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這自己個的身子都是自己最爲清楚的,姨娘你和吉美姐二人定然是都知道自己身子什麼狀況,都不必擔憂了,你說是吧爹爹。”
吉巧梅在一旁開口說着,一臉俏皮之意浮現於臉頰上,幾分的秀氣顯得整個人都端莊得體。
聽聞這般話語,吉勉鑑見有着臺階下,自然是順着便走了下去。吉勉鑑擡眸看去,目光落在了吉巧梅的身上,只感覺幾分的新奇。
方纔明白,自己除了吉珍兒那般樣貌多姿的女兒之外,吉巧梅靜也是閉月羞花。
“巧梅說的正是,如今你們母女之間也不必客套着什麼了。”吉勉鑑笑着說着,嘴角上露出一抹笑意,轉眸看向了一旁的柳姨娘,直接示意着其。
見這般情況,自然是要讓柳姨娘跌落面子,吉珍兒自然是應對不得,“爹爹,孃親這番不是怕吉美姐怠慢了自個的身子嘛。”
吉珍兒話落,吉美也未在追究着什麼,她吉美自然是不癡不傻,對於自己的身子自然是怠慢不了。
“今日是花燈節,不知道父親都有着什麼的安排。”吉美擡眸看去,一臉清淡笑意,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而出。
她話剛出口,在一旁的柳姨娘臉上幾分笑意盪漾而出,對於花燈節而言,自然是這安排在先前全然都是和吉勉鑑商議好了。
想到了這裡,柳姨娘的心中很是有着底。
“這花燈節,自然是熱鬧的很,吉美也已經多年都未回來了,趕上這一個花燈節要好生的看看。”還未等吉勉鑑說着什麼,在一旁的柳姨娘先前開口說來。
這話一出,定然是有着幾分的理,對於吉勉鑑而言,微微點頭,擡眸看向吉美,輕言說道:“吉美,你今日便隨柳姨娘,珍兒和巧梅一同好好的去逛逛吧。”
吉勉鑑此話一出,吉美嘴角上勾勒出一抹笑意,從容的看着眼前的幾人,開口輕聲的說道:“女兒確實多年都爲縫花燈節,便依父親所言,同姨娘和兩位妹妹一起逛逛今年的花燈節。”
吉美這話一出,一旁的吉珍兒滿心歡喜,清秀的面容上一抹笑意勾勒起,擡步向着吉美走來。
“姐姐,今年的花燈節,定然是熱鬧不少,聽聞說是最爲壯觀的一次。”
吉珍兒落步于吉美的身旁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玉手輕放于吉美的肩膀上。
“那便勞煩珍兒妹妹。”吉美輕聲說着,擡眸看向了柳姨娘和吉勉鑑二人。
見二人臉上的笑意完全相同,如此說來,柳姨娘定然是將計劃全然的都告知了吉勉鑑了。
“真是好生疼愛自己的父親,如今看來和柳姨娘都已經談好了。”吉美看着二人,心中不由滿是冷笑,並未在繼續的說着什麼。
“吉美姐,都是自家人,那有勞煩之事。”吉珍兒說着,身穿着秀氣衣衫,轉眸一臉水汪汪笑意,開口說道:“爹爹,如今已經花燈節了,府中可有着什麼的安排。”
吉珍兒一臉笑意,眼眸內幾分的疑惑之色,直言詢問。
吉勉鑑並未在繼續的說着什麼,看着眼前的幾人,開口一一的將自己的計劃說出。
聽聞之後,吉美對於這一個計劃也已經全然的都有着一點的認知了,在她的調查結果和猜測之內,柳姨娘
這般的計劃全然被吉美映入在了眼中內。
“既然這樣,便遵循着父親的安排就是,我便和巧梅先行告退了。”話落,那一抹婀娜的身姿已經從桌位上站了起來。
吉勉鑑也未在繼續的說着,看着吉美離開的身影,目光顯得有幾分的呆滯。
在吉美等人離開之後,正廳內的柳姨娘轉眸看向了吉勉鑑。
“老爺,這吉美雖然說是尚書府內的嫡小姐,可是畢竟離家許久,在加上小時候心裡的憎恨,怕的便是將來不會和你一條心啊。”
柳姨娘添油加醋的說着,面容上滿是的嚴肅之色,雙眸看向吉勉鑑,絲毫沒有一點住嘴的意思。
“在怎麼說了,珍兒是我們倆從小看着長大的,她什麼秉性我們自然清楚的很。”柳姨娘說話之間,轉眸看向了一旁的吉珍兒,目光內顯露出幾分的笑意。
吉勉鑑將這些話全然的聽在了耳中,面容上並沒有着過多的變化,反而是依舊平靜的很。
“爹爹,如此做,全然是爲了我們尚書府,難不成您想要日後讓吉美踩在腳下不成?”
