酒池肉林。
他們剛坐下,經理就帶來了一羣女人,這羣女人個個濃妝豔抹,身材姣好,光是看着,就讓人來了興致。
她們自覺地走到了每一個客人的身邊,樑城身邊自然也來了一個。
他剛纔本是不想進這地方的,奈何張少執意邀請,也有想好好結交樑城的意思,樑城這才進了這家會所。
自從那女子坐到樑城身邊之後,樑城就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除了盛安之外的女子他一向都是採取這樣的方式的。
那女子眼見樑城都不看她一眼,身子越湊越近,漸漸地,****貼在了樑城的手腕上,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擦。
樑城伸手拿了一杯酒,仰頭喝了,還想再拿第二杯的時候,被那女子搶先拿過,遞給了樑城,樑城沒有接,重新拿了另一杯。
旁邊的那女子見樑城如此不解風情,沒有一絲退意,反而越挫越勇,吩咐服務員上伏特加過來。
樑城看着面前的伏特加冷冷一笑,這麼一點酒就像弄醉他,未免太小瞧他了。
他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身子慢慢地開始燒了起來,正在這時,盛安打電話過來。
他接起電話,盛安的聲音傳來:“樑城,你在哪呢?”
樑城報了會所的名字,盛安沉默了一秒,忽然笑了:“行啊,樑城,你等着我過來拿你。”
樑城微微一笑:“好啊。”
盛安這樣,算是吃醋了嗎?想不到盛安吃醋的時候也這麼霸氣,不知怎的,看到盛安爲自己吃醋,他的心情總是莫名的好。
他又喝了一杯酒。
這杯酒喝完他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這酒里加了別的東西。
自己的喉嚨開始發乾,身子也越來越燙,一股熱流往下腹衝去,只燒得他心發慌。
正在這時,他旁邊的女子往自己懷裡靠,她的衣着本就**,****像是不能被衣物包裹一般露出了一半,像兩個大白饅頭一樣。
她整個人靠在了樑城懷裡,用****摩擦樑城的胸膛,樑城眉毛一皺,不留情面地將她推開。
可是這女子像是鐵了心的想要樑城對她怎麼樣,動作越來越大膽,樑城的火隨着藥力的發作越燒越旺,他一次次地將這倒貼上來的女子推開。
雙眼渙散地看着面前放浪形骸的一羣人,他們彷彿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中,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
樑城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將面前的女子推開,這一下力氣極大,只將這女子推倒在地,樑城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他冷冷地睨着眼前將近半裸的女子:“請你自重。”
由於音樂聲太大,這個小小的舉動沒有驚擾太多的人,只有樑城旁邊的張少發現了樑城的異狀,他將坐在自己腿上的妖嬈女子推開,這女子穿好衣物,乖巧地坐在了張少的旁邊,依偎在張少懷中。
“樑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