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鴻話一出,臉上幾分笑意。
程員外一聽,此人被早知道事情本是自己指使,現如今這般的態度,不免讓他有着幾分的折服,低頭在一旁沉思,心中卻總有幾分過意不去。
這般支雲二人和慕容鴻皆都看在眼中。程員外停頓半晌之後,開口繼續說出:“公子真是好度量,我程某人佩服,倘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公子便直接開口。”
程員外的話落下,一旁的,慕容鴻並未言語,反而是支雲在此時說出:“若程員外與我家吉美小姐,想要合作,那邊直接應下便是,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唐如程員外僅僅是貪圖吉美小姐手中雙面繡的手藝,那我們此行便當遊玩一番。”
支雲伶牙俐齒直言說出,在她聽聞程員外口中說出若有用得上他的地方,支雲心中便是一陣嘲笑,或許在以後,程員外在主上的世界內,根本就是無用之人。
在一旁慕容鴻聽在耳中,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但又不能落得一個管不住下人的話柄,便開口直接說出:“支雲,休得無禮!”
聽聞慕容鴻的話之後,一旁的支雲低頭下去,未在吭聲,反而是程員外臉上一抹笑意,開口說出:“程某已經知錯,現如今武者皆無,便只想做一介商人,這個吉美小姐合租之事,自然有此美意。”
程員外說着,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開口說着。
慕容鴻雙瞳猶如鷹眼一般,捕捉着一分一釐的不尋常之處,見眼前程員外如此,慕容鴻開口直言說道:“支明,將吉美叫來。”
話落,支明雙手抱拳,轉身消失於房間之中,反倒是吉美步伐不輕不慢緩緩走來,正是因爲如此,慕容鴻臉上的耐性即將完全消失的時候,吉美的身姿出現於正廳之外。
“吉美,你便和程員外談談這雙方合作之事。”慕容鴻說着,臉上幾分的笑意顯露而出,雙眸看向眼前吉美,幾抹寵溺之色從目光之中完全涌溢而出,在周圍支柔二人完全的看在了眼中,心中不免有着幾分的喜悅之色。
吉美聽到之後,擡步走到了一旁,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看着梨木花雕的椅子,嗅着上面幾抹幽香,極爲滑潤的手感透過皮膚傳遞而來,吉美擡眸看着眼前的程員外,似桃花一般的臉龐上顯露一抹笑意,開口直言問道:“不知程員外與我合作,所得利益,雙方是几几分成?”
聽到此話,程員外一臉茫然,不知道吉美口中究竟是何意思,開口直言問道:“吉美小姐口中之事,程某不才,敢問几几分成何來如此?”程員外話落,臉上幾分求答之色呈顯,卻未多言其他,反而是靜坐一旁聽聞吉美一一解釋而來。
“我的繡工,員外的絲綢,兩物合在一起,在江南地帶由員外的店鋪賣出,所得的利潤我雙方再分。”吉美輕言說道,臉上神色淡定自如。
在一旁慕容鴻,靜坐並未開口,反而是靜聽着吉美這經商之道。慕容鴻看着眼前吉美,觸碰到商猶如變了一般模樣,整個人的思緒格外靈活,其中一抹不妥之處她皆都迎刃有餘的應對着。
想起他日所認知的吉美和如今一比,簡直脫胎換骨。
聽到吉美話語之後,程員外微微點頭,方纔明白,他臉頰上幾分笑意,看向吉美,開口又言語到:“吉美小姐這般合作之事我江南之地確實是沒有見過,不過我願意嘗試,這般方法和我江
南以往經商的路數簡單了不少,雙方之間爭執之事也明顯都避免了。”
程員外說着,臉上一抹笑意,繼續說道:“江南以往皆都是買斷,你方提供好繡品,我這裡全額買斷,如此來投入資金不少,若是出現沉積貨物之時,便難以週轉。如此一來,我反倒是無任何投入,直接拿去着最後的分紅。”
程員外說着,整個人高興不已,看着眼前吉美,開口便誇讚道:“吉美小姐,果真是一個奇女子啊!”程員外話剛剛落下,一旁的程員外開口直言說出,“這般合作我程某從未接觸過,不妨吉美小姐開口說來便是。”
程員外倒是極爲的爽快,開口直言說道,或許在他心中對於昨夜之事有幾分愧疚之色,在加上確實從未接觸過這般模式,便將話推給吉美,如此一來,保住了自己的底線,免得賠本,又給予了吉美一個面子,一舉兩得之事。
吉美聽到程員外這樣的說着,低頭沉思了片刻便直接說道:“你我雙方合作,定是不能讓程員外賠錢不是,如此一來,我在其他地方的合作皆都是六七分成,如今和程員外不妨也按照如此分成。你意下如何?”