在一旁靜坐的吉珍兒見吉勉鑑眉間的兩抹猶豫,開口輕聲說道。此處一出,吉珍兒也大致的猜想到了,吉勉鑑心中擔憂的究竟是什麼。
“爹爹,我也清楚,畢竟如今吉美已經是八皇妃,有着小王爺。這一件事情八皇子必定會追查,這事情定然會做的圓滿,將一切皆都隱去。”
吉珍兒輕聲說着,臉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在剛剛吉勉鑑同吉美說的話語之內,並未將原本商議的事情全然的說出。
如此一來,柳姨娘和吉珍兒二人心中也是有着幾分猜疑,此時便又在繼續的打探着吉勉鑑。
“罷了。”吉勉鑑擡起手臂,輕揮過衣袖,一臉的釋懷之色。眉間幾分凝峻,看着眼前的柳姨娘二人,“這一件事情便隨你們去了,若是被八皇子查出來,與尚書府不可有一絲關係。”
吉勉鑑說着,起身從座位上離開。在他的心中很是清楚,無論如何,柳姨娘乃是尚書府內的側室,而吉珍兒是庶女,二人所做的事情全然是尚書府內的事情。
到時候若是事情暴漏,吉勉鑑也會被牽連上一個管教不周的罪名,由此而來,在朝中他的地位全然的又是一番風景。
吉勉鑑擡步向着外側走去,此時正廳內的柳姨娘母女二人,相互的看了看,坐在了緊靠的兩個位置上。
“孃親,這事情都已經辦好了,就等晚上的花燈會了。”吉珍兒一臉的笑意,滿臉期待之色,看着眼前的柳姨娘。
柳姨娘倒是並沒有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反而在眉目之間露出幾分的疑惑之色,幾秒過後,開口輕聲的詢問着吉珍兒。
“珍兒,那幾個人你可是有着把握?”話落,柳姨娘雙眼之間滿是的擔憂。
吉珍兒和柳姨娘各自尋來一些的人,柳姨娘則是找來了一些拉七八糟的人來玷污吉美,而吉珍兒尋來的卻是一些女子,爲的便是將吉美引誘到一旁而去。
“孃親,那些人都是青樓女子,給錢自然是什麼都給做。”吉珍兒輕聲的說着,臉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又繼續的說道:“再者說了,花燈節那日,全然都帶着面具,自然誰也看不清楚誰是誰。”
吉珍兒此話一出,柳姨娘原本擔憂的心方纔放了下來,然而對於吉珍兒來講,柳姨娘如此的詢問,卻讓他也不免怕事情再度失手。
“孃親,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事情都要辦的靠譜一些,若在和上次一樣,讓吉美有了小王爺,我們在尚書府內便全然沒有了什麼的地位了。”
吉珍兒語氣便的幾分強硬,開口說道,雙眸好似利刃般盯着柳姨娘。
母女二人身居於正廳之內,將事情再度的一一討論了一番,卻殊不知隔牆有耳。
在正廳內所有的丫鬟全部都是派遣了出去,在加上正廳的龐大,柳姨娘二人的身影低沉,並未有着過多的聲響,反而是在一旁的牆邊上,支明早已經靠在了一側。
將柳姨娘和吉珍兒二人剛剛的談話全然的都聽在了耳中。
支明轉身逃離了正廳,身影猶如清風般迅速的便回到了吉美的庭院之內。
再度看去的時候,此時的吉美也剛剛的回來,支明擡眸看去,並未過多的言語,依舊是冷酷着一張臉。
在度看去的時候的,吉美轉眸看向一旁的吉巧梅,並沒有過多的留着她,反倒是輕聲囑託着一切。
“巧梅,在今晚的花燈節上定要小心,尤其是同吉珍兒在一切的人,切記不可與燕姨娘分離。”
吉美輕聲的說着,話落擡眸向着庭院內看去,而在這個時候的吉巧梅也全然會意,並未過多的同吉美閒談,反倒是向着自己的庭院內走去。
見吉美一人向着正廳內走來,在房間中唯獨支明一人在,她目光從吉美的臉上掃過,依舊滿是冷酷。
“支明,有着什麼的發現吧。”吉美輕聲的說着,隨着話落,轉身坐於一旁的位置上,目光落在了支明的身上。
嗅着那熟悉的胭脂香,吉美也未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反而是靜候着支明口中說出來的答案。
“確實。”支明輕聲說着,目光落在了吉美的身上,又繼續的說着:“柳姨娘和吉珍兒二人找來了一些的亂七八糟的人爲的便是玷污你的清白。”
支明絲毫沒有停頓,一句話將事情全然的概括而出。靜坐在了一旁,一臉的冷酷的看着吉美。
“吉珍兒晚上帶着的面具你前來幫我拿來一個一模一樣的,趁機與她調換一下。”
吉美輕聲的說着,面容上並未有着什麼的變化,反而很是的平靜。
“既然柳姨娘和吉珍兒出這樣的下三濫的招數,便讓他們自食惡果。”吉美輕聲的說着,眉目間的平淡讓人感覺有些的恐怖,反而是過於的穩重了。
支明聽聞吉美的話之後,直接應答了下來,畢竟這樣的事情對於她而言並算不上什麼。
“讓支雲算算那藥什麼時候發作,好給吉珍兒下了。”吉美輕聲的說着,眉目間幾分冷靜,話語不急不慢,卻讓人聽得幾分發麻。
支明也並未說着什麼,見吉美這一副樣子心中也對吉美有着幾分的把握,如此的羊入虎口卻又險出求生,確實讓人幾分膽顫,但就現狀看來,吉美卻一直都處於暗處,反倒是柳姨娘二人卻殊不知吉美步步逼來的計劃,反而是在精心的未自己編制着陷阱。
支明未停頓,轉身便猶如青煙一般消失於吉美的房中。
(本章完)