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婧啐了一口:“盛安,我不管你說什麼,錢袋子在你那,你把錢還來就行。”
這是篤定是盛安偷的了,即使她沒時間作案,沒機會作案,只是因爲找到了自以爲的證據,就是她偷得了。
她的嘴角譏諷的揚起:“說實話,我從未想過動別人的錢,你們的錢,我更不會動,畢竟要在一起住三年。你們好好想想,是在哪裡掉的,誰最有作案的機會。對了,宋詩潔之前不是爲了陷害我們特意留在寢室好一會嗎?那時間可不止夠把我們的被褥弄亂啊。”
要說這個宿舍誰最有作案的嫌疑,毫無疑問是宋詩潔。要不是看到盛安櫃子裡的錢袋子她們的懷疑對象,肯定是宋詩潔。
畢竟一來就和她們全宿舍鬧了個不愉快,而且她錙銖必較的性格她們也有所瞭解。
盛安接着說道;“誰偷了錢還會把錢袋子留下?給自己招禍嗎,還是說那些錢袋子實在太好看?”
“砰”的一聲,宋詩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將她面前的椅子踢開,正好是盛安的。那把椅子倒在地上,壞了支腳。
“破壞公物可是要被罰款的。”盛安淡淡地掃了一眼那椅子,她敢肯定,在宋詩潔心裡,她肯定更希望那把椅子是盛安。
“把那錢袋子放在自己的櫃子裡,還有第三個用途。你想到我們會懷疑你,你就反其道而行之,利用這種思維將禍水引導別人的身上。我想那個別人就是我吧。”
“你別忘了,我也丟了兩百塊錢,那是我的飯前。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盛安看着宋詩潔:“說實話,你的兩百塊錢還不夠我買一條裙子。”
щщщ•ttKan•C○ “那你倒是把我的兩百塊錢還來啊。”宋詩潔氣的咬牙切齒,眼眶泛紅,眼淚卻沒有滴落:“那可是我爸我媽拼命省下來的。”
盛安聽到宋詩潔的這句話,心裡還是起了漣漪,她本以爲宋詩潔是被慣壞的小姐,想不到也會體諒父母的艱辛。
她的語氣溫和了一些:“真不是我偷得,要不,我們報警吧。”
其他幾人沒什麼意見,陳鈺薇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盛安,我們同學一場,你還是不要報警了,現在還錢就一切都好說。不然你進警察局,留了案底,以後就沒有單位敢要你了。“
盛安好不容易將舍友的敵意消下去了一些,就又被陳鈺薇的這席話勾了起來。
盛安眼眸深深,她看着陳鈺薇:“你覺得是我做的?”
陳鈺薇低垂着眉眼,話語裡有哭音:“證據確鑿啊,盛安,萬一警察把你抓走怎麼辦?”
這一哭,讓盛安有些迷茫了,陳鈺薇是怕盛安真被警察抓走,還是在掩藏着什麼,或者是兩者都有。
盛安擡起陳鈺薇的臉,看着她有些紅腫的眼睛,陳鈺薇的目光向旁邊躲閃,沒有看盛安,盛安嘴角的笑有些無奈:“鈺薇,我以爲,我們是朋友。”
陳鈺薇打開盛安的手,頭又垂了下去,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我......也以爲我們是朋友。”猛然,她擡起頭,眼中是濃濃的傷痛:“可是你......做的事實在讓我們心寒,我就算了,你連杜穎的錢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