吉美話落,擡眸看向程員外,儘管眼前男子面象有着幾分的富態,整個人的身體也略微發福,卻儘管如此,在經商之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他,自然心機和城府比吉美自然是厚重的多。
思考片刻之後,程員外開口直言說出:“既然如此,我也左右衡量一番,不如便按照吉美小姐口中所說的六七分。”程員外說着,臉上一抹的笑意浮現而出。
在一旁一直靜坐,並沒開口言語的慕容鴻見二人已經達成了協議,冰冷的面容之色絲毫沒有過度的改變,開口直言說道:”既然事情都已經定了下來,那明日我等便離開程府,啓程回去了,這些時日便麻煩了程員外了。”
慕容鴻的話一出,程員外的臉上不免的有些的尷尬,那話語好像是直接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整個人都不免的抖索了幾分,苦笑的看着眼前的慕容鴻,開口輕聲的問候道:“既然幾位要走,我自然也不多留了,今夜便好好吃上一頓,也是爲我們之間的合作和這次的相識舉杯。”
程員外話臉上露出幾分的笑意,他看着一旁的吉美微微點頭,開口直言說道:“我便不再這裡多打擾二位了,先行告退。”程員外開口說着,便已經起身離開了那座位,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正廳,向着外側而去。
程員外的心中很是的清楚,眼前的幾位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茬,既然已經提出來了要走,程員外自然沒有在過多的挽留,一是擔憂他們是有着什麼的事情,二則是眼前的幾位,程員外不免的有些的怕了。他如何都看不出吉美這般平常之人,竟然有着如此的夫君,單單是那丫鬟都是厲害的角兒。
想到如此,程員外更加的事看不清吉美究竟是何般的女子,竟然手下用於這如此的人手。
離開了客房之後的程員外直接的向着大夫人的庭院內而去。
如此的事情全然被二夫人的貼身丫鬟看在了眼中,她看着老爺進入大夫人庭院之後,轉身向着自己主子那告訴着信。
“主子。”丫鬟一臉的焦急之色,氣喘吁吁的進入到了正廳之內,口中的氣息還在不停的喘息着。
二夫人看到如此的丫鬟,眉間緊蹙而起,臉上有着幾分的討
厭之意,開口直言的說道:“香草,有着什麼的事情,讓你這般,一切事物都應心平氣和,如此這般容易壞事,你可知道!”
二夫人開口直接的訓斥着眼前的丫鬟,臉上滿是的厭惡之色。
她話一出,一旁的香草將自己的情緒快速的整理着,看着眼前的二夫人,開口輕聲的說着:“回稟二夫人,奴婢剛剛看到了老爺向着大夫人的庭院而去。”香草說着,臉上露出一些疑惑之色,身子向着二夫人微微靠去,開口直接說道:“二夫人,這老爺已經有着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去過大夫人院內了,如今突然前去。”
香草的話說道了一半,直接的被二夫人打斷了,胭脂塗抹的臉頰之上露出幾分笑意,看着一旁的丫鬟,二夫人開口直接說道:“香草,這般事情可不得亂說!”
二夫人話落在,在一旁的香草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微微點頭。儘管如此,二夫人的心中還是有着幾分的疑惑,畢竟這老爺前去大夫人的庭院,確實有些的蹊蹺,眉間緊蹙的二夫人靜坐在了牀榻上冥想着,而香草卻身居於一側。
此時大夫人庭院之內,丫鬟們看到了老爺前來,皆都鞠躬行禮,臉上帶着幾分的笑意,不免也有些的高興。
身居於臥室之內的大夫人聽聞老爺來了,臉上閃過了一抹的笑意,將手中的刺繡直接的放在了一旁的花籃之內,起身走了出來。她的身子剛剛邁出內房,便擡頭看到了已經走進客廳的程員外。
“老爺,今日你怎麼想到來我這裡了。”大夫人說着,將手不免的向後蜷曲着,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反而在語氣之中皆都是不歡迎的意思,雙眸看着眼前的程員外,粉紅色的胭脂塗抹在了臉頰處,顯得幾分的秀氣之色。
“怎麼,看樣子夫人有些不歡迎爲夫來?”程員外開口笑着說着,看着眼前的大夫人,整個人的臉上露出幾分的試探,程員外的目光看過了一旁的大夫人,依舊是發現了她身上不讀進的地方,不面開口直接的問着:“夫人,你的手怎麼了?”
話落下,大夫人臉上露出幾分的緊張之意,將手向着後面收了過去,臉上幾分的尷尬之色,開口直接的說道:“沒事,勞煩老爺掛念了。”大夫人的話落下,在一旁的程員外整個人不免的有些的強硬了起開,開口直接的說道:“把手拿來!”
程員外的話落,大夫人清秀色的長衫內藏着一隻玉手,不免緩緩地伸了出來,臉上卻有着幾分的懼怕之色。
程員外見如此,不免身處手臂,直接將大夫人的手直接的抽了過來,我在了手心之中看着。只見原本清秀白淨的手指上,大大小小的針眼浮現而出。微微一用力,不免有一些會冒出幾分的血跡。
程員外看着那血珠挺立在了手指上,滿臉的嚴峻之色,開口直接質問到眼前的大夫人:“這是如何,如何弄的!”
話落下,一旁的大夫人臉上有着幾分的難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什麼,原本在程員外手中的手也已經抽了回來。程員外雙眼之中滿是的急切,整個人變得嚴厲了幾分,盯着眼前的大夫人。
在大夫人一旁的春雨看着心中不免的着急,臉上幾分糾結,看向了一旁自己的主子,轉眸又看向了一旁的程員外。畢竟老爺半年從來沒有來過大夫人庭院之內,現如今好不容易來一次,春雨不免的替自己的主子着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